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法佩是历代天师随身佩带之物,除了天师的身份象征之外,更是一件无价的法宝,有了这件法宝,任何人的功力都会凭空高出三成以上,张习镇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张寻跑了不过四五里地,已经被张习镇追上,张习镇喊道:“前面的道友请留步,老道有几句话讲。”
第七三九节天师(4)
第七三九节天师(4)
张寻见自己已经被张习镇赶上,知道自己的法力低于张习镇,心中思忖着若是与张习镇动手,恐怕根本打不过他,也只好停了下来,说道:“道友好,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穷追不舍?难道你和那些官军都是一路的吗?”
张习镇背手笑道:“哈哈哈,我如果和他是一路,你这时还能逃到这里吗?只不过见道友出手狠辣,咱们修道之人应该减少身上的戾气,才能发扬大道,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张寻道:“生死之间,如果我手下留情,恐怕刚才我和我的家人都已经死在当场了。”
张习镇捋须点头道:“道友这话也说的不错,不过出手就弄瞎他们的双眼,的确是狠毒了一些。”见张寻极不满自己说的话,张习镇又转而说道:“刚才我看道友的招术身法,颇有几分天师教的模样,不知你师承哪里?”
张习镇自己摆出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殊不料,他这一哈哈大笑,一直没有哭的张璞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张习镇嘴一时收不回来,可是声音却已经止住了,十分的尴尬。
其其格道:“张寻,璞儿要吃奶了。”说着,解开了衣襟,露出了饱满的乳房,乳头塞进了张璞的嘴里。
张习镇目光在其其格的身上一扫,可是又知道于礼不合,连忙又把眼神给移开。
张寻道:“你现在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儿吧。”张璞吸住了奶头,就止住了哭。
张习镇道:“这位道友,实不相瞒,老道便是龙虎山的掌教张习镇,法术界的朋友们给我面子,都称呼我一声‘张天师’,实际我这点微末道行,当不起天师二字。不过刚才见道友的法术似乎和我是同枝同源,可否明言道友的师承?”
张寻自知自己现在不是报名来历的时候,虽然早晚要让这个张习镇知道自己是谁,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张寻编道:“我叫林璞,从小长在昆明郊区,有一次失足落水,结果被异人所救,传授了我一套功夫,可是是否和你们什么天师教有关,我就不知道了。”
第七四零节天师(5)
第七四零节天师(5)
张习镇摇了摇头:“不对。你如果是昆明郊区人,怎么口音不对?你非但没有昆明的口音,反而有些龙虎山地区的口音呢?再者说,你所学的功夫都是龙虎山历代天师不传之术,不瞒你说,就连我的五行大弟子,也都不过是学了一些皮毛而矣。远没有你的道行深。更何况刚才我见道友施法之时,曾经手拿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正是当年张道陵天师亲传之物,具有无上法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道友应该姓张对不对?”
张寻惊讶道:“你都知道了?”
这句话一出,给张习镇的感觉好象一枚重磅炸弹落在头顶暴炸,果然是他们!
不过明面上张习镇仍然装做不动声色,说道:“哦,我想咱们必定是同出张道陵祖天师一脉,我乃是张道陵第六十二世孙,张习镇,不知道你呢?”
张寻答道:“我乃是张道陵第一百零八世孙,叫做张寻。”
张习镇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第一百零八世孙?张道陵祖天师如果活到今天不过是一千九百零九岁,你如果是张道陵第一百零八代孙,岂不是从祖天师之下每代人都在二十岁以下生子?这怎么可能?我再问你,明朱洪武时代天师张正常是你什么人?”
张正常有两子,一子为张寻远祖张宇初,一子为张习镇远祖张宇清(小注:与历史上的张宇初,张宇清两位天师有几年的时间差),张寻算过之后说道:“张正常也是我家远祖,张道陵第四十一世孙。之后张宇初坠入滇池,所余下我们一脉,这话说来就很长了,因为某些原因,从张宇初到我现在是六十八代。”
张习镇道:“这就难怪了。我正是张宇初之弟张宇清天师的嫡孙,这么算来,你我果然是一家人。”
张寻却苦笑一声,倒头叩倒。他在梁王梁内受的还是古代的教育,与张习镇不相认还可以不行礼,现在都相认了,就必须要给人家叩头了。可是嘴里却不知道说什么。两个同是张道陵后人,整整的差了四十余代。四十余代管人家叫什么?恐怕要叫祖宗才合适。可是这词张寻实在是说不出口。
第七四零节天师(6)
第七四零节天师(6)
其其格见张寻跪倒,连忙也翻身跪倒。
张习镇却把他们两个扶了起来,两行老泪从眼角挤落,说道:“据天师经典记载,当年张宇初天师率天师教弟子追击梁王,可是此后下落不明,想不到居然有一血脉留在人世。啊,张寻,你快说说你们这一族是如何生存下来的,都居住在什么地方,还有多少人?”
张寻说道:“我们一族人还有几百人,都是张宇初天师的后人。不过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我只记的那一天,我外出打鱼,结果被一条大鱼一尾打落在水中,然后我就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滇池湖畔。可是具体我是怎么出来的,却怎么样都不知道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肖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