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飞流以及典雅古朴的雕塑”。
当然,恺撒宫还有服务员专门负责帮助客人停放车辆。它拥有整个街区那么长
的风景如画的一条街,大门前有宽阔的停车道,宫后还有占地数英亩的服务大楼和
停车场。
海伦向来不愿意让服务员泊车,也不相信地下车库的安全。她把车子开到金碧
辉煌的大楼后面,把它停放在那个露天停车场。她从车里出来后,从无数的车顶上
举目远眺。她朝一方向望去,只见近处是一个电线网,远处是环绕城市的一溜粉色
山峰。她又往另一方向望去,可见一排棕榈树在摇曳,几个街区开外是幻影大酒店
游乐场黄色大楼的轮廓。离海伦最近的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圆形建筑,上面是个小尖
塔,一些巨大的无窗消防门上刷有“出口”
字样,表明此处执行着内华达消防长官制订的防火规章制度。
海伦找对了地方。她沿着大楼绕行,想找大门,但又找不着。后来她发现有一
扇巨大的半掩着的消防门,便推开了门,来到一条空空的长廊里。长廊又高又宽,
足以让一队大象轻松通过。海伦小心避开标有“办公室”字样的房子,果断地向前
走去,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她穿过了又一组巨大的双扇门,来到恺撒宫的古罗马
广场商厦。
海伦的头顶是高高的天花板,它被涂成天蓝色,上面还点缀着朵朵白云。
她在亮晶晶的大理石地板上走着,心中得意地暗笑。四周人不多,弥漫着一种
庄严肃穆的教堂气氛。三三两两的游客伸长脖子,瞅着漂亮的大理石和石膏装饰,
观看商店橱窗。有一小群旅游团的人正拍摄真人大小的仿意大利特莱维喷泉,一对
左顾右盼的夫妻在旁边的“露天”咖啡馆里喝咖啡。这些迪斯尼商店当仁不让,抢
走了商厦的大部分生意。
前面就是间赌场,一眼就可见一排排的扑克游戏机和独臂警匪机。再往前一点,
也就是距正门稍近一点的地方,是正规的轮盘赌、扑克赌和骰子赌的赌桌。海伦用
20 美元向从身旁经过的服务员换了赌码。她坐在一台扑克游戏机前,这样可以观
察牌桌旁来往的人。这儿只有两张牌桌上有人玩牌,因此发现威尼该不是什么难事。
玩一轮需五张牌。海伦投进五个码子,看到牌显示在荧屏上。五张牌分别是一
对8 、一张Q 、一张A 和一张2 。她按了一下“锁定”键,锁定一对8 ,然后换成
一对J ,便得到了十个筹码,是她赌注的一倍。哇,开门红!
海伦10 分钟赌了5 美元,这时威尼出现在赌场里。只见他漫不经心地经过电
子游戏机和老虎机旁。他身穿牛仔裤、运动衫,头戴一顶蓝樫鸟棒球队标志的帽子,
显得十分自然。他的打扮与那些在豪华、宽敞的赌房里玩乐的大多数人的穿着十分
协调。虽然拉斯维加斯城中有的是阔佬,但是到拉斯维加斯赌场来得最多的还是那
些退了休的老夫妇、在周末寻欢作乐的保险公司职员,以及越来越多的来此度假游
玩的白人中产阶级家庭。旅店赌场是中下层阶级享受“高级生活”滋味的场所。为
什么不玩玩呢,海伦想,每个人都该在人生中过把瘾。此时她看见威尼正东张西望
寻找她。
海伦等着威尼走过来,到了离她最近的牌桌旁,便把赢得的赌码兑成现金。赌
码滚入金属付款箱,下落的码子发出雪崩般的声音。这声音是赌场老板专门设计来
提高输钱者的希望和刺激赢钱者的贪欲的,目的是为了使双方都参与赌博。威尼朝
着哗啦啦的声音方向一望,发现了海伦。海伦点点头,示意他到她身旁的位子上来
坐。威尼赶快走了过去。
“来,玩玩。”海伦递给威尼一把赌码,接着往自己的机器里又投了几枚。
“来,详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海伦让威尼把整个事情经过讲了两遍,她对威尼描述的那个家伙特别感兴趣,
叫威尼重复了好几次,详细描述了那人的形象。她又叫威尼好好回忆一下,他说他
只是看了一眼,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真糟糕,但我们不久就会弄清楚的。你来这里时没被跟踪吧?”
“很难说。我走到热带风情大街的拐角,叫了一辆出租车。如果有人一直盯着
我,他可能会从那儿跟踪。可为什么要盯我的梢呢?他怎么知道我是谁而且同你在
一起?”
“既然他有本事知道我在哪里,难道还不知道你?”海伦沉默了一会儿,似乎
改变了话题,又说:“庆子怎么样啦?你昨晚给她打过电话吗?”
“她很好。当然,我打过……哦,见鬼,海伦!我明白你的意思啦……
我是对她说了我们在哪里,我当然会说的!但是庆子不会告诉别人!她干嘛要
跟别人说呢?有谁可告诉的呢?”
海伦十分不安。
“对不起,威尼。那并不意味着庆子存心出卖我们。电话可以被窃听,也别给
她写信,至少现在不行。还有一种可能:朱丽和鲍勃知道了我住的地方,玛蒂娜·
卡亚特也知道了,但他们不知道你也在这里。就我们所知,他们目前还不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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