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心疼地说:“要是你是我妻子,晚上我睡到哪个墙旮旯儿去,哪怕就是耗子洞我都不在乎。听说可以做手术,在上颚植入什么材料做的柱子可以有效治疗打鼾。”
邵幼萍说:“拉倒吧!我还开个玩笑,要是我是你的妻子,我就不在乎你打呼噜,我会适应的,不会让你住耗子洞。就像那个相声,假如某天晚上你不打呼噜了,我反而睡不着。”
我和邵幼萍一边说笑,一边把餐桌上的东西全报销了。
礼拜天早上下了一场大雨,天气挺凉爽的。下午我们到郊外的公园烧烤。大家都乐而忘返。
(第二十三章未完待续,请继续关注,谢谢阅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邵幼萍常回来探望我(3)
邵幼萍在我家里住了三个晚上,礼拜一上午走了。临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我对英语粗知一二,知道这是一盒高级的古巴哈瓦那雪茄。她告诉我,等到捕获乔君烈那一天就吸这个两百块钱一根的雪茄来庆贺。这时候我才明白,邵幼萍也是非常希望我们抓到乔君烈的。抓到乔君烈,我就解脱了,乔小星也可以回到他外公外婆家去,大家都用不着围着他团团转了。但是那一个吸雪茄的日子还无法预期。我先把雪茄锁在书房的抽屉里。在胜利来临之际,我就把它放进公文包里。
这三天都是邵幼萍买菜做饭。徐希愉就没有到我家来。我特意打电话请她来吃饭,她说有事儿来不了。
礼拜一晚上,徐希愉吃过晚饭后,没有像平常那样匆匆走掉。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给我们泡茶。我感到她有话要说。她是那种直肠子脾气的人,从不吞吞吐吐的,今天到底怎么啦?
乔小星进小卧室做作业,张宾去洗澡,徐希愉终于开口了。
徐希愉十分女性化地说:“那个邵幼萍是你的女朋友?”
老实说徐希愉的说话方式和所提出的问题让我很不舒服。我有点儿难堪和不安。我估计不管是徐希愉还是张宾,甚至是人小鬼大的乔小星,都可以从我和邵幼萍的言谈举止中看出我们是一对情人。但是我还是本能地作出否认。
徐希愉很费劲地说:“她适合你吗?”
这句话让我有点儿明白了徐希愉的心思。我倒不去想邵幼萍是否就是温如心的翻版、我和她是否有代沟、我和她在年龄上的差距是否就是障碍等等问题。我倒觉得徐希愉关心这件事让我百思不解。在反复解读徐希愉的说话后,我心情沉重。我想那肯定是我胡思乱想了,曲解了徐希愉的意思,否则那是不可能的。
徐希愉走后,张宾也来找我。他一如常态地开门见山说话。
张宾说:“大房东,我有预感,你的桃花运来了。”
张宾这小子当然不知道邵幼萍和温如心是什么关系,但是他应该是知道我和邵幼萍之间的事儿的。这事儿逃不过徐希愉的眼睛,更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也想就这事儿和张宾谈一下,不过我得有所保留,尽可能让张宾客观地表达他的意见,同时也不能让他知道得太多。
我说:“二房东,你可以保持沉默。”
张宾说:“我也有说话的权利。你的桃花运真的来了,还是一个酷毙了的桃花运!恕我直言,你给警察争了光!”
张宾用幽默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却没有笑。我认为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张宾看到我没有说话,就知趣地改变自己的说话口气:“邵幼萍这么年轻,知识、智慧和美貌集于一身,还是一个小富婆,收入是你的十倍,十全十美了。大房东,你常说,说真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谁叫我是你的好朋友呢?我就说真话吧,你说,这是祸还是福呢?”
张宾这话的意思和徐希愉那话的意思几乎如出一辙。我没什么好说的,就站起来要去洗澡。
张宾说:“大房东,我是支持你的。因为我是受益者,有大闸蟹吃!”
我说:“就知道吃!我警告你,第一次警告!”
张宾说:“这件事,我就保持沉默吧。谁问我,打死我也不说。对了,得先征求你的意见。我打算跟邵幼萍提出来借一万块钱,可以吗?”
我感到不解:“你借钱干什么?”
张宾说:“我想买辆车。”
我有点儿吃惊:“买车?你买车干嘛?你房子还没着落呢,有钱你也得先考虑买房子呀!”
张宾说:“别忘了,我是个超级车迷!”
这家伙喜欢足球,更喜欢赛车。他常常眉飞色舞地向我侃赛车,把我说得心痒痒的,害得我也喜欢上莱科宁了。别人属于舒马赫的追星族,他却说谁是冠军就追谁,那真是太俗了。他崇拜芬兰飞人莱科宁。舒马赫驾驶那辆操纵性能无懈可击、动力性能完美却又几乎不会爆缸、不会抛锚的法拉利赛车夺冠,在张宾的眼里反而成了不公平的典型。每次比赛结束,没等舒马赫第N次举起冠军奖杯,此时假如张宾正在电视前,他一定抓紧时间换台了。张宾对我说,如果他是亚军或季军,和舒马赫一起站在领奖台上,朝舒马赫的头上喷香槟,那他一定把那个特大号的香槟瓶子砸在那个可恶的家伙的头上。张宾说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那一张脸。国际汽联也对舒马赫势如破竹地夺冠头痛不已。张宾还说假如去年莱科宁不是因一分之差而与总冠军无缘,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更加多彩美丽!舒马赫是继塞纳之后出现的最伟大的赛车手,他给张宾留下如此的印象,让我想到了两个答案:一是物极必反,二是张宾确是超级车迷,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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