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做什么?”
“抓到一两个自由撰稿人的工作,报道这个葬礼。”
“我在CNN上看到凯利了,”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这个牧师成了CNN的常客,对即将到来的教皇选举会议提供歪曲的评论。
“我也看到了,但是自从克莱门特与世长辞之后我就没有见过汤姆,你是对的,我能够做得更好。”
“你做得很正确,我一直在听那个傻瓜的电视节目,他对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多数看法都是错误的。”
“或许CNN应该雇用你?”
他咯咯笑了,“正是我所需要的。”
“你打算怎么办,科林?”
“我来这里,是想告诉恩格维红衣主教,我要回罗马尼亚。”
“还要去看天宝神父?”
“你不知道?”
她的脸上掠过一种迷惑不解的神情,他把天宝神父被谋杀的事情对她说了。
“可怜的人,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那些孩子们,他是他们的一切呀。”
“这就是我要去那里的原因,你是对的,我应该做些什么了。”
“你好像对这个决定很满意。”
他环视着广场的一个地方,在那里,他曾经以教皇秘书的身份泰然自若地散步,现在他觉得自己像个陌生人,“现在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再没有什么幻想了?”
“我的未来没有幻想,兹拉特的孤儿院将成为我暂时的家园。”
她换了一个站立姿势,“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没有争论,没有愤怒,终于成了朋友。”
“只是不要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这是我们任何一个人所能希望的一切。”他看到她流露出赞许的神情,他很高兴他们能够再次经常碰面,但是恩格维正在等着他,“保重,凯特。”
“你也是,科林。”
于是他走开了,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回头看她最后一眼。
他在恩格维的天主教训导部办公室里找到了他,屋子的外围满是忙碌的人们,明天就是教皇选举会议了,人们好像急于把每件事情都准备好。
“我确实认为我们已经准备就绪了。”恩格维对他说。
他把门关上,告诉工作人员不要打扰他们,米切纳正期待着另一个工作安排,因为恩格维是那个召集会议的人。
“我一直等到现在就是为了跟你说话,科林。明天我就被锁在西斯廷教堂里了,”恩格维在椅子里坐直身体,“我想让你去波斯尼亚。”
这个请求让他感到震惊,“为什么?你和我都认为整个事件都是荒谬的。”
“这件事情一直让我不安,克莱门特决心要做些什么,我希望你能够完成他的心愿,那是每个财政官的职责,他想要知道第十个秘密,我也是。”
他还没有向恩格维提及克莱门特最后那封电子邮件的内容,于是他把手伸到衣服兜里,拿出了那个打印件,“你需要读读这个。”
红衣主教戴上一副眼镜,仔细研读这封邮件。
“这封信是他在星期天前一天的半夜寄来的,莫里斯,他脑子里充满了臆想,如果我受命到波斯尼亚,我们只能引起人们的注意,为什么我们不能到此为止呢?”
恩格维把眼镜取下来,“我希望你现在就去。”
“你听上去就像雅各布,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应该达成他的心愿,关于瓦兰德里拿走了第三个秘密的一部分的这个事情至关重要,我们必须进行调查。”
他还是没有被说服,“到目前为止,莫里斯,大家没有对克莱门特的死提出任何异议,我要冒这个险吗?”
“我也想过这些,但是我认为新闻界可能不会对你正在做的事情感兴趣,教皇选举会议将要占据他们所有的精力,所以我希望你去,你还带着那封给目击者的信吗?”
他点了点头。
“我再给你一封带有我签名的信,那就足够了。”
他把想要在罗马尼亚工作的事情告诉恩格维,“其他人不能处理这件事情吗?”
恩格维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能够看出来恩格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焦虑不安。
“还有一些事情你需要知道,科林,”恩格维用手指着那封电子邮件,“它让我想到了这个,你告诉我瓦兰德里同教皇一起待在维沙华,我检查过了,记录证实了在克莱门特死之前的星期五的晚上,他们确实去过那里,你不知道的是,瓦兰德里在星期六的晚上离开了梵蒂冈,这次出行是没有经过事先计划的,实际上,他为了能够成行,取消了所有的约会,直到星期天的早上他才回来。”
他很吃惊恩格维居然有这么广泛的信息网络,“我不知道你在密切监视。”
“可不是只有那个托斯卡纳人才有间谍。”
“你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吗?”
“我知道他在夜幕降临之前,乘坐他私人的喷气式飞机离开了罗马机场,第二天一大早乘坐同一架飞机回到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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