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而杀手又不太可能是带着一个3个月大的孩子的,因此,对他的分类属于较低可
能那一种。
计算机上有数千人的名字,每个人都给分了一个类,并列在不同的范围内,这
取决于他们的年龄、住址、犯罪背景、有否不在场证据和与那片地区的联系,比如
看望一个亲戚或者去了那家医院等。
计算机在英国的刑事调查当中仍然属于较新的一种应用,因此,很难将名字和
显著的事实进行交叉比对,以看出它们是否多于一次地出现在侦查当中。因为这个
原因,皮奇福克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哪怕他最终看来出现在三个不同的索引当
中:住户名单、性犯罪前科和卡尔顿·海斯精神病院的非住院病人名单,1980年他
曾因暴露癖而被地方法官判入该院治疗。
他自16岁起便在莱斯特的汉弗郡面包房工作,19岁的时候与未婚妻卡洛尔见面,
因两人都是莱斯特市班纳多斯儿童之家的志愿工作者。他们的儿子于1983年出生,
之后,卡洛尔就想搬出城去,并选择了小索普区,因为她父亲就住在纳波罗区。
1987年1月,皮奇福克收到一份血样提取通知,因为他没有报告,两个星期后又
寄来了一份提醒通知。为免这件事情引起警方更大怀疑,1月27日星期二晚上,一份
血样和唾液样本送到了戴恩米尔学校。一本护照和驾驶证当作身份证明也提交出来。
检测结果出来后,一封信送到海巴恩克罗斯区的一栋房子,说柯林·皮奇福克
的检测结果呈阴性,这就使他免除了接受凶案调查的责任。
到4月份,凶案组完成了近4000份成年男性和少年的血检工作,但是,检测工作
仍然拖在后面很远的地方。回馈率为98%,远远超过预期的结果,但是,可能的样
本提供者的人数还在增长,费用也在往上猛窜。
整个行动持续了一个夏天,有活动采血车在各处住宅区和工厂转动,但不久之
后,凶案组就给撤回了,媒体开始提出一些问题,说这是不是对警力和纳税人的钱
财的极大浪费。
大卫·贝克需要休息了,事情正好就在8月1号发生了。汉弗雷郡面包房一名24
岁的烤炉工艾恩·凯利跟几个工友在莱斯特的一处酒吧里喝酒,谈话转向了柯林·
皮奇福克。
“柯林让我替他做血检。”凯利说。
“检测什么?”
“就是凶案质询用的血检。”
凯利解释说,皮奇福克给他编了个故事,说他已经替另外一个人做了血检,是
替一个在年轻时曾因为暴露癖而出了麻烦的朋友做的。他解释说,第一个姑娘被杀
时,他并不住在那个区,因此,他以为警方不会让他参加检测的。
6个星期后,一位听过那次谈话的面包房经理向当地一名警察报告了这个情况。
这条信息传到了凶案组,然后拿每户的户籍文件上的签字与血检表上的签字进行比
对,发现两者不符。
9月19日星期六,凯利在家中被逮捕,并立即承认了为皮奇福克做血检的事实。
他解释说,柯林割下了他自己的照片,然后用他的护照照片予以替代,完了开车送
他到学校,抽血的时候他在外面等着。
凯利因为企图干扰司法进程的共谋罪而受到起诉,同时,下午5点45分,刑警来
到小索普的海巴恩克罗斯住宅区的那栋房于拘留了柯林·波奇福克。一名刑警宣布
了他的权利之后问到:“为什么是多恩·阿什沃丝?”
面包师耸耸肩:“机会。她在那里,我也在那里。”
对于我协助进行的调查,因为没有正式的联络,因此,调查结果如何我一点不
知道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在这个案子当中,直到几个月之后我才发现柯林·皮奇
福克被逮捕和审讯的细节。大卫·贝克请我去参加莱斯特警察总队的晚宴,有一批
肩饰顶铜衬的要员出席,这样的会议一年要进行好几次。
皮奇福克的坦白据说“冷漠无情”,毫无忏悔的意思。1983年11月月号,他送
妻子去了学校,然后开车四处跑,想找一些妇女暴露自己的性器。他从莱斯特开往
纳波罗区的时候,他的小孩子就放在车后座的手提式婴儿床上。然后,他的车在卡
尔顿·海斯医院旁边向北转向了森林路。
他碰到琳达一个人朝思德比区走,然后就在通向伍德兰日间医院的车道上停下
车来。然后他在街灯下等着琳达过来。他暴露了自己,以为她会朝思德比区跑的,
但是,琳达向回跑向黑渣路,然后跑向了暗处。
皮奇福克坦白说:“这是我对暴露癖所不了解的地方。百分之一的人会吓得要
死,然后尖叫起来,很快就不见了。但是,别的所有人只是从你旁边经过而已。她
们从你身旁走过,根本就不理睬你。但是,她转向跑到了黑暗的人行道。她自己跑
到了一个角落里……她的两大错误是跑到了人行道,还说‘你妻子怎么办?’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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