胡里的嘴巴虽然小,可是速度之快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等到胡涂捂着嘴巴站了起来的时候,胡里手中的兔肉只剩下了一堆骨头,胡里把兔骨丢到一旁边,有些意犹未尽。看到谢洪顺手中还在一块兔肉,眼珠眨了一眨,向着谢洪顺道:“喂,那个老头,你手里拿的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啊?”
谢洪顺一愣,忽然明白了胡里原来是还没有吃过瘾,又盯上了自己手里的兔肉,他爽快的哈哈大笑:“这还是一只烤的焦香的兔子。”
胡里道:“你烤的兔子一定很难吃,搞不好上面还有毒。”
谢洪顺道:“我吃了几口,味道还不错,至于有没有毒,我这时也还不知道。”说到这话的时候,谢洪顺左手从一颗念珠的孔隙中拉出了一珠阴阳降头草,轻轻的附在了兔肉的上面。
第二八五节兄弟先吃 (2)
阴阳降头草也是降头师的一种降术,这种阴阳草分为一雌一雄,两株同体,粗的一株是雄的,细的一株是雌的,可是在人体内生长,人开始并不发觉,等到发觉之时,阴阳草已经和刚才谢洪顺展示的石头降一样,食干了五脏六腑,透体而出,到时候中降的人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胡里胡涂正对着谢洪顺,没有看清他手上的小动作,可是紫菀去是看的真真切切,心中焦急,暗中连忙运起瞬移术,想把阴阳降头草从兔肉上面移开,可是突然感觉两颗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是一个冰冷的东西对准了自己,抬头才看见是方洪瑛的两根指甲,而滴到自己脸上的,无疑便是方洪瑛的断甲流出的血液。知道她在胡里手中突然出现了鸣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这下却不敢枉动。只望着胡里胡涂道:“胡里胡涂,你们不要吃那兔肉?”
胡里问道:“寥兄弟,为什么?”
谢洪顺道:“那是因为这小姑娘还没有吃呢,她怕你们把兔肉吃下去,她就没的吃了。”
胡里道:“哦,既然寥兄弟想吃,那么你就吃吧,我不和你抢了。老头儿,你把兔肉给寥兄弟吃吧。”
谢洪顺全然没有料到胡里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本来看他盯着兔肉几乎流出口水的样子,满以为一听说紫菀要吃,马上就要抢过去放入口中,倒时候阴阳降头草进入了他们的腹内,哪里还用担心他们手中的鸣蛇。只是他却不知道胡里胡涂一向对林国余和紫菀是敬中有畏,如果不是他们误以为这三仙此时只是和林国余、紫菀在玩游戏的话,早就冲上来救二人了。
谢洪顺见胡里胡涂不上当,拿起兔子放在嘴边,假装咬了一口,巴搭着嘴道:“我烤的兔肉真的很香呢,只可惜所剩不多,下一只再烤给小姑娘吃好了。”
胡里道:“不行,寥兄弟要当祖父的老婆的,她说想吃兔肉,你就不能抢她的。”说着一翻身直扑谢洪顺手中的烤兔。谢洪顺本意便是让他们来抢,只略一闪身,装便躲闪不及,被胡里胡涂把野兔肉抢了去,紧接着胡里胡涂冲到紫菀面前,把兔肉往紫菀嘴边一放,说道:“寥兄弟,我给你把兔肉抢来了,你先吃,吃剩下的我再吃,然后我们接着玩你们刚才玩的游戏。”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1)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对于这只兔子,紫菀明明看到谢洪顺在上面施了阴阳降头草,她还怎么敢吃?可是如果不吃,以胡里胡涂的脾气,必定自己吃下去,想了想,狠狠的在这只兔子上吐了一口吐沫:“呸。”
胡里叫道:“哎呀,寥兄弟,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嘛不吃,还要在上面吐痰?”
绿鹦鹉在天上一直飞,也不敢离的太近,可是又不忍心离去,这时它插嘴道:“那并不是紫菀姐姐不肯吃,她是这时候还不饿,先把兔肉存起来。呃,就象,就象是有的东西捕了食物,在上面撒尿一样。”
胡里胡涂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寥兄弟这办法好。我们也学这办法。”把这只兔子放到了紫菀的面前,又转身找了另外几只已经烤好的兔子上“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吐沫,按他们的人为,这些兔子已经全都归他们所有了。
无论如何,他们终是没有吃下去混有阴阳降头草的兔肉,紫菀也为之精神一松。
谢洪顺眼见本来已经设计好的阴阳降头草又被紫菀的一句话给搅局,心中有些烦躁,明知胡里胡涂未必是三兄妹的对手,可是两条鸣蛇,六个头,射出六道阴气,却是防不胜防,那阴气的速度简单丝毫不逊色于闪电,只要挨到身体,不死也得受重伤。是以也不敢明着与胡里胡涂对战,可是这一路要是任胡里胡涂追下去,不要说从林国余的口中讨要出阳符经,恐怕就连回到缅甸都极不可能。现下当务之急是要支走这二人,而要支走胡里胡涂,就一定不能让林国余和紫菀说出话来。
谢洪顺想到此,便突然对胡里说道:“先前你们俩也说喜欢玩游戏,其实你们姓林的这小子和紫菀姑娘一起坐在这里,他们便是在玩游戏。因为他们打了个赌,赌谁先说话就输了,你看他们俩谁会先说话呢?”
紫菀不知道谢洪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连忙道:“胡里胡涂,我们没有……”却被朱洪涛拿出半块破布塞入口中,林国余这里也是一样,被方洪瑛拿出破布堵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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