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重伤员仍在处于狂乱状态,大喊大叫,鲜血狂涌不止,按照茅兄的判断,这些人已经没救了,他们每一个身上都有三到四处伤口,每一个伤口当中都有被划破的粗大血管。
看了一会儿,茅兄才知道为何如此,那位名叫宋痘的年青人带了一把仿制瑞士军刀,现在这把血淋淋的刀仍在宋痘腰间晃悠。
四个人在房间内疯跑了一阵子过后,由于失血太多而纷纷倒下,再也无法站起来,也不再叫唤,仅仅只是躺着,四肢不时抽动几下。
两名侍卫官赶紧离开,把目光转向其它地方,紧盯住他们的保护对象。
麻烦没完没了,另一个房间内突然出现了熊熊大火,躺在其中睡觉的那几位只是尖声惊叫,却没有谁跑出来。
叫声持续了大约两分钟,然后平息,这时茅兄刚好念完了辟火咒,可以进入到火场内。
经过一番摸索,茅兄从房间内拖出来两具黑乎乎的重伤员,已经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到底是谁,从身体表面的痕迹看,估计没得救了,最多再硬撑一两个钟头就会死掉。
这边的大火刚刚扑灭,旁边的房间内又传出可怕的叫声,另一名侍卫官立即冲过查看,发觉里面的人正用自己的脑袋使劲撞墙,其中有两位的颅骨已经裂开,白色的东西都流到地上仍然在不屈不挠地撞啊撞,仿佛这是极有趣的事。
卫生间有一位小妞儿用碎玻璃把颈动脉割断了,她已经死掉了一会,旁边是一位老头,这老头把脑袋塞到马桶里,成功地淹死了自己。
另一个房间内,一位年青人把电线的塑料皮烧掉,露出其中的铜线,然后把自己电死了。
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保护对象全部完蛋了,而两只厉鬼在哪里都不知道。
茅兄愤怒难忍,大声喊叫:“阿勇,宁采臣,你们两个混蛋,有种就出来跟我好好打一架,躲在暗自残害无辜者算是什么东西。”
夜空寂静,只有茅兄的喊叫声在四周回荡,久久不散。
死劫
雷雨扬找到了丁能和阿朱,大家坐到一起讨论目前面临的麻烦。
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截止今天早晨九点钟,整个山京城内已经死掉的宋家人已经达到八十四名,目前还活着有六十多名,其中大部分是妇女和儿童。
厉鬼没有把十四以下的孩童当作攻击目标,还有一些嫁入到宋家的女子也安然无恙。
从统计数据看,阿勇和宁采臣没有乱来,他们目标明确,行动迅速,心狠手辣,一旦认准目标则毫不留情地动手。
逃往其它城市以及国外的家族成员没有能够逃过此劫,据得到的信息,宋粪经曼谷转机飞往悉尼,眼看飞机即将降落,可怜的宋粪突然大量吐血,并伴以脖子迅速腐烂,面部颜色变黑,飞机刚刚开始在跑道上滑行,宋粪已经一命呜呼。
宋粪的死亡症状极其恐怖,导致邻座两名俄罗斯籍人士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其中一人目前已经死掉,其余多名同机乘客受惊过度而接受心理治疗,一名空姐因此昏迷。
宋鸟顺利到达成田机场并住进了酒店,并且在当夜叫了一名棒子鸡和一名鬼子鸡玩双飞燕。
据谣传宋鸟的死状颇为香艳刺激,他趴在鬼子鸡身上狂抽猛送之际,一只眼球离开了眼眶掉出来,然后脸上迅速溃烂出几个洞,大量的脓液流淌在鬼子鸡白晰细腻的皮肤上。
两位异国的性从业者因为宋鸟的死而受惊过度,住进了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让大家为了她们早日康复而祈祷吧。
宋尸和宋虫还有宋泥死在纽约的海滨豪华别墅当中,三人的症状完全一样,都是胸部和腹部严重腐烂,肠子掉出来,心脏碎成一小团烂糟糟的肉。他们聘请的管家和佣人次日清晨进入房间之后看到这样的情形,于是立即报案。
另有六名家族成员去了蒙古旅游,结果在游玩过程当中莫名其妙的浑身溃烂,死在一片宽阔而美丽的草原上,当导游发现他们的时候,一群食腐的大鸟正在快乐地享受这顿大餐。
还有一些家族成员飞往喜马拉雅山南侧的尼泊尔,结果于昨日死于逛街途中,他们的死亡情形十分恐怖和令人恶心,导致整条街陷入混乱,乱跑的人相互踩踏,死六人,伤二十七人。
尘埃落定
据雷雨扬分析,这些已经离开山京城仍然死掉的人是中了某种蛊或者降头,应该是阿勇生前就种下的,现在仅仅只是触发而已。
从昨天夜间至今,杀戮一直没有停息,成为攻击目标的家族死亡的人数不断上升。
“感觉有些过火了。”丁能对此显然不怎么认同。
“是有点过分,这么多人死了,亡者不可能全都参与了对阿勇和宁采臣的攻击行为,也不一定全是恶棍。”雷雨扬说。
“就算想要阻止,感觉也晚了点,现在一切已经将近结束。”阿朱说。
“据我所知,这个家族在山京的成员当中的成年人差不多已经快要死光了。”成崖余点头。
既然如此,那当然只以静观其变了,丁能这样想,或许这是个改变事件进程的契机,只是还不知道,这个家族幸存下来的人会不会把账算到自己头上,从前他们就喜欢这么干,以后会不会再做类似的事倒也很难说清楚。
如果以这个家族从前的做法进行推测,会发现他们很可能这样弄,由于需要对付丁能等人,所以从外面请来三位著名法师,结果巫婆阿花死掉,剩余的阿勇和宁采臣反戈一击,弄死了宋骨和宋乖并取而代之,事情如果追溯根源,仍然与丁能等人有关,而且阿勇和宁采臣已经死掉,针对人界的目标下手的话,感觉发泄怒火的对象似乎只剩丁能等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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