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次出现,但上面只不过是乔治·华盛顿的脸。”
阿尔笑了。“是的。”他说,“我们拿了这张钞票,给了他一张五百美元的支票。
他确实发了笔财。”
“为什么?”
“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头像不是在五百美元上,而是在一百美元上。显然麦克吉不
知道这一点。”
“让我再看一看。”
阿尔把那张一美元钞票递给卡普。卡普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了足有两分钟。就当他
打算把钱递回去时.上面的图像又开始晃动了。不过至少这回他感到这种晃动完全是在
他脑子里,而不是在钞票上面,也不是在钞票里边。
“我还要告诉你个情况。”卡普说,”我还不敢肯定,但我觉得富兰克林在钞票上
的画像是不戴眼镜的.否则,它……”他打住了话头,拿不准怎么把话说完。他想到了
“怪异”这个词,却又把它否定了。
“是的。”阿尔说,”不管怎么说,效果在逐渐消失。今天早晨,我把它拿给大概
六个人看。有两个人觉得自己看见了什么东西,但都不像那个司机和与他同居的那个女
孩那么强烈。”
“所以你估计他这次做得过头了?”
“不错。我怀疑他是否还能继续走路。他们也许睡在了树林里;或是在一家偏僻的
汽车旅馆里。也许他们闯进了该地的一间消夏小屋。但我认为他们就在附近,而且不用
费什么事我们就能抓住他们。”
“你需要多少人来干这件事?”
“我们的人手已经够了。”阿尔说,“如果算上州警察,这次小小的家庭招待会已
经有七百多客人了。头等客人。他们会逐门逐户去作客。我们已经检查了奥尔巴尼临近
地区的所有酒店和汽车旅馆——一共四十多家。目前我们将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临近地区。
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他们是非常明显的目标,我们会抓住他们的。如果他已经死了,
至少会抓住那女孩。”阿尔伯特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出发了。事情进展过程中我希
望自己能在现场。”
“当然你会抓住他们的。把他们带到我这儿来,阿尔。”
“我会的。”阿尔伯特说着,向门口走去。
“阿尔伯特?”
他转过身。一个满脸病态的小个子男子。
“到底是谁在五百美元上?你查出来了吗?”
阿尔伯特,斯但诺维茨笑了。“麦金利总统。”他说,“他是被刺杀的。”他走了
出去,把门在身后轻轻带好,留下卡普一人冥思苦想。
十分钟后,卡普再次按响对讲机:“雨鸟从威尼斯回来了吗,雷切尔?”
“昨天刚回来的。”雷切尔说。卡普似乎在她训练有素。彬彬有礼的语调中依然听
出了厌恶。
“他在这里还是在萨尼伯尔?”伊塔在佛罗里达的萨尼伯尔岛上有一个疗养度假地。
雷切尔沉默了一会儿。她在查对计算机。
“他在隆芒特,卡普。昨晚十八点到的。飞机晚点,他也许正在睡觉。”
“让人把他叫醒。”卡普说,“瓦里斯走后我想见他。瓦里斯还在这儿吗?”
“大约十五分钟前还看到他。”
“好吧,让雨鸟中午来。”
“好的,先生。”
“你真是个好姑娘,雷切尔。”
“谢谢,先生。”她听上去很是感动。卡普喜欢她,非常喜欢她。
“请让瓦里斯博士进来,雷切尔。”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他想:就算为了赎我的罪吧。
1974年8月8日,在理查德·尼克松宣布辞去总统职务的同天,约瑟夫·瓦里斯大夫
中风发作。这是一次中等程度的大脑“事故”,但他的身体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在卡普
看来,他在心理上也没完全恢复.在中风之后,瓦里斯对命运六号及其后续试验的兴趣
才变得那么顽固而迫切。
他拄着一支拐杖走进房间。从凸窗口射进的阳光反射在他圆形的无框眼镜上,使它
们看上去里边显得空洞无物。他的左手像个正在抓着东西的爪子;歪斜的左嘴角使他看
上去似乎在不停地冷笑。
雷切尔越过瓦里斯的肩膀同情地看着卡普。卡普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她走了,
把门轻轻带上。
“你好,大夫。”卡普一本正经他说。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瓦里斯问道,一边咕哝着坐下。
“保密。”卡普说,“你明白的,乔。今天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我已经看见了这地方的活动。”瓦里斯说道,毫不理会卡普的询问,“我整整一
上午坐在那儿还能干些什么呢?”
“如果你不预约就来一一”“你以为你又炔要抓住他们了。”瓦里斯说,“要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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