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让卡普联想起那个想变成人的美人鱼和她为双腿,双脚付出的代价。
卡普想她的步态一定也是高贵典雅的。
“你多长时间能赶到奥尔巴尼?现在他问阿尔。
“离开这里一小时后。”
“很好。我不会让你久留。那边情况怎么样?”
阿尔将自己一双微微发黄的小手交叉地放在腿上:“州警察与我们合作得很好。所
有进出奥尔巴尼的高速公路上都设了路障。路障以奥尔巴尼县飞机场为圆心呈同心圆状,
覆盖三十英里。”
“你们是在假设他们没有搭车。”
“我们不得不如此。”阿尔伯特说,“如果他们搭了辆车跑了两百英里,那我们当
然就得再从头开始了。但我可以打赌他们是在包围圈内。”
“噢?这是为什么,阿允伯特?”卡普倾身向前问道。在卡普手下,除了雨鸟,阿
尔伯特·斯但诺维茨毫无疑问是最出色的特工。他聪明、直觉强——如果工作需要——
并且冷酷。
“一部分是感觉。”阿尔伯特说,“一部分是从计算机中得到的——我们把所知道
的过去三年间有关安德鲁·麦克吉的所有情况都输入了计算机。我们让它找出任何与他
可能具有的能力相关的规律。”
“他确实具备那种能力,阿尔,”卡普柔和地说,“这就是为什么这次行动变得这
么微妙。”
“好吧。接着说。”
“第三个问题是,在你参加信心俱乐部后,你是否在工作中取得过具体,明显的成
功?因为人们都会清楚地记得自己得到提升或受到老板青睐的日子,所以他们对这个问
题的回答具有最大的客观性和可靠性。他们非常愿意谈。卡普,我发现有点奇怪。
他确实做到了他所允诺的。十六人中,有十一个人得到了提升——十一个。剩下的
五个人中,有三个人的工作只有在特定时间才有可能得到提升。”
“没有人怀疑麦克吉的能力。”卡普说;“不再有人怀疑了。”
“是的。现在回到我们要谈的问题上。这些人在俱乐部的课程持续了六个星期。计
算机根据他们对这些关键问题的回答,得出了四个突出的日期……也就是说在这四天里,
麦克吉没有对他们宣讲什么‘只要努力你就可以做到’这类老生常谈,而是给了他们真
正的一‘推’。我们得到的日期是八月十六比九月一日。
九月十九日和十月四日。”
“这证明什么呢?”
“昨天晚上,他对那个出租车司机发过功,很厉害。那家伙至!现在还昏昏沉沉的,
我们认为安迪·麦克吉已黔驴技穷一病了,也许根本不能动了。”阿尔伯特定定地看着
卡普,“计算机给了我百分之二十六的可能性说他死了。”
“什么?”
“他以前曾过度使用过自己的功力,结果就需要卧床。他的脑子受不了,上帝知道
为什么。也许是轻度出血,这种情况会越来越严重。计算机认为有四分之一强的可能性
他已经死了,可能是心脏病,更可能是中风。”
“这是因为他在身体恢复之前就不得不使用这种能力。”卡普说。
阿尔伯特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件用薄塑料纸裹着的东西。他将它递给卡普。卡
普看了看又把它递了回去。
“这是什么东西?”他问。
“没什么。”阿尔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包在塑料纸中的那张钞票,“只不过是麦
克吉付给出租车司机的车费。”
“他花一美元从纽约坐到了奥尔巴尼?呕?”卡普拿过钞票,重新兴致勃勃地看着
它,“车费肯定……见鬼,怎么回事!”他把那包在塑料纸中的钞票扔在桌子上,好像
烫了手似的。他坐回到椅子里,使劲眨着眼睛。
“你也看见了,呃?”阿尔问,“你看见了吗?”
、那稣基督,我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卡普说着伸手到一个陶瓷盒子里取嗅盐。
“有一刹那它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一张一美千”“但现在看起来像了?”
卡普仔细地端详着钞票:“现在当然像了。上面是华盛顿的头像,完全——基督!”
他猛地跌坐回椅中,差点把头撞在桌后深色的木制壁板上。他盯着阿尔,“那脸……好
像一下子变了。
好像多了一副眼镜。是戏法吗?”
“嗅,真他妈是个绝妙的戏法。”阿尔说着拿回钞票,“我也曾看见过,可现在看
不到了。我想我现在已经适应了……不过对天发誓我不知道为什么。当然什么也没有,
只是某种可笑的幻觉。但我甚至认出了那张脸,是本杰明·富兰克林。”
“你是从那个出租车司机那儿弄来的尸卡普问。他着迷地盯着那张钞票,等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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