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点了点头,看着毛永生,“孙老爷、毛老爷。现在问题地关键,不是要劝解毛永新,劝解如果有用的话,你也不会想着找人帮忙了。无论毛永新是不是真的如刚才我说的那样,要让你们兄弟间消弭隔阂,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毛永生终于泛起了一点激动。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办法来的,孙佺没有办法,让他失望;可是孙佺推荐陆羽,又给了他一丝希望;而陆羽听完之后的分析,又让他心情非常的复杂。恨不得自己没有听到,既不希望是这样的情况,也不希望自己会相信这样的情况。
可是有些事情,原本可以自己不去相信的,但只要听入耳了,再想要让自己装作没有听到,那几乎是不可能地。或许永新也是如此,他原本是不想怀疑的,但听到陶氏的话,就无法当作没有听到了。
“找出真相。”
陆羽说出的办法。让毛永生又是一阵失望。
“这算什么办法?你也说过,真相只有陶氏一个人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说出来,谁能找出真相?还能把她屈打成招不成?那反而显得我心虚、欲盖弥彰了!”毛永生忍不住急躁的说。他已经难以保持平静了,若陆羽无法给出一个有效的建议,他准备先离开再说,这样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
作为缓和气氛的孙佺,这个时候又出面了:“永生兄,我们且听陆状师细说。我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办法,肯定有解决之道。陆状师不妨详细说。”
陆羽喝了一口茶。认真的说:“没有更详细了。我知道这事情,不到半个时辰,我只能从你们地述说里面猜测、分析。找出真相,是我建议的方向,至于具体的办法,需要确定了这个方向之后再来慢慢商量。而现在……”
他直接看着眉头紧锁地毛永生,继续说道:“现在毛老爷根本没有下定决心!他只是想要把家里的问题缓和下来,只是想着如何救火,却根本不去理会为什么会着火、火源在何处。”
毛永生只是被这问题困扰住了。身在局中,所谓当局者迷。他本人能够把毛家的家业经营好。能够做“进出口”生意。自然不会是太笨的人。听到陆羽这么直接的话,他也霎时惊醒了。就好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让本来焦躁的他迅速冷静了下来。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陆状师,你说得对,关己则乱,我确实犯糊涂了,没有弄清楚事情的重点。”
毛永生说着这话,站了起来,认真地向他行了一礼,以示对自己刚才多次言语不恭的道歉。
“毛老爷坐下说话,看来您已经做出了决定。”陆羽露出了微笑,眼睛里有一丝欣赏,这个毛永生到底算是一个果断之人。
“您的话点醒了我,要不然我还在迷雾里面寻找出路。”毛永生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然后正色道:“陆状师,我刚刚仔细地想了一下你说的话,毫无疑问,在最短的时间内,你给出了最客观、最专业的答案。你没有敷衍我,也没有因
语气不好而有所保留,这让我很感激。现在,我想我找出真相!”
陆羽沉吟了起来,他是状师不是侦探,不过在这个时代,没有私家侦探,只有衙门。有时候状师也要客串私家侦探的责任,他不是害怕挑战地人,相反,他对于拓宽邻域有着很大的兴趣。但现在他时间有限啊,快餐连锁店‘如果爱’,他寄予了很大地期望,因为餐饮会比邮局更加快地收回现金。
看到他的神情,经商习惯察言观色地毛永生马上会意的说道:“当然,酬劳方面,毛某绝对不会吝啬!虽然先生是状师,但也明白这事对我毛家来说,只绝对不能涉及公堂的,这还请陆状师多担待。今日来得匆匆,等我回去之后,一定重酬!”
孙佺明白陆羽的考虑,笑道:“永生兄,陆状师是爽快人,就拿犬子的案子来说吧,也只是随便我给报酬,并没有与我还价。他不是考虑酬劳的问题。”
他又向陆羽说道:“先生但请放心,你抽时间帮助永生兄,其他方面的事情,我会多参与,不会出现问题。”
见他们两方都表态了,陆羽也觉得自己再拿捏的话,就有点趁火打劫的故意刁难了。忙拱手道:“如此还请孙老爷多费心,毛老爷也无需记挂酬劳,但有一点,还请您一定答应。”
“先生请讲!”听到陆羽已经同意了,毛永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家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当然不希望自己还要再去找别的人帮忙。
陆羽斟酌了一下,说出了不算什么条件的条件:“如我刚才需要听到毛老爷发誓一般,我还需要您的全力配合。因为我对毛家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我需要你能够完全的给与我配合,才能方便我行事。”
“理所当然。”毛永生马上答应,然后又小心的问道:“那不知陆状师何时方便……?”
“现在就可以开始。
”
陆羽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然后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这事从表面上来看,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就是毛永新夫妇串通起来演戏,目的是为了家业。可如何才能证明呢?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给陶氏看诊的大夫,也肯定已经被毛永新买通了。就算找到他询问,也只会给出同样的答案。
而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毛家的所有家人、内院的丫头们,已经不可能记得当时的情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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