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赫达克医师说。说完走了出去。
“我比较喜欢他而较不喜欢史丹佛。”邦翠太太说。
“我也是,”玻波小姐说。“他是个易亲近的朋友,”她想一想说,“我想他是来为我‘打打气的’。”
“这么说来这是谋杀案没错了,”邦翠太太说,“事实上我看到事情的经过。”
“太好了,”玻波小姐说。“你可以告诉我她到达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带进室内,”邦翠太太说,“一位身份不高的人带我进去。”
“谁带你进去?”
“喔,一个看起来很瘦的年轻人。我想他是玛丽娜·格雷的秘书或什么之类的。他带我进去,还领我上楼梯,楼上有会员聚会。”
“楼上?”玻波小姐惊讶地说。
“喔,他们整个修改过,把更衣室和卧室拆掉合并成大厅,看起来很吸引人。”
“我知道了,有谁在那里?”
“玛丽娜·格雷,她穿着灰绿色的衣服,身材苗条,很可爱、迷人。还有她的丈夫,以及那个女人伊拉·杰林斯基,我曾告诉过你,她是他们的社交秘书。另外大约还有八个或十个人在那里,有些我认识,有些不认识,有几个我想是影剧界人士,有两个是牧师和史丹佛医师的太太,史丹佛医师是后来才到的,另有上校、克利特琳太太和海·希利佛一家人,还有一个可能是新闻界人土,一个年轻女人背着照相机拍照。”
玛波小姐点点头。
“希特·贝寇克和她丈夫在我之后也跟着来了。玛丽挪·桔雷对我说了一些客套的话,之后又招呼另一个人,喔,我想起来了——牧师——希特·贝寇克和她的丈夫这时到了,你知道她是约翰救护协会的秘书,有人好象说了些什么,称赞她工作认真,玛丽娜·格雷说了一些话,后来贝寇克太太开始长篇大论地谈到几年前她如何认识玛丽娜·格雷,我不得不说她实在是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而且她说话也没有技巧。我相信没有一位电影明星喜欢人家提到她的年龄。当然,我相信她没有想到这个。”
“你意思是说她生气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事实上我不认为她把话听进去了,她瞧着她背后的墙上。以一种无法解释的眼光——”
“达莉,说说看啊,”玛波小姐说,“或许我觉得这点很重要。”
“是一种僵住了的表情,”邦翠太太索尽枯肠说,“好象她看到了什么——喔,亲爱的,这实在很难形容。你记不记得‘夏尔特女郎’这首诗?破镜边缘:‘死神已降临在我身上’。”
“她表情缰住了,”玛波小姐想一想又说。“而且瞧着贝寇克太太背后的墙上,到底墙上有什么东西?”
“喔!某种照片吧,我想,”邦翠太太说,“是意大利人的,我想是圣母玛利亚,不过我不敢确定,在这张图片里玛利亚抱着一个微笑的婴儿。”
玛波小姐皱皱眉头。“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图片会让她有这种表情。那时还有人继续上楼吗””
“喔,是的,还有。”
“你记得是谁吗?”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注视着上楼的客人?”
“哦,这有可能是不是?”玛波小姐说。
“是的,当然——让我想一想。是市长和他的夫人以及服装整齐的随行人员,其中有一人留着滑稽的胡子,人还很年轻,还有个背着照相机的女孩,她在楼梯口拍那些上楼和玛丽娜握手的人,其中有两个我不认识,我想是影剧界人士,另一个是葛雷思,来自罗尔农场。可能还有其他人,不过现在我不记得了。”
“听来了解的希望不大,”玛波小姐说,“以后又发生什么事?”
“我想是杰逊·路德悄悄地碰碰她的手肘,因为她突然间似乎精神集中起来,对着贝寇克太太微笑,然后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以后呢”
“以后杰逊·路德端饮料给他们。”
“什么样的饮料?”
“台克利酒,我想。他说是他太太喜欢喝的酒,他给她一杯,也给贝寇克那女人一杯。”
“这很有趣,”玛波小姐说。“确实有趣极了。以后又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因为我带几个叽哩呱啦的女人去参观浴室。以后我知道的就是那个秘书跑过来说有人病倒了。”
第4章 平常的六倍
侦查开始了,但时间又短又叫人失望,由贝寇克的丈夫认证,另一项唯一的证据是药物。希特·贝寇克死于四克的hr-cthyl-clexyl-barbo-qninde1orytate,说得明白一些,大概就是这个药名!然而却没有证据显示这药丸是如何拿到手的。
警方侦查停止了大约两星期。
侦查终结之后法兰克·可尼思督察和阿瑟·贝寇克联络上了,他们在阿灵顿·可洛思衔三号的一扇小蓝门前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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