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茅山术失灵了么?丁能紧张在猜测。
会不会是由于她施术的意图不对劲,所以冥冥中一只无形的大手出来干预,让她的力量暂时消失或者变得衰弱?
这时路边的角落里突然跑出来许多人,有将近二十个,大部分手里都拿着枪,没枪的则拿着强光手电筒。
显然早有预谋,他们把所有的去路全部堵住。
这些人当中有成崖余,还有大帅的表哥,带队的人是西门沁。
“站住,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否则开枪了。”一个正义的响亮声音在大吼。
“唉,我早知道咱们不应该出来,这下麻烦了。”朱神婆沮丧地嘀咕。
“啊哈,朱神婆,你以为打扮成男人的样子就能够瞒过我吗?”西门沁洋洋得意地说。
被抓
丁能和大帅以及猛男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朱神婆,盼望她再显神奇,改变周围的环境或者是让自己移形换位,一下子蹦到其它地方再出现,或者隐身,让差人们看不到。
但是什么也没发生,朱神婆表情十分沮丧,乖乖伸出双手,等待别人来上手铐。
“通缉犯抓到了,咱们刑事九组这一回立下大功,全额年终奖和集体一等功肯定没问题。”西门沁咧嘴大笑,露出满口黄牙。
“我们不会逃跑,请别用枪指过来,当心走火。”大帅满脸堆笑地说。
“你们几个败类,不肯跟我们配合,悄悄跟邪恶的朱神婆勾结,阴谋陷害副总督,罪大恶极,罪该万死。”西门沁昂首阔步走过来。
眼看无计可施,丁能和大帅以及猛男只好乖乖伸出手,接受冰凉而坚硬的手铐,几只有经验的胳膊伸过来,从他们身上摸出刀拿走。
大帅的表哥对西门沁说:“我的表弟是大大的良民,从来不干任何坏事,请队长明察。”
“先带回去再说,我会考虑这事,请放心。你的亲戚相当于我们刑事九组会体同仁的亲戚”西门沁拍打肥胖厚实的胸部。
丁能轻声对朱神婆说:“赶紧想办法啊。”
“我一见到穿制服的人就紧张,思维一片空白,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朱神婆说。
“不许交头接耳。”一名年青人狠狠在丁能肩膀上擂了一拳。
“圣玛丽亚医院那边出大事了,宋僵和它的手下化身为妖魔,开始疯狂的攻击每一个看到的人,你们不赶紧过去阻止也罢,却把我们抓住,这算什么事?”丁能大声质问。他没有说万道德的名字,因为难以解释附体的事。
成崖余嘴唇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来,表情显得十分惭愧。
西门沁大声说:“那边的事自然有人负责,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住朱神婆和其同党,保护山京城全体市民的安全。”
旁边几名站街的小姐走近观看,被一位大嗓门的年青人哄开:“立即消失,今后也不许再出来卖,否则抓去劳动教养。”
“你们马上就会接到圣玛丽亚医院那边打过来的求援电话,请放了我们,然后大家一同去消灭妖魔。”丁能说。
“少废话,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西门沁大吼。
紧急情况
大帅和猛男被押进一辆捷达内,丁能和朱神婆被推进路边的一辆旧面包车内。
车子很破,行进过程当中吱吱咕咕响个不停,还能够嗅到刺鼻的汽油味和燃烧不完全的尾气味。
丁能对此倒也没感觉奇怪,这旯旮用来办正事的车一般都很糟糕,他本人在城内就多次亲眼看到破烂不堪的供电抢修车和路灯修理车。
当然那些集团公司并不缺乏好车,只是全都用在该用的地方,比如各级领导的座驾。
成崖余也在面包车内,这家伙脸上堆满歉意的笑容,对朱神婆礼遇有加,温柔地把她扶进铁笼子内,坐到唯一的小板凳上。
丁能生气地看着成崖余,目光冰冷。
“哥们,非常抱歉,我不得不这样做。”成崖余说。
“我先前在电话里说过的情况有没转告给你在医院的同事?”丁能说。
“西门队长不允许,说那边的事与我们无关,只好弄好这儿就可以。”成崖余说。
“你们这样乱来,多半会有报应。”丁能说。
“别咒人,我是身不由己,没得选择,必须听从上级的安排。”成崖余说。
“我猜测,过一会医院那边恐怕会打电话过来求援。”朱神婆说。
“如果领导同意我带上你们一同去医院消灭妖魔,我会非常乐意前往。”成崖余说。
“现在去哪?天牢吗?”朱神婆平静地问。
“是挽留所,请放心,你们会享受单人间,非常安全,条件——还算比较舒适。”成崖余说。
“你是否相信我的话?”丁能问。
“当然相信,并且深信不疑。”成崖余说。
“那为什么还去那边?你就不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制造天大麻烦吗?”丁能说。
“只要服从上级的命令,一切过失均与我无关。”成崖余说。
“恐怕谁也负不起那个责任。”丁能沮丧地摇头。
“真有这么糟糕吗?”成崖余面色越来越难看。
“比你想象的还要更糟。”丁能说。
“那边有许多人,甚至弄来一群狙击手埋伏的各处,我想应该能够处理好任何意外。”成崖余的语气显得不怎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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