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瞥见一具冰冻的尸体,弯着身子躺在地板上,融化的水滴滴流到地面,同时飘散出尸臭味,顿时吓得四肢酥软﹑头皮发麻,几乎用爬的才好不容易走到带锯机。
“小队长,老林来了。”赵斐楠站在门外喊着。
“叫他先进来认尸。”
老林同样穿戴好了才步入。法医把死者脸上的冰霜抹去,让他确认尸体。
“是玛丽亚没错!”老林颓丧地说。
虽然大家早就揣想玛丽亚可能被灭口,但又害怕这具被冰冻的尸体不是玛丽亚,即表示华勒西又再次奸杀妇女。如今经由老林指认出是玛丽亚没错,所有人才放下心---谢天谢地,没有多出一具尸体!
工人在众人的注视下,浑身寒颤地拆下机壳。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鉴识人员要他连锯齿﹑锯轮和平台也要拆除,他只好强压住恐惧,在鉴识人员的帮助下继续工作。
不过,他又道出令在场所有人员丧气的话。“机台最近有人拆过!还要再拆吗?”
“唉……你还是继续拆啦。”鉴识组长无奈地说。
“带锯机是那里的?”老林好奇地问小队长。
“是桃园的,冰柜是基隆的。靠!那些人还真狡猾。”小队长咬牙切齿地说。
“这里就交给他们,我有事要跟你讨论。”
“嗯。”小队长跟着老林走出去,同时也召来赵斐楠。天冷的关系,他们干脆一起坐进老林的出租车。
“法国传来的资料你们都看到了吧?”老林降下车窗玻璃,让空气能够流通。
“咦!你也收到了。”坐在副驾驶座的小队长惊愕地说。
“欸,是阿提拉另外传一份给我的。陈绍裕的父亲叫什么?在那里死的?怎么死的?”
赵斐楠急忙翻着笔记本。“叫陈维达,在科特迪瓦遇到抢劫丧命,抢匪甚至把他焚尸,保险公司好像付了不少钱给陈家。”
“好!依照法国的调查,程志宁原本在西非做生意,而科特迪瓦就在西非,然后他为了一些事情而逃到南非,才买了现在这个身份。最重要的一点,程志宁不是真名,是在南非买来的身份。依照数据中他们所查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姓氏拼音,我猜最有可能他本姓陈。所以我认为,陈维达根本就没有死!”
“阿!陈绍裕一定知道父亲没有死,因此一连串的案子陈绍裕跟华勒西才都有关系。华勒西是个大变态,所以人是他杀,而陈绍裕做准备。”赵斐楠说。
“嘿嘿嘿……脑筋不错嘛。”小队长说。
“为什么要焚尸呢?一﹑可能是他为了诈领保险金。二﹑有人雇用当地人假装抢劫杀人,企图诈领保险金,而他就是目标。他为了活命才找具尸体焚尸,让对方误认他死了,然后逃到南非。”
“我认为第二点可能性最大;小队长说。
“嗯,他因为被背叛的关系,心怀怨恨才开始从事不法活动,为了生存,也为以后的报仇行动铺路。他在突尼西亚见到华勒西小时候就变态,于是刻意训练华勒西成为杀手和报复的工具。”老林说。
“嗯,综合最近发生的案子,那个人就是柳家的人。陈维达为了报复,才故意叫陈绍裕接近柳艾美,第一次在威尼斯杀她不成,才在艾克斯下手。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柳艾琦。邓雅伦因为碍手碍脚,才不幸死在华勒西这个人魔手中。玛丽亚因为是内奸,才被灭口。所以,你才要我赶快保护柳艾琦。”小队长神色诡谲地瞅着老林。
“呵呵……小队长英明神武呀!我想,陈维达可能要陈绍裕和华勒西先玩弄艾美的身体,当作一种侮辱,再杀了她。接下来的目标是艾琦,把她折磨得心神不宁才杀害。陈维达要让施秀青饱受孩子一一死亡的痛苦,最后才下手。”老林挪了挪僵硬的脖子。“但是,当年要杀他的人是施秀青,还是她丈夫呢?”
“果然变态;赵斐楠摇了摇头说。
“小赵,施秀青的丈夫先死,还是陈维达先假死。”小队长说。
“陈维达先死。过了大概一年,施秀青的丈夫柳旭威也死了。”
“回去之后,调查陈维达和柳家的关系。”
“奇怪,法国怎么没有查出程志宁现在在那里呢?”老林望着手中的资料说。
“他昨天已经来台湾了,今天早上才知道。唉……”小队长颓丧地说。
“明天报纸应该就会报导我们找到命案现场的事,他们不是立刻离境,就是追杀柳艾琦和施秀青。”老林说道。
“没证据,我们根本不能逮人,只能眼睁睁看他们溜了,甚至是请他们立即离境呀!”小队长的手背拍着手心说。
“唉,程志宁到底是谁?”老林苍茫地望着前方,喃喃自语。
“小队长,鉴识人员好像在找你。”赵斐楠的上半身往前倾,下巴往前面挪了挪。
“一起过去吧,看他们找到什么鸟东西了。”小队长边说﹑边打开车门。“拜托,一定要找到呀!”
老林和赵斐楠同样沮丧地走出出租车,连袂来到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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