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在一旁向金其子喊道:“金道长,这两个妖人太过厉害,还请道长出手相助大师兄!”金其子叹道:“唉,现在你们几个小子倒想起我来了,刚才不是还怪我老道多事吗?”不过也知道现下谢洪顺和朱洪涛这种邪法厉害的很,正是眼下大敌,当即也跳入战团,与张鑫一左一右攻住谢洪顺与朱洪涛。
四个人圆圈般的打了数十招,却仍是分不出胜负,张鑫已经热汗淋淋,谢洪顺与朱洪涛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手心穿透的伤口这时血已经很少流出来了,只有金其子倒还轻松自如。谢洪顺看了一眼朱洪涛:“师弟,你现在如何?”
朱洪涛道:“师兄,我快要没有力气了,我们使出最后一招吧,也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第三零四节两人爆炸 (1)
第三零四节两人爆炸
谢洪顺冰冷的眼神扫过了张鑫和金其子的脸上,看的二人心中都有些发毛,就见谢洪顺喝了声:“师弟,咱们一会见到师父,便可以同他说,咱们兄弟没有令他老人家失望,哈哈。”突然向前扑出去,猛抓张鑫,张鑫两只桃木剑向前递出,来挑谢洪顺的心口,谢洪顺抱了必死之心,根本不去避这一剑,只等剑到了胸口,才拿掌去夺这两根木剑,木剑拿在手里,向外一分,哪知张鑫的阴阳剑中另有乾坤,两剑向外一收,只把两根木柄留在谢洪顺手中,而张鑫却是抽出了两根钢剑,狠刺谢洪顺的胸口,谢洪顺大笑一声:“师弟,我先走一步了!”双手来抱张鑫,张鑫的两剑刺入谢洪顺的胸口,却再没有血流出来。张鑫身子已经被谢洪顺抱住,心中一慌,两剑左右一分,连谢洪顺的两条胳膊都斩断,运起天师印,向后纵去。
朱洪涛也道:“师兄,我也来了。”猛扑金其子。金其子骂道:“你奶奶的,都快要死了还要缠着老道?”但见朱洪涛扑到近前,老道迎面一掌,纵身跳起,朱洪涛受了金其子一掌,来抓老道的脚,却被老道已经先跳开,只留一只鞋抓在他的手中。
突然只听砰砰两声,谢洪顺和朱洪涛先后象两枚炸弹一样炸开,张鑫被谢洪顺爆炸的尸体给炸出去了七八丈,扑通摔在地上,虽然有天师印护体,却也已经昏迷不醒,不知生死。金其子已经飞起了一丈多高,可是朱洪涛的爆炸力还是把他的破烂裤子炸成了几个碎片,只留下一条内裤还留在私处。身子在空中晃了几晃,漂落在地上,嘴角上也带了一丝血迹。
金其子拿着破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骂道:“他奶奶的,幸好老道早看出你们俩用的法术不对头,早留了心,不然这条命还真怕保不住了。”摇晃了几步,走到了林国余的面前,把林国余的上衣扯下两断,遮挡住了自己的下体。
那一边天师教的六个弟子,有一个肋骨断了,在地上还没有起来;徐淼和张垚只是手腕脱臼,狠咬着牙,互相给对方接好骨头,然后爬到了张鑫的面前,张鑫已经面色铁青,嘴角一道鲜血流出,胳膊也弯向一边,明显两根骨头都已经折了;另外两个弟子被踢的在地上缩做一团,怕是也伤了内脏。
金其子调了一下内息,从地上拾起根棍子,到了张鑫的近前,在他的胳膊上摸了膜,摁住了他脖子上的脉,低头思索了一会,说道:“张习镇的这个儿子果然还算命大,刚才那么大的爆炸力,我老道都几乎承受不住,这小子居然只是折了两根臂骨,脉像俱乱,五脏六腑移位,大脑好象也受了些振荡,除此之外,居然也没有什么大事。现在我倒要佩服张习镇这小子两分了。”
第三零四节两人爆炸 (2)
张垚本是张鑫的堂弟,在天师教中张鑫又一向是他的靠山,他只盼着张鑫承了天师位,自己便能在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听老道语中尽是揶揄之意,不尽火起,从张鑫手中拿了一把剑,向老道道:“金老道,你到了这时候还说什么风凉话?我张垚绝不放过你。”挺剑来刺,金其子拿起木棍来向旁边一挡,说道:“你这小子,懂个屁。他现在虽然伤的不轻,可是总算这条命算是留下来了,难道你希望他死掉吗?”
徐淼伸手攥住张垚的手臂:“五师弟,你先别急躁,大师兄眼下性命是最重要的,只要保住了命,咱们到了昆明找到师父,师父也必定有手段来给大师兄治好病。”
金其子也笑道:“哼,你们乐意在这里呆着我是没有意见,老道我是要走了。这里过往的人这么多,估计刚才这两声爆炸声音这么响,用不了多时便会惊动了官军,到时候我便看你们怎么对他们解释。”
张垚脑子略一冷静,也明白了这个道理。这里是北出昆明的要路,来往军人本来就不少,而且又出了人命,倘若真把自己几个人抓起来,就算能解释清,恐怕也要在警察局里关些日子。而张天师在昆明的天师会这几日便要举行了,这时横生节结,实在是不妙。想到此,张垚也把宝剑放回地上。
徐淼道:“道长,我们在这里的确是多有不便。如果官兵们把我们抓起来,我们招供,自然也会提到您老人家先与这几人动的手,这对您老人家也是不利。您既然是认识家师,不如帮我们这几位兄弟暂时治一下伤,等见到张天师后,您有什么要求,张天师必然会悉数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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