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塞利斯不管他的叫喊,一边退却,一边挡住他的攻击,不敢恋战。他瞧见远处荒原燃起熊熊火焰,黑烟逐渐遮蔽半边天空,王杖剎时在他的左手浮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逼退紧追不舍的拉姆西斯。他随即利用转移术移到人类的军队里,再锁住王气,然后用隐身术逃进火焰里离开战场。
刘邦逃到集合地点,看到霍鲁斯满脸疲倦,而威廉华勒的大腿则挂了彩,随即掴了霍鲁斯一巴掌,一手轻触威廉华勒的伤口为他疗伤。
贞德和威廉华勒看到霍鲁斯挨了一巴掌,想要开口劝阻刘邦,但是被张良拦了下来
刘邦厉声对霍鲁斯说。“当一个将领,不能只想到自己的功绩,一味地杀敌!更重要的是评估四周的情势,以及敌我双方的状况,而不是凭着血气之勇乱杀一通。牺牲,必须要有代价才行。你看你只为了贪功,却平白牺牲一百名士兵。你要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不准再鲁莽行事,因为以后你就是王上,牺牲的都是你的子民呀,你要他们的光荣牺牲没有白费才行!你有家人,他们同样也有家人!我知道你现在很羞愧,又气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你。只要你能够深切记住今天的教训,做个时时刻刻关切军民的君王,你要怎样恨我都行。”
没错,才认父没多久的霍鲁斯对父亲的敬意并不浓郁,因此的确燃起了怒火,捂着火红的脸打算反驳回去,但是被刘邦最后义正词严的话语,说得羞地怒火全熄。张良他们三人听到刘邦的责骂,认为自己没有跟错人,就算战死沙场,也是死得其所。
这一战,虽然没胜也没败,至少激励了维拉科查人的士气,更证明重生的奥塞利斯一马当先,前来拯救他们,而不是高高在上,享受人民的崇拜。
刘邦他们离开了尼罗河三角洲,沿着尼罗河往上游鼓舞人心,组织军队与训练。另一方面,尽量拉拢人类部落,如果他们能够响应最好,不然至少不要加入奎扎寇特人的军队,或者能在战争时弃械逃离。
有次贞德略为泄气地说。“王上,自从我们回到过去,每次都是挨打的局面,不然就是逃跑,一想起来就有种无力感。”
刘邦诡谲地笑了笑。“每次都战败有什幺关系,只要最后一战打赢就行!”
“就像拿破仑,虽然攻无不胜﹑战无不克,但是在滑铁卢一战失败,不得不沦为阶下囚。”张良因贞德是法国人,特地举了拿破仑的例子。
霍鲁斯虽然不知道拿破仑是谁,仍然沉思刘邦和张良的话中含意。
赛斯一直派兵追击飘无定所的刘邦,但是每次好不容易发现踪迹,等到军队奔杀而来之际,刘邦他们已经离开,搞得人疲马倦﹑苦不堪言。倘若军队人数少的话,甚至还被游击队偷袭,抢夺武器与粮食,损兵折将。
赛斯接到了战报,只能在王殿大发雷霆。
范增几次谏言将所有大将都调回来围捕刘邦,原本有此打算的赛斯一听,更使着性子不愿意听从范增的建议。范增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七章
刘邦一行人再次穿过广袤无垠的荒野,来到地中海沿岸招兵买马。虽然他们随时提高警觉,注意四周的鸟兽,但是在原野上兽类成千上万,他们无法分辨那只是被施了法术的野兽,尤其在天空翱翔的鸟儿,宛如间谍卫星般让他们防不胜防。
亚松(今突尼西亚的突尼斯)是濒临地中海的城市,散居维拉科查人与人类,以及少数的奎扎寇特人。刘邦来此,是为了拉陇当年的副相黑幔,虽然他已经不理政事,但依然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过,刘邦并没有抱着多大希望,因为黑幔比鳗鱼还滑溜,墙头草﹑两面倒。当奥塞利斯被害之后,立刻投靠赛斯。刘邦打听到黑幔的住所,就领着霍鲁斯和张良用移转术直接进入黑幔的家里,免得他托病不见,另外派贞德和威廉华勒在外面接应。
里面的客厅是挑高两层楼的设计,阳光从硕大的透明光罩洒进屋里,映在乳黄色的墙壁上更为明亮。外面是碧草如荫﹑鸟鸣清婉,室内的地板却是透明,底下是个花圃,绽放五颜六色的奇异花卉,以及翠绿的叶草。几张大红的座椅散布在争奇斗艳的花朵之上。而黑幔和雅尼克就坐在上面闲聊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
“黑幔,还记得我们吗?”刘邦剎时出现在客厅,瞥了精致豪华的客厅一眼。“还跟二十年前一样知道享受嘛。”
“你是……”黑幔惊愕地说。雅尼克同样吃了一惊,用法力将自己保护起来。
“呵呵……贵人多忘事呀!”张良浅浅笑着说。
“他就是重生的奥塞利斯,我是他的儿子霍鲁斯。”霍鲁斯指着张良,道出他当年的名字。
“我从万年之后回来,长相虽然跟当年不一样,但是我的王气你们难道也忘了吗?”
“万年之后!王上;雅尼克颤抖地说。虽然刘邦的面貌异于当年,但是王气是无法改变的。当刘邦一现身,他们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重生的奥塞利斯。黑幔揣想奥塞利斯可能要报仇,于是企图招来士兵,却被刘邦运起法力,用光罩将客厅包裹起来,使他无法叫唤。
“你还知道我是王上,当时在王殿之上,你为何见死不救!”刘邦厉声说。然后对瞪视黑幔。“当年我待你不薄,为什幺我被害死之后,你却隐居起来,任凭赛斯登上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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