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们会试着破解,但也请你回想他是否曾经告诉你相关的事好吗?”夏侯勋说道。
“嗯,好的。”她沮丧地望着挟在小昭手指的信纸。就在小昭转身打算离开,前往实验室时,她猛然惊说。“再让我看一下那张纸。”
他们仨愣了一下,小昭随即谨慎地把信纸摊在她的面前。
白欣怡凝看信纸上那条荧光笔所画的线条,沉思了一下,喃喃说道。“他以前曾拿一笔作弊笔给我把玩,说是这次考试时发现的,这种古老的作弊工具没想到现在又重出江湖了。他可能是用作弊用的荧光笔所写,只要用灯光一照,应该可以看到字了。”
“小昭,你先在这里陪她。大峰,你去找荧光灯,我在地下室的第二会议室等你。”夏侯勋说道。然后他也戴上乳胶手套拿起信封和两张信纸,对白欣怡说。“白小姐,请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待会再来。”
“他的命案肯定牵扯到不小的阴谋,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出凶手。”白欣怡激动地说。
“放心,我们会的。”夏侯勋点了点头,跟大峰一起离开。
小昭在她的对面坐下来,不解地问道。“我们只知道他是老师,并非是激进份子,昨天一听到他无缘无故自杀,大家都很困窘。”
“唉……我比你们更加迷惑呀!”白欣怡的五官揪在一起说道。
大峰没多久就借来荧光灯,夏侯勋只看了几个字,就请大队长长孙博藏前来讨论。
信中的内容不多,简短表明他是沙漠玫瑰的成员(新核人的恐怖组织之一),沙漠玫瑰即将在这几天进行恐怖活动,因为这次的行动超乎他这位人类的容忍范围,才会通知第四纵队。
但是,行动的主要内容他并不了解,唯一肯定的是跟民生有关。关于他所知的组织数据在计算机硬盘里,备份的光盘则被偷……
“我猜,他肯定有所保留才对,所知远多于这些,不然不会字句前后矛盾。”大峰拿着荧光灯说道。
“他可能怕这张信纸被拦截,才把话说一半。主要目的就是要引起我们的注意,让我们介入这件案子。”夏侯勋说。
“唉……”长孙博藏叹了口气。“他是灵魂上的边缘人,既想帮助沙漠玫瑰,又不愿人类死伤太多,只好丢出这封信,就端看两边的造化了,也算是对两边都尽到责任。”
“大队长说的没错。我看可能沙漠玫瑰怀疑他有叛变的迹象,才在昨天将他杀害。”夏侯勋说道。
“先不管凶手是谁,赶紧约谈那位小姐,以及化验这几张纸的指纹,确定有几个人碰过,以防造假,甚至早就被掉包了,毕竟事关重大。”长孙博藏严肃地说。
“遵命。”夏侯勋站了起来,跟大峰一起离开会议室。他除了约谈白欣怡之外,也叫队员同时聆听约谈的内容,省却再向队员说明,也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思索。另一方面,叫大峰以最速件请鉴识室化验信纸。
第五章
宇文峻派出去调查的队员陆续回到局里,于是召开项目会议,白板上写了一条条当现在为止所发现的线索。会议尚未结束,秘书就将鉴识小组和法医的粗步报告送进来。宇文峻瞄了一眼,随即睁大着眼睛。
“队长,怎么了?”一位队员见他傻愣地盯着报告,好奇地问道。
他厌恶地吐了口气说。“在沾有死者血迹的石头上面,发现妖兽的DNA。而且在死前除了被石头猛砸之外,腹部也被痛殴过。另外,死者在半夜曾吃过烤羊肉串,血液有酒精的反应。最奇的是,昨天在第八区疑似自杀的案子中,检验出被撕走的纸张可能写着‘劫乌巢孟德烧粮’。”
“妖兽的连续杀人案?”“一般妖兽挺聪明的,而且凶手应该是职业级的才对,怎么会一边用灭音器杀人、一边又留下DNA,还让我们那么早就发现汽车呢?”“那句话是啥意思呀?”“到底是要逼供,还是先折磨、后杀人呢?”
“死者二十七岁,是一般上班族,家境小康。依死者的死状分析,不太可能是为情为财杀人,更不可能是临时发生争执而被杀。”宇文峻一边诉说线索、也一边思索,所有人也停止讨论。“昨天他就跟公司请了两天事假,说是家里有事,可是他父母却说家里一切安好!他为什么要说谎,又为何要请假呢?这是必须厘清的重点。另外,清查他是否有妖兽的朋友,或者曾与妖兽发生争执。还有,拿着死者的照片寻访所有卖烤羊肉串的摊贩,他可能半夜一边吃羊肉串、一边喝啤酒,更可能有同伴。”
前几项还方便调查,最后那项就吃力不讨好了,他们不禁拉垮着脸,神情沮丧。
“别给我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快想想那句鬼话是什么意思啦!这件案子肯定不是一般的谋杀案!妈的,那个要自杀的,要死的话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去死,干嘛非要选在第八区死呢?去死啦!
大家对于宇文峻大声嚷着粗话早就习以为常,也晓得这是他发泄情绪的方式之一,并非在责备他们。另外,宇文峻跟宋晋庭素来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如今这件诡谲的案子可能牵涉到第八区,难怪他会如此不爽。大家不由地面面相觑,不敢随意发言,同时也是想不出那句话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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