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阿来向上瞥了她一眼,“好的,8 号。”
屏幕上显示出信息:“谭,名字路易斯——现住台北市。年龄三十六岁。
拥有一家旅行社,谭氏家族旅行社。据悉从事地下活动。曾因敲诈罪受拘留,
没有判刑。来源:洛杉矶数据网。”
“怎么样?”阿来问,”他是你所感兴趣的人?”
“我不能肯定。再查查17 号。”
“好的。”
“谭,名字为博——现住台北市。年龄六十二岁。已退休。有亲属在北美和马
来西亚。经常去那里旅行。嫌疑是竹联帮成员。来源:洛杉矶数据网。”
“关于竹联帮有什么信息?”
“竹联帮?可能有大量的笼统描述,但缺乏最新或重要的信息,这我敢肯定。
我们在台湾没有开展业务。”阿来似乎不愿继续查找这个方面的信息,可是即使他
对海伦有了解竹联帮的想法感到惊讶,他也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你还想找什么?”
“查一下索尼·伯克。”
“好的。”阿来毫不犹豫地用键盘输入,“索尼·伯克”便显示在屏幕上。海
伦发现他们现在进入的是洛杉矶数据008 区,便知道在里面找不到令她感兴趣的信
息。她还是认真阅读了一下经过篡改的文件。这则信息拉德隆公司是不在乎让她了
解的。
“太简单了,没有我不知道的。”她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感失望。
她弯下腰,手扶在阿来肩上。
“哦,抱歉。有一些数据区的信息还是挺详细的。查查下一个,一定好得多。”
“查查‘奥诺雷·多米埃’,法国画家。”
阿来稍稍往后缩了一下。他的动作十分轻微,但海伦的手还是感觉到了它并反
映到大脑。毫无疑问,阿来对“多米埃”这个名字很敏感。更有甚者,他显然是在
假模假样地查找与这位画家有关的信息资料,里面有好多奥妙他都不愿意让海伦查
看。
“我认为这里没有多米埃的资料。确实没有。干嘛查他?”
他在椅子上扭过身来,海伦不得不将手放下。
“噢,没什么,好奇而已。名古屋警方在调查南义命案时发现了一幅他的画。
是一幅不大的油画,画着一个人头戴高顶礼帽,站在一幅室外版画或者油画前面。
我记得那幅油画的名字叫《收藏家》。”
海伦将图书馆里有关多米埃和他的大作死记硬背了下来。
“《收藏家》?从来没听说过。”他的语气更使海伦确信他不仅是在撒谎,而
且还被她的话搅得心慌意乱。
“我们再试试好吗?也许你们的数据库并非像你们所声称的那样棒。好吧,我
再给你一次机会。查查切诺普斯,如果你找不着,我很愿意自己来查找。”
海伦已准备让阿来就此罢休,可他却决定厚着脸皮将游戏进行下去。
“你很聪明,海伦。我建议你来香港看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一点。
你如此聪明,不会把自己置于无法摆脱的困境。放弃你对切诺普斯的兴趣吧。
最好你马上忘掉他。别再插手,海伦。”
“阿来,你跟切诺普斯有什么关系?与盗卖艺术品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能——我不会——说的。这是商业机密。”
“你是说切诺普斯是拉德隆公司的客户?你们有一个为客户做事的犯罪组织?
啧,啧!”
“什么使你认为切诺普斯是犯罪组织?事实上你是从哪里知道切谱普斯的?谁
告诉你的?听着,要猜出来并不难。是索尼·伯克告诉你的吧?你为什么要帮他磨
斧子替他卖命?再说这些东西关你什么事?”
“你这是偷梁换柱,阿来。告诉我切诺普斯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关系?跟
多米埃油画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面对面地站着,嗓门越来越大。阿来转过身就走。他打开门,示意海伦出
去。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请走吧。现在就走。”
“我走,我走!但这事没完,阿来。你们的幻想迟早是要破灭的,你们最好早
做准备。”
阿来没有回答,领着海伦一直通过接待大厅朝正门走去。两人一边走一边东张
西望,海伦发现安格斯在门口探头探脑。她故意朝他眨眨眼。
“阿来,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不想要我做你的中间人啦?太糟了,我们本来可以
合奏出美妙的音乐——”
阿来在她身后关上了大门。
44.又见索尼
“对于切诺普斯我一无所知。我猜它可能是什么代号。瞧,我只做受雇去做的
事情,主要是送货,就像送那幅朱丽为我带到日本去的油画之类的东西。做安排也
是我的事,懂吗?我这次是跟客户麦尔·罗缪勒谈好,何地交货、取货,怎样付款,
诸如此类的事情都由我安排。有人通知我到何处取货,然后我一直等到切诺普斯发
话,通常他打电话告诉我,才到指定的地方转交款项,总是将钱存入香港这里的银
行帐户。我可以给你账户号码,但我敢打赌它们都已结账,钱早就没了,如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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