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还击啊…”
闷声不响,厚积薄发。
她抬眼凝他:
“可能么?”
毕竟,五成太难,从古到今无人拿过。
“不是可能,”他道,“是要拿,就一定拿得到。”
语气不容置喙。
“怎么拿?”她认真凑近,气息吐上他的面颊。
梁南渚撑她腰身的手更用力,额角细细发汗。
他强撑着将信中办法跟她说一回,眉头又拧了拧。
这祸害,还能不能起来了!
梁宜贞听罢,却没有起身的意思,思绪还沉浸在惊讶中。
这个办法,就算在百年后也是绝妙。
“大哥…”她喃喃,“你待凌波哥是真好啊…”
梁南渚微怔。
为何忽然提凌波哥?她脑回路怎么走的?
梁宜贞吸一口气:
“你没有涉足川宁商业,就是对凌波哥最大的好啊。”
他若上心,只怕川宁的生意就没旁人什么事了。
梁南渚白她一眼:
“油嘴滑舌。”
嘴角,却不易察觉勾了下。
他下颌抬了抬,又道:
“老子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梁宜贞眨巴眼睛,认真点头:
“我信的。所以…她哥的奖励,是不是也是最好的?”
梁南渚一梗,倒吸一口气。
祸害!
奸滑!
他凝眉:
“你先起来!”
他从上到下扫她一眼,二人的姿势着实太奇怪。
“我不。”她下巴前倾,“先要奖励。”
梁南渚无语。
他尽力撑住她,忽而一顿,嘴角缓缓上扬。
“诶,”他轩眉,“你不是总缠着我练剑么?”
梁宜贞惊喜:
“你陪我啊?”
“我是说…”梁南渚眸子眯了眯,微微凑前,“你,想不想做运动啊?”
梁宜贞一愣。
哦——
昨日在床上他做的运动么?说是对练剑有好处吧。
她绷紧唇角,兴奋点头。
瞬间,
一把抹下他放在腰间的手,直扑上去。
梁南渚霎时瞪大眼,不急反应,已被她扑个满怀,整个后背贴在树干上,已然冷汗湿透。
两张脸相隔不到半寸,还能感到她睫毛扫出挠人的风。
梁南渚深呼吸,一团火气直往上冲。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轻轻一抬,二人换了个位置。
“啪”!
树枝颤动,树叶沙沙。
梁南渚拍上树干,将她锁在手臂与树干之间,动弹不得。
只是…
梁宜贞竟还在笑!
她似乎并未察觉他的火气,咯咯笑两声,抬手捂住他的眼,偏头:
“是不是这样?”
梁南渚憋火不语。
“大哥站着作甚?先躺下啊。”
“……”
“这是练腰力的吧。恰巧我腰软。”
“……”
“大哥怎么不说话,你教教我嘛。”
梁南渚被她捂着眼,胸口剧烈起伏。这祸害活腻了么!从来没人敢这么调戏他!
不对…调戏?
我呸!
他扣上她手腕,语气中压抑着巨大能量:
“梁。宜。贞。你。闯。祸。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闯祸了
梁宜贞还沉浸在做运动有利于练剑的兴奋中,完全没注意梁南渚的情绪起伏。
直到手腕被他狠叩住。
嘶…
钻心的疼。
她知道,他怒了。
氛围一瞬冷到冰点。梁宜贞咬唇,试探着看他一眼。
一张脸黑如锅底,面颊耳垂却泛着微微红晕。
这是什么鬼?!
但她没心思细想。因为最要命的是,自己的手还盖在他眼睛上,手腕被他叩住动弹不得。
梁宜贞深呼吸,大着胆子分开手指,缝隙间,双目寒光霎时射出。
激得她猛一颤。
手指连忙并拢。
怎么回事?又惹到他了么?他不也是这样做运动的,是自己没学对么?可他也没教啊!
梁宜贞仔细回想那夜的场景。唯一的不同…就是二人还站着,还没有床。
可荒山野岭,谁还给他找张床啊!
事儿真多!
她深吸几口气:
“那个…要不…你先躺下?床是没有…但古有天为被地为床之说,就…将就将就?”
话音未落,梁宜贞只觉手腕更痛。
梁南渚一把扯下:
“这么想做运动?”
他顺势将她的手搭上自己脖颈,眸子凑近,凝住她不移开。
寒意、愤怒,竟还有点…撩拨?
梁宜贞面色一紧,有些懵。
他轮廓分明,下颌骨的线条尤其好看,那是男子的气息。
只见他唇瓣轻动,朝她吐气:
“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做运动么?”
梁宜贞一瞬咬紧牙关,心中像放了只猫,挠得慌。却不知缘由。
做运动…不就是做运动么…
不及再想,只觉腰间一紧,随着他转离树干,脚下腾空直向后倒。
她下意识搂紧他脖颈。
霎时坠落草地。
春草绿油油的,又软又深,倒并不痛。
少女瘫软的身子被他半抱着,隐约能感到他身体的重量。但睁眼看过才知,除了圈住她的手臂,身子其他部分却并未触碰。
即便如此,也…太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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