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骂道:“你们这两小子,我老道好不容易积攒了两颗蚕豆,等着下酒呢,一个不肯吃倒还罢了,大不了我老道一会洗一洗再吃,另一个小子可是可恨的很,你的屁股吃下去,这蚕豆还能要吗?”嘴里仍是不停的说笑,手里却是丝毫不怠慢,身子往上一飘,照着谢洪顺和朱洪涛的头顶喝了一声:“戒尺又来啦!”手中简板连拍谢洪顺和朱洪涛的头顶。
谢洪顺和朱洪涛改变了战术,二人四足同时跃起,四只手掌伸出,便如同心有灵犀一样,一掌夺简板,一掌抢道筒,中间的双掌照老道的胸口拍去,老道又叫了一声:“今天老道可算是开眼了,原来你们俩便是传说中的三只手,我看你们都偷了些什么东西。”戒尺往回一收,点过谢洪顺和朱洪涛二人并在一起的手掌,身子硬是又提高了几尺,居高临下,张开大嘴,哇的又吐出一股胃液,照着朱洪涛和谢洪顺的头淋了下来。
谢洪顺和朱洪涛二人对视一眼,两道身影突然左右分开,金其子吐下的一口胃液没有淋到二人,而是直接落在地上,果然胃液中又有三条白嫩肥胖的蛔虫,在地上来回滚动,金其子哭了一声:“我的三白、四白、五白啊,你们怎么又离我而去啦,难道是我老道哪点做的不好,非得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第三零三节终级必杀 (1)
第三零三节终级必杀
谢洪顺和朱洪涛两道身影又从下而上直穿过去,金其子突然道筒检板向腰上一插,只空出两只手去,两掌平平向下迎战谢洪顺和朱洪涛,一道炽热罡风忽然从天向地直扑过来,谢洪顺朱洪涛身子尚在老道身下两尺之外,便感觉一道炽热席卷全身,二人慌的变招,再次左右分开,身子却已经沾到了老道拍下的炽热真气,当下各自有半边衣服化成了灰烬,谢洪顺与朱洪涛也各自摔落在了地面。
天师教除了一名小弟子受伤外,张鑫徐淼张垚等五个弟子仍有战斗力,待见谢洪顺与朱洪涛从半空中摔了下来,五人举了六把剑便来刺谢洪顺与朱洪涛,谢洪顺与朱洪涛摔在地上,只感觉半边身子发麻,谢洪顺是一个光头,尚不显得什么,但是朱洪涛半边头发已经被金其子拍下的一掌烧掉了一半的头发,狼狈至极。
张鑫喝了声:“四位师弟,摆五行阵法!”
五人身形换了几换,以张鑫为首,围住谢洪顺与朱洪涛。谢洪顺与朱洪涛二人从地上站起,背靠背一站,金其子从空中已经看出谢朱二人的动作,口中喊道:“天师教那群小子,人家二人分属阴阳两仪,你们五个偏偏弄出一个金木水火土,以五行对太极,哪里有什么胜算?快些退下,让我老道来收拾!”
金其子说完,却见谢洪顺和朱洪涛二人突然各自吐出一口鲜血来,张鑫叫道:“不必听老道胡说,这两怪已经是油尽灯枯,再没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了,咱们每人一剑,便能刺他们几个大窟窿!”
五人六剑齐出,金其子看的大摇其头:“奶奶的,这是什么狗屁五行大阵,占五行之位却不通五行之事,只能叫做圆圈阵吧。张习镇那小子便是这么教你们的?”眼见明显是以张鑫为主,另外四剑为辅,金其子道:“这一剑是金剑,五行相生亦相克,土生金,金生水,这一剑本应金土水三剑刺出才是危力最大,可是眼下你们这五剑齐出,火克金耗去了金剑的一部分威力,金克木再次耗去金剑的一部分力道,十成中力道去了五成有余,这剑若能成功,才叫奇哉怪哉呢!”
张垚骂道:“老道住嘴!”
金其子道:“老道是看你们这些小道太过不肖才出言指点,若是你们不喜,老道我闭嘴看你们自取其辱便是!”说罢果真背起手来,只盯着场内的变化,再不发一言。
第三零三节终级必杀 (2)
谢洪顺朱洪涛二人相背,本就取阴阳太极之势,道法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说道:“太极分两仪,两仪分四象,四象分八卦。”而五行本就是从八卦之中化来的,五行之中,水为至阴,阴极而阳生,便生出了木,然后阳气再生,木便生火,火为至阳,达到至阳之后,便出现了一个短期的平衡,生出土,然后便又阴化,生出金,金又生成至阴的水,五行相生相克,本就是阴阳一理。是以当五剑齐出之时,谢洪顺攻向张垚,朱洪涛扫向徐淼,两掌拍在二人的两剑之上,两把木剑被折断,谢洪顺与朱洪涛手掌再向前递,拉过了徐淼与张垚拿剑的两条胳膊,用力向后一甩,二人手腕当即被拍的脱了臼,哎哟哎哟两声,摔倒在地,五行阵中只余了张鑫与另外火剑和木剑,果然如金其子所言,两剑非但不能达到与张金的配合,反而达到了一种消耗的作用,张鑫刺出一剑,便要防着另外两名弟子的两把剑的攻势,一时间倒仿佛是天师教的两个弟子与谢洪顺朱洪涛是一伙的,四个人来打张鑫一般。
张鑫喝了声:“两位师弟,马上撤阵,只攻这两人中的一个,不要让他们阴阳合一!”那两名弟子说了声:“是!”可是无论运阵与否,在谢洪顺与朱洪涛眼中却是威力全无,五行大弟子中的徐淼和张垚尚与谢、朱二人相差太多,这两个小弟子各自为战,便只两招,已经被踢倒在地。只有张鑫凭着天师印的保护,仍是暂时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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