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倒不恼阿日斯兰,只扭过头来骂胡涂:“咱们奶奶的,你就只管你的脑袋,不管我了?你是不是算计着我要被这老东西打中了,以后就没有人同你抢吃的了?”
胡涂道:“咱们奶奶的,打你的又不是我,是这个老东西,你骂我做什么?再说了,我的脑袋这么大,老东西当然打的中,只有你的脑袋小,老东西也没有那么准,我猜他就打不到。”
胡里骂道:“咱们奶奶的,这老东西倒是没有打到你,可是差点把我的这只耳朵打掉。”
阿日斯兰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听胡里胡涂闲扯,手中的雷锤又是一晃,打向胡涂的脑袋。这次胡里连忙向自己一侧躲,把胡涂的脑袋亮在了阿日斯兰的锤子之下。胡涂当然不肯,也拼命向自己的一侧侧身,想再躲开阿日斯兰的雷锤,胡里存心报刚才胡涂让阿日斯兰打中自己耳朵的仇,伸手自己的一只手,一把抓过胡涂的耳朵;胡涂一痛,不由自主的向胡里一侧弯,胡里眼见阿日斯兰的锤子到了胡涂的头顶才撒开了手,哪知阿日斯兰见胡里往一旁边躲,自然的手中的雷锤也向左偏了一些,雷锤仍然是照着胡里的头顶砸在,吓的胡里向前一跳,阿日斯兰手中的雷锤仍然是打在了胡里刚刚已经受过一次伤的耳朵上,痛的胡里又哎哟叫了一声,马上跳过身来,指着阿日斯兰骂道:“咱们奶奶的,你个老东西,你就看我的耳朵长的好看,你嫉妒了是不是,为什么总是照着我的耳朵打,你不打胡涂?”
第三七三节命运多舛的耳朵 (2)
另一旁边的欢喜佛手中的红莲业火掌风毫无阻碍的打在了苦渡大师的身上,苦渡无从可躲,红莲业火的极寒火焰马上包围了苦渡大师,苦渡大师都来不及惨叫两声,连同他坐的椅子,就都缓缓的消失在了空气当中,竟然连一片灰烬都不曾留下。
欢喜佛杀了苦渡大师,这时便又回来头看,看阿日斯兰与胡里胡涂的打斗。
胡里已经被阿日斯兰连续两次打他的耳朵而大为的恼怒,把鸣蛇蛇身拿在手中,用三个蛇头对准阿日斯兰的耳朵,手上一用力,三道阴气直射向阿日斯兰的耳朵。阿日斯兰懂的厉害,身子早在胡里拿出鸣蛇的时候就已经跳了起来,胡里三道阴气射在墙壁上穿了几个大窟窿,却并没有沾到阿日斯兰的身子,胡里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手中鸣蛇又对准空中的阿日斯兰,还是瞄准了耳朵,又是三道阴气射出。阿日斯兰连忙用雷锤去挡,同时把头向下一缩。
鸣蛇的两道阴气打在雷锤之上,呯的一声把雷锤给震的脱离了阿日斯兰的手心,第三道阴气直擦着阿日斯兰左侧的头皮而过,倒把阿日斯兰惊出一身冷汗。
胡里两击居然不中,这时耳朵被阿日斯兰打中的耳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伸手一摸,已经变的又肥又厚,胡里更是窝火,向前踏出几步,离阿日斯兰身子的落的位置只离了几尺,手中鸣蛇再次抬起对准阿日斯兰。
异变突起,阿日斯兰身子落了地,可是他的雷锤因为两道鸣蛇阴气的关系,比阿日斯兰晚了一会儿落下来,胡里只顾着要找阿日斯兰报仇,竟然把头顶上还有一把雷锤的事情给忘记了,手中的鸣蛇还没有吐气,雷锤已经落了下来,直到雷锤的锤头儿打中了胡里那只饱经磨难、命运多舛的耳朵之上,胡里才反应过来,向前扑倒。可是雷锤还是打中他耳朵上的伤口,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肖忉回归,状态调整)
第三七四节利索点儿 (1)
第三七四节利索点儿
胡里怒了,他自然不知道这几次被阿日斯兰打中耳朵只是巧合,还当是阿日斯兰看他好欺负,连连用雷锤故意打自己的耳朵,嘴里骂道:“奶奶的,这老东西就认准我好欺负了。”左手一摸耳朵,发现耳朵垂变的丰厚异常,简直可以和庙里的释迦摩尼像有一拼了,可是阿日斯兰连番出手,胡涂却是一动也不动,倒好象和胡里共用一个身子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看热闹的人一样,胡里转而骂道:“胡涂,你再不帮我把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打倒,等到轮到我吃饭的时候,我便不吃不喝,我把你活活饿死!”
胡涂不服气道:“你爱吃不吃,大不了等到我吃饭的那天我多吃几顿。”
胡里见自己的第一次要挟没有了效果,马上又说道:“那就等你吃饭的时候我也吃,我活活把你撑死!”
胡涂仍不服气:“那大不了我多拉几次粑粑,把你吃的都拉出去,也不会撑死。”
胡里二计不成,仍不甘心:“那我就让祖父买些巴豆,我全吞下去,把你活活的拉死。”
胡里这招可是够狠,胡涂心想:饿两顿或是撑一些倒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胡里真的偷吃了巴豆,拉起来没完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时心中也有了一些活动,也想是不是应该帮了胡里去对付阿日斯兰。
正这时欢喜佛也看出了胡里胡涂的功夫虽然也算一流,但是真的打起来并不一定能胜过阿日斯兰,可是他们手中的鸣蛇十分的厉害,如果任他们和阿日斯兰打下去,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阿日斯兰一定败下阵来,到时候只余下自己一个也不敢说有多大的胜算,看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一眼,把心一横,金刚杵一甩,打向胡里胡涂,然后再一反掌,红莲业火掌也拍向胡里胡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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