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绳子上面找不到指纹!”鉴识人员骂着。
“这下子棘手了,凶手有戴手套;阿岚喃喃自语着。
他想着,如果那个人不是凶手,那么死者小腿上面的鞋印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同时也证明那些水渍为什么有尿臊味。
“干!绳子上面找不到指纹!”鉴识人员骂着。
“这下子棘手了,凶手有戴手套;阿岚喃喃自语着。
阿提拉刚才发现死者的牛仔裤皮带扣环别着一只金色链条,他等鉴识人员拍完照片之后,回到死者的身边一探究竟。圆型的勾环挂在扣环上面,链条一直沿伸到右侧裤袋里,他抽出链条,发现是一只怀表。皮耶靠了过来,用手电筒照亮这只怀表。雕花的镀金表缘颜色有点暗淡,可见是个有年份的怀表。表面的珐琅是一对画功精致的贵族夫妻。阿提拉捺下按扭,表盖跃了起来,里面是金质的雕花,瑞士制造,时间停在十点七分,而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七分。
忽地,皮耶大嚷着。“分针动了;
怎么可能!阿提拉惊愕地仔细凝看。但是分针指着是七分﹑还是八分?谁也搞不清楚,大家只好等了。过了一分钟,分针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向前迈向一步,吓得所有人都愣住了。鉴识人员急忙抢夺过去,拍照留存。
此时,记者闻讯赶来了,紧抓着认识的警察问东问西,甚至站在石阶上偷拍死者的照片。阿提拉赶忙跑上去制止,没想到也被记者缠住不放。他不喜欢应付记者的发问,不耐烦地左顾右盼,瞥见了喜欢出风头的阿岚,就叫记者去找他。
阿提拉如释重负地耸了耸肩,抬头望着斜对面的一户人家,在一﹑二楼的分隔处有个女人头像,面无表情地低头观看烦乱的尘世。他喃喃自语地说。“你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能告诉我凶手是谁吗?”
此时,一间警局里正闹哄哄的。陈绍裕硬拉着华勒西前来报案,柳艾美失踪了!
陈绍裕怒气未消地在房间等了一个多小时,仍未见柳艾美回来,熊熊怒火不由地转变为担忧。然而他突然猜想柳艾美可能在华勒西的房间,不然以她容易忘恨的个性,再加上是她对不起他,理应早该回来才对。他的怒火更加狂烈,气冲冲地前去兴师问罪。
华勒西穿条内裤,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陈绍裕鼓起愤怒的腮帮子,一把推开他,奔进房间里打算捉奸在床,但是那见柳艾美的影子。
“你干什么?”华勒西气愤地大声说。
“要捉奸啦!你说,你把艾美藏在那里?”陈绍裕不甘示弱地嘶吼回去。“干!我把你当做朋友,你竟然背着我跟艾美上床,妈的……”他越说越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手抓住华勒西的肩膀,一手抡起拳头打算揍他。
华勒西见他怒不可遏地进门就提高警觉,当他的拳头挥出之际,便一手接住,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艾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还敢问我!”
这时,住在对面的房客被他们的吵闹声扰醒,跑出来一探究竟。住在后面的房东夫妇听到乒乒乓乓的声响,也摰亮灯光。
“你女朋友还没回来吗?”那名男房客问道。
“她出去了?”原本想对华勒西发飙的陈绍裕惊愕地说。
“对呀,我们跟房东都看到她出门散心。”
“怎么出去一个多小时还没回来?走!跟我去找艾美。”陈绍裕慌地抓起华勒西的臂膀,打算往楼梯的方向奔去。虽然他气恨华勒西这个情敌,但是找柳艾美更重要,多一个人找,就多一份机会,只好硬压下心中的怒火。
“等一下,我穿裤子啦!”华勒西同样慌乱地随意抓了件运动裤跟T恤,边走﹑边穿上,蹙起眉头跑在前头,两阶当一阶地跳下楼梯。
惊慌的他们差点跟房东迎面撞上,他们也没时间跟房东解释,急忙打开大门奔出去找人。
他们找了约莫二十分钟才回到民宿,还是不见柳艾美的踪影。同样紧张的房东建议他们快去报警找人。现在是观光旺季,这座小城涌进各式各样的人,天晓得到外面散心的柳艾美会碰到什么样的家伙!他们俩想想也对,赶紧到附近的警局报案。
驻守的警察刚好接获要注意是否有观光客失踪案件的讯息,于是上下打量这两个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男人,然后打电话给总局。他讲完电话之后,对他们说。“你们跟我来。”
他们不晓得警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跟他步出警局,坐进警车里。
鉴识人员拍完了照片,把被翻起的T恤拉下来。
阿提拉瞅了一眼,是件崭新的白色T恤,上面是毕加索所画的斗牛图案,揣想这个女孩应该先到西班牙,然后来这里旅游,最后却变成死亡之旅。
此时,验尸官赶来了,粗略地观看尸体和检查下体。封锁线外面也站着七﹑八位好奇的民众,不时交头接耳。
阿提拉望着他们,直觉凶手可能再次回到命案现场,观看警方的调查。于是招来阿岚跟皮耶,趁机盘问这些人。
过了一会儿,验尸官走了过来,轻咳一声,阿提拉才中止询问,让维持秩序的警察接续查访。他走到验尸官身边说。“有什么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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