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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零 真相
官司现在还没有眉目,我赢那个蓝乌鸦先生没有把握,我的财产也很难得到,我想等我赢了官司,我要清算科学家这笔帐,他们不小心将那个人放出,我要告科学家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问题是复制品蓝乌鸦先生是我还是他?如果我是克隆人,我的天,我见鬼了,如果在机场的蓝乌鸦先生是克隆人,我主张把他作为我的兄弟。把他列入我的家谱里面,这我都不反对。
可是他算哥哥还是弟弟。斯娜的归属成了问题,斯娜将判给那个蓝乌鸦先生还是给我?我是个守财奴,我的意思顶多是将陈比地、滕塘地的2亩田交给他种也就算了。
如果他是蓝乌鸦先生的话,后面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是这样,我能不能要回我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克隆人是孩子的兄弟还是父亲,他妈的,伤脑筋,想不通。
我当然是想自己是蓝乌鸦先生,我要回我的孩子,我活了这么大年纪,经历这么多的风波,对金钱早就没有兴趣了。但是我十分的疼爱我的孩子。现在我知道,自己做父母,养育孩子也是一种幸福。我要看到自己将她们抚养到20岁,我就是死也幂目了。
电视台在播放太宁村农民的评论镜头,就连太宁村民也对我们俩谁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争论不休。
12生产队的劳斯都已经70来岁了,他对我生活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他说:"蓝乌鸦先生嘛,他小时候在家里经常吃不饱,吃不饱就上生产队的自留地挖红薯,但是吃生红薯要痛肚子的。"
"这孩子自个想办法弄些稻草来烧,有的红薯烧得不熟也吃了,我说这样吃不是个办法,他说那怎么办?我总不能饿着吧。"
"在我的记忆中,他不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他小时候没有父亲照顾,他父亲坐监牢,蓝乌鸦经常给别的孩子打个半死,但是这孩子很犟,被人家打以后,从来不回家告诉他祖母,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小时候的痛苦,我可清楚得很呐。"
"他父亲回来以后,脑子也不正常,送他上学倒有这么回事,但是他父亲经常打他,他父亲神经不正常。我看那个说他小时候幸福的人不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真正的蓝乌鸦先生吃一个吃尽苦头的人。"我看也有人站在我的一边。这说明舆论并不一边倒,似乎有点公正的味道。
电视上播放着记者采访我姐的镜头,姐在电视上伤心的哭了起来,记者问:"蓝萍,你怎么对待现在世界上有两个蓝乌鸦先生?"
姐伤心的说:"我只承认世界上有一个蓝乌鸦先生,谁是原来的蓝乌鸦先生,谁就是我的亲弟弟,只是我也分辨不出。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弟弟给害了,也不知道科学家搞什么鬼名堂,拿人来做试验,最主要的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没有过上过一天的幸福生活。"
听到姐的讲话,我在有很多人的面前流下了眼泪。是的,我应该才是原来的蓝乌鸦先生,大家都知道,我没有过上一天的幸福生活,我不应该是被克隆的人。我在太空吃的苦太多了。我真没有过上一天的幸福生活啊!
电视上播继续放出,在我家,蓝斯禾华、蓝斯禾子被媒体追逐。她们正掩遮脸,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他们都在哭,记者问他们为什么要哭。
蓝斯禾华说:"无论监牢里面的蓝乌鸦先生是否是我的父亲,但是他正在受苦。我不愿看到有人受苦啊。"
儿子蓝斯禾子说:"主啊,仁慈的主,不要让那个蓝乌鸦先生受刑。特别是我的父亲。"看来孩子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我感到幸福的是,我的孩子已经懂事了。
我的事成为全地球新闻报道的热点,「纽约永远歪理报」记者从美国上广西简阳县我家做新闻采访,他采访的是我的伯父蓝夜大。蓝夜大当时跟人家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从监牢里送来的报纸看叫我睡不着觉。
「纽约永远歪理报」上这样写蓝夜大的话:我是蓝乌鸦先生的亲伯父,蓝乌鸦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父亲在他小时候远离家庭,他得不到温暖,我作为他的伯父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蓝乌鸦先生这个人不认帐,他长大以后在外面挣钱,发了大财,有点傲气,瞧不起人,他也没有想想,他的源头在那里,一个人不能因为自己出去闯出了成绩就忘了根,摆明的嘛,没有祖先那里有他,既然是这样,那他应该在我们面前老实一点,别做得这么嚣张,我就看不惯他的作为。
他的话把我气得个半死,净胡说八道,有谁关心过我?有谁爱护过我?只有我姐姐。我差点把电视砸烂。
蓝夜大事后说他得了记者给的3美元采访费。早知道他这样说,我宁愿给他4美元,封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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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一 法庭上
科学家把我作为复制品蓝乌鸦先生的根据是,人类在太空不可能活这么长的时间,只有复制品才具有这功能。
而且航天局现在改口说当年他们的打算就是将复制品放出宇宙,那样即使牺牲了对人类也造成不了多大的损失。
这么来说我们出去的6大宇航员都是复制品,在第一回收审时我对法官质问:这样的结果会令人信服吗?那其他跟我一块训练的宇航员他们都没有登上蓝乌鸦星?而是他们的复制品,那他们今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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