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一样,媒体开始注意这件事情,班克斯也不断地提供更多心理描述细节。
2月23日,班克斯对《伦敦晚间标准报》说:“我们在找一个有可能是任何人的
邻居的人。他有可能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也许还有一份工作。根据我们掌握的情
况,他似乎不太喜欢有人注意他,也不太追求名望,但是,他却很在意他对别人所
做的事情产生的影响。他对于自己干下的事情没有懊悔之心,以前也许也攻击过其
他妇女。如果他有男女关系,这种关系多半不太稳定。对于有喜欢主持事务的性格
的妇女来说,他不太容易与她们保持关系。”
班克斯是进行过许多宗凶案调查的老手,他承认说,这个案子办起来的确有些
吃力。“使我个人感到恶心的是,那个小姑娘也受到性攻击。鉴于伤口的性质,我
们不知道萨曼莎是否也遭到了强暴,不过我们的化验工作仍在进行之中。”
英国警视台的节目之后,我有3个月没有接到调查组的消息了,这个期间,我又
愉快地回到了国民医疗服务处的工作上。同时,我还被克伦威尔大街上的那桩持续
不断的搜查工作所缠绕,并且要为尼克尔案的审判工作准备文件。
“我们觉得已经抓到他了!”米基·班克斯打来电话说,我能够想像出他的手
在空气中胜利挥舞的样子。
“你能肯定吗?”
“公寓里有他的印迹——我们以为已经排查了印迹,结果却找到了一个相符的
对象。28岁的罗伯特·克利夫·纳帕尔在当地一家塑料厂工作,他曾出现在那一带。
他的一些外貌特征也相配。”
“哪些外貌特征?”我问。
“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谈的事情。我们已经将他与数起强奸案联系起来了,还有
一些东西我想先给你看看,然后再逮捕他。”
第二天晚上,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烟雾迷漫、边疆风格的泰姆斯米德警察局。
案头工作似乎增加了,专案室的每个奥子边上都堆着成袋的文件和证言。很明显,
复印机早已经坏掉了。
办公室的门在他身后关上后,班克斯点起了一只烟,然后直接谈起事情来。
“你盯得很准。他跟心理轮廓描述上的特征很相符,一直到档案都一样。我们
还觉得他跟一系列强奸案有关联。就是艾塞斯通的强奸案,你知道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一直想理解他说的话,因此我的注意力没有跟上。
“就是绿链强奸案吗?你有多大把握?”我最后问。
“做完DNA测试后,我们会有他妈极大的把握。”
现在,我有更大的需求要发现关于罗伯特·纳帕尔的一切了。如果他就是绿链
强奸者,我希望找出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候才找到他。萨曼莎和佳丝明被谋杀之
前的12个月里,他一直在作奸犯科,很少采取自我保护措施。
纳帕尔是通过一系列指纹和掌纹辨别出来的,那些谋杀现场的印迹原来以为是
萨曼莎的。关于那个指纹的分类问题,一直都存在混乱的情况,因为从萨曼莎的尸
体上取下来的第一套指纹质量很差,而且极不平常的事情是,她的指纹跟纳帕尔的
指纹特征十分相似。
这意味着在卧室的门框上、阳台的栏杆上和佳丝明的床村子上发现的印迹一开
始都被认为是萨曼莎的。只到后来又从受害人身上提取一套排查指纹以后才确证,
这些指纹原来都属于罗伯特·纳帕尔。
“他并不是作为萨曼莎的朋友或者熟人出现的,”班克斯说,“阳台上的印迹
表明有人爬进公寓里。”哪怕在他还在谈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对比我为艾塞斯
通行动起草的心理轮廓描述和为普鲁斯泰德谋杀案起草的描述了。一些细节逐步到
位。萨曼莎的公寓几乎处在温斯公园的最南边,而在北边,越过一片草地就是第一
次强奸发生的地方。萨曼莎和简尼都是人人知道喜欢在自家后园里进行日光浴的人,
而且萨曼莎还半裸着身体在家里走来走去,根本就不拉下她的窗帘。两个人都不喜
欢插门,两个人住的地方都是别人可以一眼望见而同时又不吸引别人注意的。
刑警们在纳帕尔身上做了一次家庭作业。班克斯桌上堆满了情报机构提供的有
关该名嫌疑犯的已知事实。这正好就是他想让我看一看的东西。能够证明纳帕尔出
现在西斯弗尔德台地的公寓并不能够证明他杀害了萨曼莎和佳丝明。他有可能声称
是一个朋友,并且他可以说自己是在谋杀的头一天顺便去看望过她。
纳帕尔住在普鲁姆斯泰德大街一处维多利亚时代的房子里,是租的一间房,并
且在普鲁姆斯泰德的格林东塑料厂工作。他是在这个地区长大的,还上过阿比伍德
综合学校,之后他以7门课合格的成绩毕业,并学了一门可以拿市镇与行会文凭的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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