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保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再次听见了敲门的声音,这次他是清清楚楚听见,确实是有人在敲他的门。
家保没有开灯,他光着脚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
家吃了一惊,门口站着的却是那个黑衣女人!
还有些迷糊的家保,忽一下点燃了心底好不容易熄灭的欲望。
打开门,门外的黑衣女人极快地闪了进来,一进房间,那就女人就贴上了家保,家保忍不住有些气急,他下意识地搂住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的身体有些凉凉的,带着一点淡淡的腥味,这腥味勾起家保的欲望。
家保在黑暗中摸索着女人的身体,澎湃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女人急剧扭动的身体配合着家保的一切行动,这是家保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没有感觉过的,一种近乎疯狂的感觉。
那种如狂如痴的感觉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慢慢地消失了。
家保回复正常的时候,发现女人的身体很冷,他轻轻推了推女人,女人并没有相应的反应。
家保不由地心中一阵恐惧。
家保一下子从床上翻下来,披上件衣服,顺手开了灯。
灯光下的女人眼睛紧闭,气若游丝,脸色有些铁青,身上冰凉的,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家保用手再推推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家保一下子呆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了?该怎么办?叫救护车?可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自己房间,怎么解释?特别是怎么向老婆解释?本来家保这次和大家一起来度假村玩,老婆都不太高兴的,如果这件事让老婆知道了,不吵翻天才怪。
家保想到老婆那凶恶的模样,不由地打个冷颤。
呆了半天,家保忽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打开门,走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家保慢慢走到走道尽头的摄影机下,轻轻用扫帚柄将摄像头移了一下,摄像头的方向偏了,不能正对着走道,而是对向了一边的安全门。
家保确定摄影机不能拍摄到走道上的情景,于是走回房间,将黑衣女人移到门边,再打开门,门外走道上没有一个人,摄影机的摄头仍是偏着。
家保快速抱起女人,走出房间,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将女人轻轻放在门边上。
家保再次看了看四周,确信没人看见这一切,然后他快步走回自己房间。
进了房间,家保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似的倒在地板上,他都不知道刚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将那个女人一下子抱起来。
定了定神,家保关上灯,躺到床上。
家保一夜都没睡好,迷迷糊糊中不停地做恶梦,总是梦见黑衣女人死了,有警察来抓他。
家保被走道上一阵喧哗声吵醒了,他正在惊疑时,他的房门被擂得震天响。
家保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想着要躲到哪里去才好。
是了,一定是有人发现了那黑衣女人的尸体,再是警察找来了,坏了,是昨晚搬那个女人时被人看见了,一定是!
家保不知所措地在房间里转着圈,一下子想不出应该怎么办才好。
“家保!家保!”是东平的声音,“怎么还不起来!快快起来!”
“是不是出去了呀?”这是思琴的声音。
“再敲敲!如果还没声音咱们就不等他了!”阿明总结性地说。
家保听见外面的声音是朋友的,却并没有陌生人的声音,也没有什么更不好的迹象,于是家保悄悄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往外看。
“啊!”家保不由地大叫一声,猫眼中却是一只放大了的眼睛!
“哈哈哈,他在里面呢!”水来在外面笑起来,“我听见他的叫声了,就在门后!”
家保定了定神,再向外看,只见思琴正拍了水来的头:“叫你别往里面看,家保从猫眼中看见你那只无神的眼睛,不吓死才怪!”
门外没有警察。
家保确定了这点,才小心地打开了门。
“啊……!”门外思琴忽然大叫起来。
阿明一把搂住家保,把他推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你小子还有裸睡的习惯呀!”阿明打了家保一拳,“快去穿衣服!”
“唔!”家保这才看见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忙扯起床单裹在身上,冲进了洗手间。
家保和阿明打开门走出去,却发现东平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
“这是一条毒蛇!你看它身上的花纹和它三角形的头!”东平大声地发表议论。
“我觉得它不象毒蛇,它的头明明是椭圆形的吗!”水来不服气地反驳。
“好啦,你们离远一点吧,当心它咬人啦!”思琴惊恐地叫着。
“切!它都快死了,哪里还有劲咬人啊!”东平和水来这时候倒是一致的。
他们看见家保和阿明出来,停止了争论,然后上下打量着家保,一起吃吃地笑,思琴边笑边红了脸转过头去。
“好啦好啦,今天中午吃蛇宴啦,还不快将蛇捉进去。”阿明忍住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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