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看的清楚金其子和明法大师都遇了难,可怜的是明法大师,肉身圆寂了,还要被欢喜佛拿脑浆来做武器,林国余看的脸上一面惨白。
“卐”字形金印在空中旋转着打向巨魔。巨魔不知这道金印的威力,左臂虽然没有了,但是却仍伸出右掌来接这道金印,二者相撞在一起,就好象一把钢刀切在了一块豆腐上一样,金印从巨魔的手掌切入,直把巨魔的一条右臂整个的切成了两半,伴随着巨魔再次长嘶一声,被切成两半的手臂又划做了许多细小的光点,飞散消失。
欢喜佛一击而中,马上又把金刚杵放入了明法大师的脑袋,然后在空中用金刚杵书写了六字大明咒,六个大字又形成六道金印,射向巨魔的头胸腹腿,随着巨魔的一声惨叫,张习镇苦心练了数十年的巨魔最终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
欢喜佛看着巨魔在地上消失,这才放下心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向阿日斯兰说道:“额博,真想不到张习镇还能有这一手,若不是这东西失去的控制把明法老和尚给打死,老僧要打这东西怕还要有一会功夫。这次来滇池岛,倒真让张习镇给我到来惊喜了。”
阿日斯兰也是颇有些吃惊:“本以为咱们先用了交州虫给这些人下毒,来到岛上已经是万无一失,想不到张习镇居然还真是有后手,如果是我独自来岛上寻仇的话,恐怕还真未必打的过巨魔。我倒也有三分佩服张习镇了。”
欢喜佛看了看闭着眼睛的苦渡大师和朱雀仙子、林国余,说道:“现在就剩下这些小鱼小虾了,咱们先把他们送上西天再继续找张习镇这小子。剩余的这些人,额勃打算处理那几个?老僧由你先挑。”
阿日斯兰却摇了摇头道:“还是劳活佛亲自动手吧,我来滇池岛只是为了杀张习镇和他门下的大小弟子,对于旁教中人,倒没有太大的兴趣。”
第三七二节巨魔伏诛 (2)
欢喜佛道:“那好,老僧便不客气了。”手中的金刚杵又一晃,奔向明法身旁的苦渡大师。苦渡明知自己在劫难逃,双目紧闭,只等着欢喜佛的金刚杵刺到。
突然间呛的一声,欢喜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手中的金刚杵被什么东西打中,竟然脱手而出,直飞向屋顶。欢喜佛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马上身子跳起,抓住空中的金刚杵,手才刚刚沾到金刚杵的边,又是呛的一声,金刚杵又向上飞了几尺。原来从欢喜佛的脚下,射出来几道阴气,打在金刚杵上,金刚杵好歹也是佛门圣器,竟然禁不住阴气的攻击,虽然被欢喜佛抓在手中,却已经有几块被阴气从金刚杵上打落,四下里飞溅。
欢喜佛心中大恼,心中还道是张习镇逃到地板之下,又发动了什么机关,这阴气的力道实在太强,比巨魔的掌风要凌厉数倍,连金刚杵都能打碎,若是要打在身上恐怕早就多出来不少的小窟窿了,这时只有避其锋芒才是上策,抢过金刚杵,身子却又连向后跳了几跳,又回到了阿日斯兰的身边。
林国余却看的清楚了,这些阴气并不是什么新的机关发动,而是胡里胡涂手里的鸣蛇吐出的阴气。不过心中也是纳闷,也不知道是胡里胡涂跑到了滇池岛的秘道中,还是张习镇居然也养了鸣蛇。
又是几声响过之后,屋顶已经被鸣蛇的阴气射出了几个小洞,日光从洞口射下来,正好落在了苦渡大师的脸上。
地板上也已经被鸣蛇吐出的阴气打了十余个小窟窿,正好听到胡里胡涂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咱们奶奶的,我们的肉又不好吃,你们非要追着咬我们做什么?”又是嗖嗖嗖的数声,其中有两条阴气斜着窜出,离着欢喜佛的脚面不过半尺的距离,打到了屋顶之上。
林国余这次可以肯定了,原来胡里胡涂没有好好的呆在屋里,倒是下到了秘道之中,脑子一转便已经明白过来,定然是昨天夜里胡里胡涂灌蟋蟀的那个洞下面连着的就是张习镇刚才掉下去的秘道,胡里胡涂定然是在屋里呆的无聊了,才又想起去挖地道,结果掉进洞里。
第三七三节命运多舛的耳朵 (1)
第三七三节命运多舛的耳朵
结果胡里胡涂又误打误撞碰到了机关,使得张习镇掉到秘洞中逃了一命,而张习镇的那些弟子被阿日斯兰用了“借尸还魂”术,想是正在洞中追着胡里胡涂正在撕咬,所以胡里胡涂拿出鸣蛇来自保,结果却又暂时救了苦渡一命。
欢喜佛被鸣蛇阴气吓了一跳,又向后退了两步,心中还想着先把苦渡、朱雀仙子、林国余等人杀死再对付地道中的人,手掌一反,红莲业火掌隔了二十余尺打出,打向苦渡。红莲业火本就是一股阴寒之气,料想以鸣蛇的阴气便未必一定能再救若渡一命。
又听到洞下面喊道:“哎呀,又咬来了。我不和你们玩了!”就听脚下咚咚咚咚几声响,可以感觉出来是胡里胡涂在底下狂奔,然后吱呀一声,张习镇坐的位置的地板忽然又打开了,一道身影蹭的从底下跳了出来,阿日斯兰一直守护在张习镇的位置旁边,全神以待,见胡里胡涂从底下跳出,二话不说,拿起雷锤照着胡涂的脑袋就砸。
胡涂眼见阿日斯兰的锤子打来,连忙向旁边一闪,阿日斯兰的雷锤从他的头顶擦过,却正好扫中了胡里的大耳朵,胡里疼的哎哟一声,幸好手中的鸣蛇头冲上的拿着,一道阴气又射了出来,打在了锤柄之上,使得锤子向上飞出,才没有砸中胡里胡涂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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