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拼图__[美]罗伯特·洛德朗【完结】(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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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去度假了。都是带了家眷去的。一个是去了弗芒特市的度假中心滑雪,另一个是到加勒比海。两家人的确都曾去,我们查过他们信用卡签帐的记录和笔迹,都是真的。”

  “还有哪个?”总统催道。

  “亚瑟·皮尔斯。”

  “皮尔斯?!”中将吃了一惊,“那个在联合国的家伙?”

  “是的,将军。”

  “这不太可能吧?我可以和布鲁斯向你打包票保证,这个人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对啊,麦锡也会举双手赞成的,”贝弗同意,“老实讲,国务院中真正唯一与麦锡没有交往的人,可以说只有皮尔斯一个人;我不晓得还有谁。麦锡当初把他放到联合国去,还是去年的事,本来皮尔斯是在‘国家安全会议’服务的,才工作了没几个月,就被麦锡派到纽约去了。”

  “而这个人,我当年曾经叫国防部尽可能的挽留住他,”老中将说,“我本来一直想把他留在陆军的,他是个奇才。可是却因为打厌了越战,才不想再当军人的……唉,留不住人,有什么办法?”

  老大使布鲁斯的上身,也往椅背上一靠,说,“我也非常了解皮尔斯这种人。他当年是因为另一个在外交界服务的外交官,特别向我提起他这个人之后,我才开始注意他的。我想他后来进入国务院工作,主要还是因为我大力推荐的关系。这个年轻人可以说是今天所谓‘平步青云’的少数实例之一——从一个爱荷华农家子弟开始,学历斐然,许多大公司都争相延聘过他。我后来说服他到国务院中工作,虽然他还相当年轻,可是假以时日,他的前途末可限量。他是我们美国一个典型力争上游,少年有成的实例——你凭什么可能会认为他与苏联有所牵连呢?”

  “我并未特别指出,他比别人有更大的嫌疑,”贝弗说,“亚瑟·皮尔斯是我的好朋友——而且这年头我朋友没几个。我本人也视他为国务院的翘楚人物——是最最优秀的人之一。然而,朋友归朋友,我仍然必须照报告来谈这件事。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在处理,连我秘书都不晓得。只有我。”

  “你由什么消息上,认为皮尔斯有嫌疑呢?老天,假如他有嫌疑的话,美国还有什么希望?”

  “是由联合国的联络记录簿上发现的。我目前所获得的资料显示,在去年十二月底的最后数天,和今年一月初的前三天——也就是‘布拉瓦事件’发生的那前后一星期……皮尔斯并未出席联合国安理会召开的四次‘中东小组’会议。当然,这么一来,会议出席的记录资料上,他就有了四次缺虑的记录了。这种记录与我国所召开的国家安全会议记录一样,都是很机密的,我花了一天工夫,才挖到这个消息。那四次会议十分重要,是为了要抵制苏联所提出的遣责以色列案。”

  “难道说,单凭记录上有出入,就可以解释一切了吗?”布鲁斯问。

  “当然不能这么肯定。因为联合国的会议记录也常有因通知发错了单位,误投的关系,而未通知到开会出席人。然而,经过进一步查对之后,皮尔斯的确曾收到通知,而且回复过说要参加的。”

  “那么,最后的第五个人是谁?”总统已经快瘟掉了e

  “一个我一直认为可能就是苏联栽在国务院中的奸细,我当初一看到这个人也不在的时候,差点没即刻下令派人去逮他。感谢主,幸好我没有;他是个相当具有爆炸性的人物,一个嚣张份子。”

  “谁?”

  “尼古莱·席马林。生长于列宁格勒,父母是苏联的不满份子,十多年前,才举家移民我国。这个人是国务院中第一把交椅的‘苏联国际事务预测分析家’,他预期苏联的国际事务动向,准确性高达百分之七十。对美国是个不可或缺的重要分析家。也因为这样,我当初——今天早上——就想过,好象又不太可能,苏联绝不可能会找一个象他这样的人,来做间谍的,他把苏联的国际阴谋,抓得很准,苏联不可能会派个专挖自家墙脚的人,来做奸细的;完全得不偿失。”

  “席马林是犹太裔的俄国移民吗?”中将问。

  “不是,但是我却晓得许多人会认为他是;假如他自称是犹裔俄人的话,我反而会以为他更有涉嫌的倾向。”

  “那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形?”总统点入主题。

  “也是一样,不假外出,旷职。他从圣诞节那个星期,到今年一月八号,都不在华府,而且未留下任何联络地址或电话。我后来经过一番打听,才问到结果。”

  “怎么说?”总统问。

  “是他的主管私下同意他不假外出的。席马林的母亲在芝加哥病得很重。”

  “病得相当巧合,不是吗?”

  “而事实上,他母亲的确差点死掉。库克郡综合医院的主治大夫,这么告诉我的。他们已经确认过这个事实。”

  “可是她却没有病死,”布鲁斯打岔。

  “我问过主治大夫,她病情一点不假,是照了病历记录念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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