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仙子摆手道:“不碍事的。只要能把当年他们进入梁王陵的记录再看一遍,对于我们找到出路是肯定有好处的。”
张望道:“是,是。有几位大仙出手,任何问题都不在话下。大仙,先前我曾经问过,不知道外界我天师教弟子如何?可还有我天师教的名号吗?”
朱雀仙子答道:“岂指是有,简直是如日中天呢。虽然是做不成正一教大法师了,但是手下弟子还是不少,就连我们头上的这片滇池岛,都是天师教的领地。天师教从龙虎山都发展到昆明了,龙虎山的势力可见一斑。”
张望道:“哦,当年先天是否外出之后另有娶妻,生子传天师位?”
朱雀仙子亲眼见那位先天师死在了滇池湖底下的洞中,当然知道他不可能逃了出去。答道:“没有。当年先天师并未能逃出滇池湖,另遇他人暗害,死在了湖底。因此最终也没有能把你们接出去。”
张望说道:“唉,可惜,可惜。那后来接了他天师位的是什么人?是他的弟弟吗?”
朱雀仙子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难道不是他的儿子承了天师位?”
张望说道:“仙子有所不知。当年先天师娶正妻数载,只有一女,并无有子嗣,而他因为一心抗击蒙古鞑子,也把续娶之事放到了脑后。直到他被困于这里,才有了我先祖这一脉。我脉才是张道陵天师的嫡传亲孙。按理说,天师教的教主之位必定是我这一脉的,可是我已经老了。几位大仙就算找到出路,恐怕我也未必能够出的去了,现在我膝下就只这一个孙子。天师嫡传骨血,不可辱没啊。”
第四六四节天师法佩 (2)
林国余几乎一口血喷了出来。这老头真能搞怪,出去的事还没有一撇呢,他居然又打起外面天师的主意了。世界上哪有这回事?人家已经坐了天师位子几百年了,你再来一个秋后算账,把人家的位子拉下来,你坐上去,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历朝历代出现的这种事情并不少,一旦当了皇帝,只要不是犯了大错,那么也只有将错就错,不可能轻易更改。想这老头儿可能是在地下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脑子有些跟不上,不然怎么会做这么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呢?
朱雀仙子也是想笑没有笑出来,“嗯”了一声,压了压气息,说道:“张天师,你要想让你的孙子继承天师位倒没有什么,可是你凭什么能让外面的天师教弟子相信你是先天师的嫡传后人?恐怕只是你和我们这样空嘴一说,那些天师教弟子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吧?”
张望想了一想,说道:“哦,凤凰大仙的意思是说要找信物证明我们是先天师的后人?有,有,信物是有的。张寻,你过来。”
张寻本来立在门外,能够有资格陪几位“大仙”吃饭的,也就只有张望一个人。听到张望叫,张寻从门外走了进来。其其格看到张寻,两眼眼睛又发直了。倒是张寻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张望道:“张寻,你把你脖子里挂的那块天师玉佩拿出来,请几位大仙过目,看看我天师教圣物。”
张寻缓缓的解开了脖子间的扣子,从里面拉出了一面淡黄色的小玉佩,递到了朱雀仙子的手中。
这面玉佩通体光滑,毫无瑕疵,玉身雕成一个张道陵的样子,铭文刻着“天师法佩”,朱雀仙子拿到手里,只感觉玉佩身上发出一种温热的感觉,比那几个除了照明以外毫无用处的桃魅内丹热量要大的多,朱雀仙子把手掌一合,就感觉一道热流自手劂阴心包经太冲穴而起,缓缓注入周身穴脉,竟然真穿任督二脉到达丹田,又自丹田转足太阴脾经而下,绕行腿部诸穴,又缓缓经足阳明胃经又转回丹田。
只运行这么一圈,朱雀仙子感觉混身体力充沛,仿佛打座休息了几个时辰一般。
第四六五节一脉相传 (1)
第四六五节一脉相传
朱雀仙子手张开,这个天师法佩也恢复了原状。
朱雀仙子心中道:“这件东西可真是件好东西,对于练习武功、法术而言,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得到这样一件东西,只要用到别人一半的时间就能轻松的达到别人辛苦才能得到的效果,持它练三十年的法术,就会得到六十年的法力。真是不得了。”
虽然爱不释手,但是朱雀仙子并没有把这件天师法佩具为已有的意思。她又交还给了张寻。张望虽然是让张寻把天师法佩交给了朱雀仙子,可是心里仍然很不放心,一直瞪大了眼睛盯着,直到朱雀仙子完璧归赵,张望才长松了一口气。
朱雀仙子问道:“难道这东西也是当然张道陵传下来的法器吗?”
张望答道:“是的。据书中记载,当年张道陵天师所传下来三宝,有两宝是众人皆知的,即为三五斩邪雌雄剑与天师经箓,另有这天师法佩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历代天师随身所带之物。三五斩邪雌雄剑虽然厉害,可是终究是兵器,历代天师的身份极高,都是不必要亲自对战的,所以不会日日佩带;天师经箓是一部记录天师修习法术与日常起居,与众弟子对话的书,历代天师更是亲拿的不多;唯有这天师法佩,是历代天师日日夜夜随身佩带,从不离身之物,经过了数十代天师的无上法力,这块玉佩早得天地之功,日月之精华,独具灵气,是修习法术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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