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水道:“其实我也只要想回原来茅山派的那一部份经箓而矣,至少龙虎、阁皂两派的经箓,绝对没有染指之心!”
林国余说道:“那就等他们来到之后,咱们让方洪瑛把天师经箓交出,一分为三,不过方洪瑛这人在南洋为恶不小,但是到中国来,却也没有听说过她真正杀过什么人。”
陈亦冰说道:“方洪瑛、其娜二人,我自然会设法保护周全。”
林国余点点头,陈亦冰果然是做大事之人,元符宫之火未灭,却先已经盘算起将茅山经箓于六百年后,重握手中了。
第八七六节茅山(117)
第八七六节茅山(117)
林国余心中想道,这位陈道长的所作所为,自然应该算是正派,和承清承德道长相仿佛,可是虽然是出家之人,却都有争强斗胜之心。不过只要为人行事光明磊落,不损人利己,这份争强斗胜之心或许倒也不算是坏事。
茅山三宫,在几年前的第一把火,被日军烧光,这之后几年,因为茅山经费紧张,也仅盖起了元符宫主殿,这一把火起来,倒是真落了个干净,只余下了几个供小道士们休息用的小殿。陈亦冰把林国余等人又迎到了小殿。
坐了约莫有一个小时,东天也露出了丝丝白色,映着茅山的雪景,好不漂亮,元符宫的火势也彻底的停了,经元符宫的大火,山上一片狼籍,更有不少的雪水融化。几人正呆着,小瑛和小舞已经先一步在院子里叫道:“林大哥,林大哥,他们来了。”
陈亦冰蹭的跳了起来,林国余说道:“不要紧。外面出声音的就是我的两只鹦鹉,昨天夜里吵到陈道长,惹得陈道长出去巡查的,也是他们。”
陈亦冰说道:“这么说来,它们倒有可能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昨天外出,倒也说不定我们全派尽数被日军杀害。”两人从屋里出来,紫菀和胡里胡涂只坐在屋里,没有动。因为在林国余的计划中,也是把其娜当成是紫菀,如果紫菀和胡里胡涂出去,那么事情就全都露馅了。
几人立在山门,不多时,远远的见一群人正走上茅山,这些人押着两人,正是方洪瑛和“紫菀”。
张垚见陈亦冰等人在山门等候,拱手说道:“陈师兄,多日不见,光采依旧。哈哈。”
陈亦冰也答道:“龙虎宗的五行大弟子张垚今天怎么会突然光临敝山呢?不知有何见教?”
张垚笑道:“哈哈,陈师兄还和我们哑谜,据我所知,我三师兄徐淼这次追踪叛徒冯焱,无意中闯到了茅山,被陈师兄抓获,在下这次是来求个情,希望陈师兄高抬贵手,把我三师兄给放了。”
第八七六节茅山(118)
第八七六节茅山(118)
陈亦冰左右顾道:“徐淼师弟?他也来到了茅山吗?怎么我却没有见到?昨夜有不少屑小之徒闯到茅山,还把我新盖起来的元符宫给烧了,这件事情不会和徐师弟有关吧?”
张垚说道:“陈师兄说笑了,咱们三教同属正一教,本来就是一家,你茅山的元符宫和我龙虎山的上清殿有何区别?别说咱们三教一家,就算是其它法术界的人,心中敬畏神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我想这件事和贵山上的驻军有些关系吧?想必陈师兄不肯与驻军合作,驻军不敢明目张胆的迫害师兄,才想到了这么卑鄙的办法。”
陈亦冰说道:“陈将军对我茅山派一向重视,而我茅山派更是多次与陈将军合作,这点中国人尽知,连日本人多次在茅山清乡,也是为了我茅山派的多次抗日行动,所以事情断然不会像师弟的猜测一般。”
张垚说道:“哦,原来陈师兄已经找到了一棵大树,可喜可贺。怪不得会请我三师兄上山作客了,莫非也是在商谈茅山驻军与我龙虎山合作之事?”
二人在此斗嘴,林国余却看向了其娜。其娜也见到了林国余,丝毫没有任何惊喜,相反却低头不说话。二人斗了半日的嘴,林国余忍不住了,说了一声:“张垚,菀儿何处得罪了你们龙虎山,你要把她五花大绑?”
张垚看了林国余一眼,装做一副惊讶的表情,说道:“哎呀,这位莫不是威振江湖的后起之秀林国余?从滇池一别,咱们半年有余未见,林兄弟的声望是越来越响了。”
林国余冷哼道:“少说这么多的废话,我只问你,为什么把菀儿给绑起来?”
其娜却是比众人更惊,本来按她的计划,是来到龙虎山,林国余必定会戳穿她并非紫菀的身份,然后她就会重点说天师经箓的事情,无论如何要让张垚和林国余打起来,然后自己和方洪瑛再借机逃走。
第八七七节茅山(119)
第八七七节茅山(119)
方洪瑛自然不会蠢到认为林国余突然得了失心疯,错把其娜当成了紫菀,林国余装疯卖傻,方洪瑛索性将错就错,嚷道:“这还用说?你这小子,勾结龙虎逆徒冯焱,捉了徐淼,又把我随身所带的天师经箓抢走,人家龙虎山的弟子找来了,正想用你的小情人换回天师经箓和徐淼呢,我问你,你倒底换是不换?”
林国余狠瞪了方洪瑛一眼,可是却又拿方洪瑛无可奈何,既然做戏,自然就要把戏做足了。林国余说道:“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件事情,陈道长,徐淼和冯焱不是已经下山了吗?冯焱拿走了天师经箓中的龙虎山部分,将茅山和阁皂的一部分留了下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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