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对于这件事我已经愧疚二十年了。”黑幔露出混浊不清的眼睛,落寞地说。“因此我才搬到这里等死,不愿接受赛斯的拜托继续当任副相。王上,你终于重生了,也后继有人,我也可以死可瞑目了,但请王上不要危难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黑幔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刘邦致命的一击。
“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没那幺简单,当年是谁出卖了我?;刘邦怒目厉声说。
“王上!”雅尼克被刘邦的震怒与王气逼得跪了下来,浑身发抖地说。“是赛斯逼我不准警告你!”
“没想到竟然是教授我武艺的你;他仰天长叹,然后目光严厉地注视他。“是他绑架你的家人,用此来威胁你吗?”
“王上圣明!”雅尼克趴在地板上,老泪纵横。
刘邦幽幽叹了一气,走到他身边,把颤栗的他搀扶起来,接着手掌放在他的天灵盖,不是一掌解决他的生命,而是为他灌顶。
“王……”雅尼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镇住狂喜的情绪。“我这条老命卖给你了!”
“不准说这幺不吉利的话;刘邦严肃说。“你是我的师傅,我还要请你教授武艺给我们维拉科查人,如果你真心想弥补当年的过错,就要好好珍惜宝贵的生命;
“唉,如果当年王上如此的话,就不会被奸臣所害。”黑幔感叹地说。
“你也不用不理政事是吧。”刘邦诡谲地说。
黑幔愣了一下,随即大声笑了出来。“果然是重生的奥塞利斯!”
“呵呵……黑幔呀,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滑溜。”张良笑着说。
“不愧是了解我的好兄弟。唉,我的怕事却让你们死于非命;黑幔黯淡的眸子不禁漾着泪光。“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一位穿著镶滚暗红花边的黑色长袍的年轻女子端着盘子走进来,见到来了几位陌生人,而且气氛诡谲,不由地怔住了。霍鲁斯见到这位清新脱俗的女孩,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身上,无法离开。
“王上,这位是我的孙女,哈托尔。”黑幔向刘邦介绍。然后对哈托尔说。“这就是我们重生的王上,奥塞利斯。这位年轻人是殿下,霍鲁斯。另一位是当年的军师张良。”
哈托尔急忙放下搁着酒瓶的盘子,双手在胸前交迭,声音轻柔地说。“恭喜王上重生!殿下﹑军师,你们安好。”她的视线只是扫过霍鲁斯,不敢多做停留。霍鲁斯舍不得离去的目光与不卑不亢的英姿已经撩拨起她的情弦。
黑幔亲自倒了三杯啤酒,哈托尔急忙过来代为倒酒,却被黑幔推开。他恭敬地把水晶杯递给刘邦他们。“这是当年王上发明的啤酒,下臣不才将它改良了,请王上品尝。”
刘邦微微笑着接了过来,咕噜地一干而尽。霍鲁斯惊愕地瞅着刘邦,心想这可能是毒酒!张良见刘邦干杯了,才喝口啤酒,霍鲁斯这才心惊胆跳地喝了一小口。
“王上不怕这杯是毒酒吗?”黑幔诡谲地说。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奥塞利斯,只有毫无防备的好奇心吗?”刘邦是看到这瓶啤酒和水晶杯是由不知情的哈托尔拿进来,而且也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才认定这杯酒没有毒。不过,他还是用法力检测了这杯酒。
“呵呵……王上大事可成呀!”黑幔不禁佩服奥塞利斯的胆量和细心,心想着,眼前的男人已经脱胎换骨,值得为他卖老命!
哈托尔情不自禁地瞥了霍鲁斯一眼,而他在担忧过后,视线也不自觉地飘向她那姣美的脸庞。四目相对的一剎那,哈托尔急忙把眼光移开,佯装若无其地地看着地板之下的花儿,但是表情已经不小心泄露了她的心思。
忽地,贞德在客厅里乍现。“王上,奎扎寇特人的军队已经接近了。”
霍鲁斯以为是黑幔暗中告密,不禁怒目瞪视他。
“这位就是重生的贞德。护卫六族已经随我从万年之后来到现在。”刘邦严肃地说。“准备应战;原本一席袍服的他,剎时变成一身戎装,故意手握王杖。贞德也同时变身。
雅尼克看到奥塞利斯英气勃发,而且已经找回王杖,恢复法力,因此也换装为一身盔甲。“请王上准许下臣打头阵;
霍鲁斯惧怕刘邦一口答应这个叛徒的要求,赶紧说。“父王,他曾经背叛你呀!”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何况当时他是为了家人的安危才没有警告我,而不是为了权位而出卖我。”虽然刘邦内心同样也忐忑不安,但如今是用人之际,于是下了这场赌注。
“老臣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王上的恩惠!”雅尼克激动地流下眼泪。
“不是叫你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怎幺又说了;刘邦面有愠色地说。
“王上,你看我的孙女怎样?”黑幔见到雅尼克打算加入奥塞西斯的阵营,而且六大护卫也已重生,于是赶紧问道。
“聪慧美丽,进退有礼,不愧是副相的孙女。”
贞德疑惑地瞅着刘邦和黑幔,敌军已经来了,为什幺还说这些无聊事。只有张良微笑不语,暗忖着,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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