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仙子问道:“那这天师法佩又怎么落在了你们的手上,没有随着先天师一同外出呢?”
张望有些难堪,不过想了一想还是说了:“当初先天师知道那名圣女受孕,他自己又无子嗣,这一去又是不知生死,唯恐天师法佩同他一同消失,所以才把天师法佩留了下来,他告诉弟子,若是圣女产下婴儿为男子,则立他为新一代天师,那么天师法佩自然归他掌管,若是为女,则等他回来之后再行处置。结果他走之后不久,那名圣女果真产下了一名男婴,即是我的先祖,于是把这块天师法佩一同传了下来,做为天师的信物。”
朱雀仙子道:“哦,这么说来那位先天师倒不是因为漏阳而使圣女怀孕了,看来他是故意要使圣女怀孕,以使得自己的香火得到延续。恐怕他的心中还有些忌惮怕别人抢了他的天师位,所以故意把天师法佩传下来,如果他能逃出滇池,自然不必说,如果逃不出的话,恐怕他心中还想着估计近期就会有人来救,搞不好朱元璋就会再次指使沐英派兵下到滇池湖底,只要他的后人脱了险,天师位倒也不必旁落了。唉,也可谓是用心良苦了。可惜他没有料到的是,这滇池湖底没有几个人能够下的来的。以至于你们在这里苦等了‘两千余年’。而外面的那个世界上,他的弟弟却受朱洪武的册封,做了新一代的天师。”
第四六五节一脉相传 (2)
张望道:“是,是,上仙这种说法或许也有道理。但是天师位本应是我这一脉,张道陵天师有训,天师之位,非嫡子嫡孙不传。所以,就算他们在外面掌了这两千年的天师教,等张寻上去之后,也应该把天师位交给张寻。”
林国余心道:“这老头儿真是执着,你们连法术都不会,就想抢天师位,恐怕到头反倒会被张习镇所杀。张习镇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朱雀仙子与林国余的想法却不相同,她这时对这个张寻产生了兴趣。张寻长的眉清木秀,身体强健,的确是很适合练法术。而朱雀仙子对于张习镇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十分的厌恶,看到张寻这样子,不禁想道:“如果真的让这小子到了上面,抢了张习镇的天师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可惜他手里虽然拿了这么一件宝物,却又不会法术,想抢张习镇的天师位当然不容易,别说是张习镇了,他就算要打张森,徐淼这样的五行弟子,都是没有丝毫的可能。”
张望看着朱雀仙子不说话,连忙双膝跪倒,叫道:“还望大仙成全。”
张寻一见祖父跪倒在地,自己也连忙跪倒,也叫到:“望大仙成全。”
朱雀仙子有些为难道:“张天师,张寻,你们快些起来。并不是我不答应你们的条件,只是这是你们龙虎山内部之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插手的。不过如果可能,我们肯定会带着张寻离开这里。”
张望和张寻这才被朱雀仙子扶了起来。张望对于这个答案已经很满意了。虽然本就知道了这几位大仙就是奉太上老君的旨意来救自己的,可是亲口听到他们的承诺就更加的放心了。
第四六六节蛟吞犬,蛇食蚓 (1)
第四六六节蛟吞犬,蛇食蚓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了,算的上是皆大欢喜。胡里胡涂吃的肚子滚圆,二怪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荡一空。连碗都舔的干干净净,装着桃花酒的木桶他们都倒过了仰着头把里面喝的点滴不余。
看的张望倒是目瞪口呆,看着桌前的桌子空了,张望说道:“啊,这位,这位‘饕餮大仙’,你还要再喝吗?我这里这种陈酿没有了,二三十年的倒还有,只是不及这一坛香纯,大仙如果不弃的话,我就命他们再拿来。”
林国余笑了。任胡里胡涂的吃相,使张望不把他们当成是龙族中以吃闻名的“饕餮”倒也是不容易。这下子可好了,咱们这几个人,有了荷仙姑,有了凤凰仙子,这里又冒出一个龙族来。林国余道:“天师不毕了,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再吃一会又要拉屎放屁,臭气冲天,倒把这里给弄脏了。”
胡里胡涂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林国余发了话,二怪也就将就了。
这一顿饭吃完,众人又回去继续聊天。朱雀仙子为了逃出地底更有把握,简直是把张望他们的这历代问了个底掉。张望也是如实回答。寨子里的诸人为观着众人,也不散去。聊天结束后给众人安排了住房。每人一间。负责守卫的正是张寻。
张寻与其其格早就都已经认出了对方,只是苦于无法说话。倒了晚上,其其格的房门并不上栓,张寻便借机进了其其格的房间。林国余和朱雀仙子虽然有察觉却也没有说什么,二人享受了一夜的温存。
这样一来便在这里住了几天。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众人也都熟悉了这里的作息时间。太阳神树转过来,就是天亮,等太阳神树转走天就黑了。都知道这里面和现实世界里正好差了四倍,也就是说地面的时间是一天的话,在这里已经是四天了,每昼夜只有三个时辰。白天和夜晚的时间都仅有一个半时辰。
当然了,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真的适应。就比如连张望都发现了,这几天住下来,荷仙姑的气色明显变的不好,精神很有一些萎靡不振,难道神仙也会水土不服吗?直到有一天夜里张望偶然听到了荷仙姑的房里传来了张寻卖力的声音,老人家才恍然大悟。神仙看来也有欲望啊,都说荷仙姑当年与吕洞宾有一断露水姻缘,才得吕祖提携,登了仙界,原来这时仍是如此。不过老人家倒并不担心,能与荷仙姑合体,对于张寻的修习当然会更有帮助。老者自此也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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