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许是昨天半夜,这个叫朱斯亮的一个人走在巷子的时候,被某个早盯上他的惯犯抢了,而因为抢到的东西不值钱心有不甘,所以弄出这个恶作剧。当然,也不排除,是临时起了恶意的人干的一出闹剧。”派出所里的人困扰地苦笑了起来,“我们还以为是多轰动的杀人案呢!白奔波了一趟。”
“是吗?”女公安看了几遍,“这个朱斯亮好像什么也没丢啊,除了一个记事本。钱包,手机,MP4,甚至是那个背包里的东西,都没有不见。钱没少,东西没丢,就只少了个毫不值钱的记事本,哎,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抢劫犯的目的是金钱的话,打伤了人,会傻忽忽的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不拿走吗?”
派出所里的人静了下来。
“还有,真正的抢劫犯会在抢了人以后那么大费周章地布置现场,把一条巷子弄得那么血淋淋的像是地狱吗?而且,有红漆不用,还煞有介事地拿家禽的血来弄,怎么看都像是种恐吓吧?”女公安说着,放下那备忘录,双手合拢放在了翘起二郎腿的膝盖上,沉思了一番:“哎,这个朱斯亮是住镇上的富民旅馆吧?我出去一趟。”
第十七章小林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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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斯亮与苏展一起下得楼来,那在一边一直注意着他们的罗经理开口便问:“朱医生,你这,没事吧?”说着,罗经理特意指了指朱斯亮包着绷带的脑袋。
“还行。昨天晚上,你们这有没有谁注意到那条巷子的动静?”那小冲巷的出口离这富民旅馆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要是富民旅馆这边有人曾经目击过自己袭击的事情就好了。
“三更半夜的,我们这旅馆的人都睡了,谁注意到了呢?”罗经理显得有点不安,“我说,朱医生,你怕不会是被卷进什么事件去了吧?先是流血的女人,再来你自己就被人泼了那么多的血,下次动真格的,可就不好了。”罗经理后怕地说:“你说要说是你们得罪了周家坟里面的鬼,又说我们迷信,可这事情就摆在眼前,你能让人不往那方面想吗?你们欠周家的东西,就赶紧拿出来还给人家吧?”
苏展听罗经理的一番话,脸色一阵煞白,看朱斯亮却笑了起来,“经过昨天那件事,不是更可以确定,鬼谈其实子虚乌有吗?我肯定袭击我的是人而绝非是鬼。做再多的小动作也没有,我已经开始抓住那人的尾巴了,他要再来动真格的,我想我就可以知道是谁了。”朱斯亮自信满满,“不过,就怕他不敢再来跟我认真了。你们知道,鬼么?最怕的就是暴露在阳光下,原形毕露的话,用鬼做的保护衣,就像是皇帝的新衣,透明了。”
“是吗?”苏展下意识地跟了一句。
“当然,所以,根本不需要当心什么鬼的事情。”朱斯亮推了推那副坏了一边的眼睛,“我看我还是先去配副眼睛吧!”
苏展看朱斯亮走出了富民旅馆,刚要跟着走出去,却慢慢停了下来。
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亮出自己的证件:“朱斯亮是吧?我是公安局的,对于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有点事要找你。”
朱斯亮透过破裂的镜片看清证件上面那张与眼前真人相差无几的面孔旁,写着的张文冰,奇怪:“警察同志,那件事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正因为清楚,才有话想问个明白。”张文冰说,“你说你只少了个记事本,这是怎么回事?抢劫犯把你打得那么伤,不可能只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记事本吧?那记事本上写了什么,干什么用的?”
“那不过是记了些琐事的本子,还有平时信手写下的一些涂鸦。”朱斯亮对这个叫张文冰的女人一下抓住了关键所在很是赞赏,不过在时机没有成熟的时候,他不想惊动背后的那些人,更何况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小林,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既然幕后的人已经猜到自己对何师傅的死生疑并开始调查,那么无论这个幕后的人是不是小林,再次见面也多少会露出点蛛丝马迹吧?
“你给我等一下——”张文冰的话没说完,便被朱斯亮打断了,“不好意思,我现在得出去一趟,如果我有必要的话,会找你们警方寻求帮助的。”
“那最好。”看朱斯亮匆匆离去,张文冰虽然显得有点不痛快,还是豁达地应着,看看站在门口一直看着自己与朱斯亮交谈的人们,笑了笑,然后走了进去:“罗经理,今天的午饭吃什么?”
朱斯亮看张文冰一进去,赶紧回头找苏展,苏展却摇了摇头,“我忽然想起有事要做,小林那就不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是吗?”朱斯亮没想到转眼苏展便改变了心意,虽然有点讶异,却没多想,摘下自己的眼镜,琢磨着该尽快换了眼镜就马上找到小林。
小林全名林祖荫,因为是从外地来到庆云镇的,在本镇并没有房子,是租了一处民屋做栖身之所。
当朱斯亮找到那间出租屋的时候,才发现林祖荫的房子挂着招租的牌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朱斯亮找到了房东,从他口中得知,那林祖荫早在一个月前便拖欠了三个月的房租,而到上个星期交房租日子算起到今天,足有一个星期没有露面,也不见他回来,那房东一气之下,便决定收回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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