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笑道:“这个游戏真是好玩,祖父以前也和我们玩过的,不过那次去是胡涂输了,我赢了。”胡里指的是原来林国余怕他们惹人注意不准他们说话之事。
谢洪顺全没有料到自己信口一说,林国余以前还真的和这对怪人玩过这游戏,却也是正中下怀,说道:“就是啊,所以林小子说这次和紫菀姑娘再来比试一次,看谁先说话便输。为了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比的更有趣,比的时间更长一些,我们把他们绑起来,把嘴里堵上布,你们俩再猜一猜,谁会赢呢?”
胡里道:“当然是祖父赢了。”
第二八六节绑住打赌 (2)
胡涂道:“你说是祖父赢,我偏偏就说是寥兄弟赢。”
谢洪顺道:“好,那你们俩正好也打一个赌,或者干脆你们也参加进来,和林小子,紫婉姑娘比一比,看到底是谁坚持的时间更长。”
胡里胡涂齐声道:“好,就这么办了。老头儿,你也拿绳子把我们俩绑起来吧,省得一会倒让祖父和寥兄弟赢了。”
二人盘膝坐在地上。林国余和紫菀急的呜呜直叫,心想只要胡里胡涂被谢洪顺绑住,那么谢洪顺怕是有很多办法来杀掉他们两个了。心里着急,便想用隔空移物把嘴里的破布给移走,可是方洪瑛手指点住紫菀的后颈部大穴,紫菀运了几次力,都不能把嘴里的破布取走。
绿鹦鹉道:“胡里胡涂,你们俩太混蛋了。”绿鹦鹉一句话刚说出,方洪瑛的一断黑甲又射了出去,绿鹦鹉连忙飞到远处,口里还是不断的叫骂着胡里胡涂。
胡里胡涂见林国余和紫菀呜呜的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哈哈大笑:“老头儿,你这办法真的不错,如果不是有破布堵在祖父和寥兄弟的嘴里,他们早就忍不住说出话来了。这样子我们兄弟胜了也不好玩。来,老头儿,也把我们的嘴堵上吧。”
谢洪顺原来抢了紫菀的蛛丝,这时候已经全都用来绑住紫菀和林国余,没有剩余,回头看到身边崖上有些腾条,翻身跳了几跳,到了十几丈的半空崖上,以掌劈断了两根藤条,还嫌不够结实,折了三折,变成六根藤条拧成的绳子,把胡里胡涂的双手被到身后,绕过两个头,狠狠的打了几个节。这时还不死心,向胡里胡涂问道:“你们俩动一动,这根绳子可算结实?不要让林小子和紫菀姑娘占了大便宜。”
胡里胡涂用力的挣了一挣,藤条完好无损。这种藤条只一根便能担的起二百条的份量,这时六根做成一条绳子,便是有千斤的力气也不易挣开。胡里胡涂笑道:“不错,很结实。老头儿你果然公平的很,只是祖父和寥兄弟嘴里都有布堵住嘴,你快些也给我们扯下两块来。”
第二八七节你猜胡里胡涂死没死?…
第二八七节你猜胡里胡涂死没死?
谢洪顺道:“好,没有问题。马上便依你们。”扯下了两真破布,塞入胡里胡涂的口中。胡里胡涂左右摇了摇脑袋,唔唔的喊了几声,果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二怪极为欢喜。
谢洪顺眼看准备好,悄悄的走到方洪瑛的面前,伸她做出一道手势,让方洪瑛马上放出毒甲取了胡里胡涂的性命,方洪瑛一点头,手中射出四段毒甲,两段取胡里胡涂的左右胸,另外两段射胡里胡涂的两个头,紫菀眼见胡里胡涂便要遇难,嘴里急的呜呜的叫着,可是身子施不出来力气。林国余也不忍见胡里胡涂遇害,这时顾不得自己不能运阳符经,强行运起,可是阳符经在体内一活动,马上引起山魈胎气的强烈反弹,两道真气再次在体内四下乱窜,林国余啊的大叫一声,乱泻的真气把嘴里的破布喷了出去,林国余站了起来,在地上跳了几下,把紫菀也给带的摔倒,紫菀这时离开了方洪瑛的控制,连忙把嘴里的破布也移了出来,大声叫道:“余哥,你怎么了?”
林国余忽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两眼上翻。
便在这一刻,胡里胡涂听到林国余和紫菀都说了话,马上也回过头来,嘴里呜呜的喊着,意思便是说,祖父,寥兄弟,这次是你们先说话了,你们输了。
可是突然看到四道指甲直刺自己,二怪一愣,连忙低头,射向头顶的两道指甲紧擦着头皮而过,倒是射向胸前的指甲,由于胡里胡涂被绑的牢固,极难闪开,胡里往自己的一侧一倒,可是在胡涂那一侧的指甲仍是直入胸部。胡里胡涂呜了一声,身子倒了下去。
紫菀回头一见胡里胡涂中了毒甲,连忙把那几断毒甲移到了自己的身边,细看两根毒甲上并没有血迹,倒是指甲顶端仍有一个小孔内滴出两滴黑色的液体,腥臭无比。
方洪瑛看了一眼,道:“这两根毒甲前端有一个细小的毒液槽,射出人体内的话,马上射出毒液,中了我的毒液,马上会暴毙而亡,绝对没有生还的道理。”言下之意,你们俩死了心吧,胡里胡涂已经死了,谁还会来救你。
正说着,胡里胡涂背后一动,三仙大惊,心想难道是胡里胡涂竟然不怕这毒药?又活了过来?却是见袖子里有东西爬动,不多时从胡里胡涂的胸口爬了出来,昂首照着方洪瑛“扑扑扑”六道阴气,直刺方洪瑛,方洪瑛大惊,这时退无可退,从地上拎起紫菀,在自己的身前做了一面人肉的盾牌,来挡住鸣蛇的六道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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