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和紫菀也惊叫道:“张习镇!”
竟然又是已经疯了的张习镇,居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从云南跑到了江苏!也难怪大雪之后他敢衣衫褴褛的出现了,张习镇的阳符功力本远在林国余之上,就算是一丝不挂的丢在北海,张习镇也不会有任何的损伤,何况只是江南的一场雪?
张习镇手里玩着三个人头已经到了山上,四下打量众人,哈哈的笑了,说道:“你们这里人不少啊,我问你们,见没见过我的老婆和孩子?”
张垚扑通跪倒在地上,叫道:“伯父,你让侄儿找的好苦,你这一失踪就是半年,连龙虎山也不回了。”张垚身后的龙虎山弟子全数跪倒,口中叫着师父。
张习镇望着跪倒的这几人,嘻嘻的笑道:“伯父,伯父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吃?还有师父这东西,好不好玩?”
这句话颇合胡里胡涂的胃口,胡里胡涂涂了过去,说道:“老家伙,伯父这东西一定好吃,你没看到这些人都跪在地上,求你给他们做伯父吃嘛,老家伙,别忘记到时候有了伯父,也送我们兄弟一份儿。”
张习镇搔了搔头,说道:“可是我也没有见过伯父这东西,伯父要到哪里去抓?”
胡里胡涂也不知道伯父为何物,二怪想了想,突然指着林国余,说道:“老家伙,这是祖父,你想,祖父伯父,肯定差不多,祖父肯定知道伯父在什么地方!”
八八零节茅山(128)
八八零节茅山(128)
张习镇顺着胡里胡涂的手指望向了林国余,突然间把手中的三个人头向空中一抛,身子向前一跃,直扑向了林国余,伸掌来抓林国余,林国余见张习镇来势极凶,不敢硬用左掌和他对掌,右手一切张习镇的手腕,左手反扣,手与张习镇的胳膊一接触,便感觉张习镇的混身每一处都向外散发着炽热的阳气,这层阳气竟然完全不象平常武人或是修炼法术的,内气只沿着脉络而走,而张习镇的阳符经竟然已经练到内络全无,混身融为一体,林国余大骇,把全身的阳符经力运出,将张习镇甩了出去。
张习镇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空中的三个人头也落下,又被张习镇接在了手里。
张习镇望着林国余,说道:“奇怪,小子,你的功夫和你的模样我怎么都感觉有些面熟,你是谁?是不是我的儿子?”
林国余说道:“你的儿子现在在龙虎山呢,正幻想着抢了你的天师位呢,你还想到哪里找儿子?”
张习镇说道:“龙虎山?这个名字好像也很熟悉,怎么我好像是到过那地方?”
陈亦冰说道:“张师叔,你连龙虎山都记不住了?你执掌龙虎山已经三十余年了。”
张习镇拍着脑袋说道:“龙虎山,这个名字真的非常的熟悉,啊,龙虎山,龙虎山在哪里?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胡里胡涂说道:“龙虎山啊,你在这里问当然没有人知道了,你去找一只龙和一只老虎问一问,它们能告诉你龙山和虎山在哪里。”
陈亦冰见张习镇如此,才相信果然张习镇是疯掉了,说道:“张师叔,你不如去问问你跪在地上的侄子,让他带你回龙虎山。”
张习镇说道:“侄子?侄子又是什么东西?啊,我想起来了,我来龙虎山是为了找我的老婆和儿子,你们告诉我,我的老婆儿子在哪里?他们在哪里,你们谁知道?”
八八一节茅山(129)
八八一节茅山(129)
林国余一指跪在地上的张垚,说道:“你的老婆孩子在哪里,你可以去问他,他就可以告诉你。”
张习镇把手中的几颗人头甩到地上,跳到了张垚的身边。这几颗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林国余才发觉这人头似乎有些面熟,再看有一个人头鼻间有一小撮仁丹胡,林国余突然想了起来,说道:“张习镇,你把这些来偷袭茅山的日本人给杀了?”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的看,三个人头中竟然还有那个日军特种部队军官的人头,想不到这些人火烧了元符宫,又跑到了茅山以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被张习镇活生生的把脑袋给拧掉,也算是这伙人罪大恶极,该有此报。
张习镇一把把跪在地上的张垚给提了起来,说道:“你快点告诉我我的老婆和儿子在什么地方,不然我把你的头给拧掉!”
林国余恍然大悟,原来这伙日军竟然是遇到了四处找寻张璞和晓云张习镇,张习镇肯定是上前去追问张璞和晓云在哪里,这一伙日军自然是不知道,所以和张习镇起了争执,张习镇竟然一出手拔掉了几人的脑袋,也不知道这伙日军现状如何,遇到了发疯的张习镇,恐怕被全歼灭了也不奇怪。
张垚被张习镇提起了身子,正卡住喉咙,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憋的脸色发青。张习镇却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一见张垚也不肯回答他的问题,马上伸手抓住了张垚的脖子,便要向下扭张垚的头,一旁边的天师弟子哪里见过张习镇这个样子?吓的魂不符体,跪在地上不断的叩头,说道:“师父,您老快放开五师兄,大师兄现在就在龙虎山,师娘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仙逝了,哦,对了师父手下还有不少的圣女,如果师父想续弦,这些圣女自然都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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