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娜说:"不,你错了,你是他的复制品,他才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科学家叫他1号蓝乌鸦先生。"
我说:"斯娜啊,斯娜!我的夫人。他才是复制品,我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1号蓝乌鸦先生说:"你胡说八道,明明是我的复制品,想来抢我的财产,没门!蓝斯禾华、蓝斯禾子。我们为什么来机场接你呢,原因是我想知道自己的复制品长成怎么样。原来真和我一样高大,脸也一模一样。孩子们,走,我们回家。"他们走了。我傻了,不知道怎么办。
在场的科学家们一定要将我送到人类复制部去。我说:"我不去!"随即有几个高大保安将我强行扭送上车押走。
在车上我想如何证明我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呢?我本来就是蓝乌鸦先生,现在给科学家们弄混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想起来了,要证明我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我有几个有利条件,但是我必须请出4个证人来,她就是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姐。
母亲早去世。我没有办法让她给我作证。科学家们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在复制我的时候,只复制了我的思维,但是对我的身体特征没有复制给他,我腿上有一个大的伤疤,那时我7岁时因为尿床,又不好意思,自己点起火来烤,不想我的腿给烧着了,得了个大伤疤。
我还记得那时我用的药是本地草药,叫山狗壳根。以后我还有这个特征,因为有这个大的伤疤,我打篮球时从来不敢将我的双腿裸露,太不雅观了。我还可以说出,我为什么尿床的原因。中医说是虚,虚就是没有营养。没有营养的孩子就会造成虚。而且我还能证实,我小时候长着个大肚子。没有营养的人的特征就是这样。
我被关押在纽约第一骗子大监牢,地点在布鲁克林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隔着海岛可以望见自由女神的铜像,我被关押的理由为政治犯,是阴谋颠覆资本主义世界。这样的理由似乎荒唐得不伦不类,但是这罪名正好说明我不是经济犯罪。
这年头经济犯罪不是容易当的,必须是当大官又贪污的人才算经济犯罪。因为我没有当大官,他们没有理由说我贪污,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在地球上谋过一官半职,不做官的人很难贪污,真的,不做官很难贪污。
没有机会贪污就只能是政治犯。所以法院没有人往经济这方面想给我扣罪名,幸运得很。
之所以给我当政治犯是基于这样的理由,我既被关押,那一定是犯罪,不是犯罪不会给关押。
纽约的监牢不是经济犯就是政治犯,刚才已经说过,我没有理由是经济犯,就随便给一个罪名,我是政治犯人。
法官对我说:"你是从那里来的,一打听便知,简阳县嘛!给你定罪名容易!"我是从那里来的?大家都知道。所以给我定一个政治犯有点道理。其实他们也不把我当作真的政治犯。
在美国,经济犯人得不到款待,都要枪毙。美国监牢严惩经济犯人,尤其是贪污官员,日子不好过。
这一点和苏联相反,我在苏联监牢也呆过,那里的犯人也分为两类,但是苏联的政治犯人待遇不好,是要枪毙的。
在苏联,经济犯人无所谓,当官的贪污10亿美元都无所谓,没事,虽说也给关着,经济犯人的日子比政治犯人好过。政治犯人就难过了,流放西伯利亚,我的岳父曾经挨过,我想起翻过雪原的时候,就毛骨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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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九 罪名
我现在不是地球任何国家政治犯人,还不能给我真正定罪,原因是大家都说我是克隆人,克隆人是不是人?连法官都一塌糊涂。
我被关押的地方只有我这个犯罪,里面没有警卫,在门外拴着2只狼狗,一左一右的陪伴着我,只要我动一动,狼狗就朝我唬几声。每天的这样的时间共有4个小时,另外4小时我可以自由看书,上完8个小时的班以后,我就可以睡觉,这说明监牢也实行8小时上班制。
在我和复制品蓝乌鸦先生争吵不休的时候,科学家建议将我们全都收审,将我和复制品蓝乌鸦先生收审是基于这样的理由,我们的财产分割的问题。这个我同意,我辛辛苦苦跑上太空一趟,很多的地球商人要我替他们的产品做广告,如果那个蓝乌鸦先生说他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的话,我岂不是白跑?这样的是我会干吗?就是打死我了也不会,这是原则问题。
隔着栏栅我还看到美国著名的作家马克吐温老先生也关在这里,马克吐温是来写作还是真的是政治犯人?我猜测他是来体验监牢生活的,说不定想来观察我,我早就听说马克吐温打算写科幻片了。后来我的猜测得到证实,马克吐温是来体验生活的。
他采访我时说:"蓝乌鸦先生,想当年我竞选州长的时候,我也被人家误会过,但是我顶过来了。你呢,应该是老老实实将你的一切见闻讲出来,我想你不会被判刑的。"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低声问我:"蓝乌鸦先生,你告诉我,太空中有金子吗?"我说:"没有,只有权力。"马克吐温问:"什么权力?"
我说:"宇宙空间来去自由。"
马克吐温问:"我怎么才能得到它?"
我说:"你飞出地球,肯定看到。"
马克吐温说:"这样容易吗?容易的话我不竞选蒙大拿州州长了。"我说:"你试试去看吧。"马克吐温得不到一点太空的金子信息。闷闷不乐离去。这回该我高兴了,戏弄戏弄马克土温也是应该的。读中学时,我们曾经被他戏弄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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