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习镇说道:“我只问我的儿子,谁管你们的大师兄是什么东西?快告诉我,我儿子在哪里?”
八八一节茅山(130)
八八一节茅山(130)
方洪瑛体内的阴阳降草被林国余的阳符经伤到,蛰伏了半日,没有动静,却又耐不住想要吸食其它人体内的营养,从方洪瑛的鼻孔里缓缓的又钻了出来,左右摇摆了一下,离着它最近的便是其娜,那阴阳降头草竟然奔着其娜的身体而来,眼看沾到了其娜的身体,其娜吓的啊的大叫一声,这一声却同时惊动了林国余和张习镇。
林国余见其娜有难,马上挥掌而上,而张习镇比他距离其娜更近,听到其娜这一声叫带了五分哭音,张习镇大喜,一把把张垚甩出了七八尺远,大叫道:“乖儿子,我的乖儿子!”直奔其娜而来。
林国余在他的身后,伸掌本来想要抓阴阳降头草,却被张习镇抢了先,林国余的一掌收势不及,三成阳符经力正拍在了张习镇的后背上,张习镇已经抓到了其娜,他的周身上下俱是阳符经气,传到了其娜的身上,阴阳降头草触到其娜的身体,感觉不妙,又缩了回去,林国余的这一掌却将张习镇拍飞。张习镇抓着其娜被林国余打出了五六尺,身子一晃站住,而林国余却被张习镇的反弹之力撞的向后飞了十几尺,紫菀大叫一声,山蛛丝一甩,把林国余绑住,林国余才缓住了身子,嘴里有一道鲜血,竟然两道阳符经力相撞,将林国余给震伤了!
紫菀叫道:“余哥,你怎么样?”
林国余一摆手,体内气息翻滚,十分难受,可是又不敢坐下休息。张习镇把其娜抱在怀里,拍着其娜的后背,叫道:“好儿子,好儿子,爹可算找到你了。爹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竟然两行浊泪夺眶而出。
其娜叫道:“你放开我,我要看我五师父!”
张习镇哭道:“儿子啊,你可不能不要你爹啊,你爹找了你这么久,就是想把你找回来啊,你妈在哪儿,儿子,快说你妈在哪儿呢?”
八八二节茅山(131)
八八二节茅山(131)
张习镇倒是微微松开了其娜,林国余硬撑着身体,上前便要抢过其娜,还不等他到近前,张习镇已经鬼魅般的挡在了其娜的身前,喝道:“小子,不准你抢我儿子,你要胆敢抢我儿子的话,我马上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林国余说道:“其娜,快闪到一边,张习镇疯了喜怒无常,这时候她认为你是他儿子,可是什么时间他发现不对劲了,说不定会杀了你的。”
其娜又已经伏倒在了方洪瑛的身上,哭着叫师父,张习镇回过头来,说道:“孩子,这就是你妈妈吗?你妈妈怎么了?快让爹看一看。”说着拉起了其娜,过来看方洪瑛。方洪瑛本来不过三十几岁,人长的并不丑,尽管比起晓云来自然是大了许多,但是已经疯了的张习镇竟然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伸手来抱方洪瑛。
张习镇手掌自然而然的发出了阳符经气,震到了方洪瑛体内的阴阳降头草,连带着方洪瑛的身体一抖,其娜叫道:“五师父!”
张习镇说道:“儿子,谁把你妈打伤的?爹和他拼命!”说着立了起来,一名龙虎弟子跪的离他不远,张习镇竟然一把又象提张垚那样把这名龙虎弟子提了起来,厉声问道:“是谁伤了我老婆,是不是你?”
龙虎弟子吓的体如筛糠,叫道:“师父饶命,不是我,不是我。”张习镇一把抓过这人的脑袋,两手一用力,把这名龙虎弟子的头硬生生的扯落,一腔血扑的喷上了三尺多高,张习镇把这人的尸体一甩,又向另一个龙虎弟子走来,问道:“是不是你伤了我老婆?”
张垚等人见势不妙,也顾不得劝什么天师经箓,什么劝张习镇回山了,几人向后退缩。茅山这些弟子更是没有见过大世面,杀杀人倒没什么,可是如此的血腥,谁能忍的住?
八八二节茅山(132)
八八二节茅山(132)
早有人退到一旁边抱着肚子吐了起来,更没有人去管包围住张垚等人了,张习镇凶神一般的向前走了几步,却又听到了其娜的哭声,丢下了龙虎弟子,又回来,扶起了其娜,问道:“儿子,你告诉爹,倒底是谁伤了你妈?爹要报仇。”
其娜摇了摇头,只顾哭着叫师父。龙虎山的弟子在张垚的带领下,趁着这个空当,没命似的逃下了茅山,消失在了大雪之中。
张习镇左右看了一眼众人,突然间一手抱起了其娜,另一手抱起了方洪瑛,林国余知道张习镇认定了其娜和方洪瑛是张璞和晓云,生恐张习镇将其娜带走,硬是推开紫菀,又向前去抢其娜,这时张习镇已经背对了林国余,林国余到他的身边,张习镇已经向山下走去,林国余的一掌又拍在了张习镇的后背,只感觉强大的气息从张习镇的后背传来,林国余倒飞两丈,扑通摔倒,眼前一黑,就此昏了过去,而张习镇也是吐了一口血,却不理林国余,抱着痛哭的其娜和昏迷的方洪瑛,逃下了山去。
陈亦冰好久才回过神来,过来看林国余,紫菀却已经抱着林国余,哭的不成样子。
林国余在昏迷中,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他所受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但却也绝对不轻。阳符经与阳符经直接的碰撞,便的林国余气息紊乱,可是偏偏阳符经是武学法术密技,现在所知的,仅有林国余、刘基还有张习镇会,别人想给林国余疗伤都是毫无可能,所以只有凭借林国余自己的意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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