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其他的可能吗?如果毛永新和毛永生真的是和睦兄弟呢?
关键人物……还是陶氏啊!
……
看他在思索,毛永生虽然着急,但也不敢打扰他,只能等着。
“毛老爷,现在请你先回去,表面上还是如同这两日受煎熬的情形一样。”陆羽开始缓缓的吩咐。
毛永生思忖了一下,答应道:“行。”
“你这是做给别人看的,无论这别人是你兄弟、还是那陶氏,你一定要坚持住。但你的内心,不能再急躁,必须冷静的配合我。”
“陆状师要我如何配合?”这才是毛永生最关心的问题,否则的话,他不用装,回去还是会焦躁、煎熬的。
陆羽一边想一边道:“第一,你找时间把府上所有人的资料……呃,就是弄个名册,扼要的把每个人的特征、职务、性格都记录在上面。”
“行。”虽然这需要一点时间,但对这两年坐镇家中的毛永生来说,一切都是熟悉的,都存在于脑子里,只是记录出来而已。
“第二,几个月前,就是陶氏所说的那一次的时间、她受孕的时间,把那一阵府上内宅发生的特殊事情,都尽可能详细的回忆起来,统计下给我。”
“这……”这就有难度了。
“呵呵,吃喝拉撒睡……这些常年不变的东西就不用了。只是记录特殊的,比如曾经宴请过谁、有谁谁拜访过内宅、陶氏接触过什么外人……你都记得没有喝醉过,这些问题应该记得、找尊夫人询问得到吧?”
“行。”
“第三,……”陆羽沉吟了一下,“第三我再斟酌下,先做这两点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马车里的蕊香
毛永生在得到陆羽的答应和安排之后,忙道谢回去了。对于这事,他比谁都着急。
送毛永生出去之后,陆羽和孙佺又回到了书房,孙佺也吩咐丫鬟换了新的热茶。
“孙老爷,这是你帮我介绍的,现在他人已经不在了,有些不方便说的话,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了吧?”陆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孙佺。
孙佺微微一笑,端起了茶碗,“先生何以如此说?”
“你和毛永生兄弟认识很久,有都是商人,对于两个人的性格,肯定有所了解。说说吧,要知道我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超人。”在陆羽看来,商人之间,无论交情多好,利益是绝对会坚守的,除非毛家和孙家的生意并没有一丝的竞争,要不然孙佺肯定会有所分析观察。
“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和你说的一样,在没有知道真相之前,这只能算是我自己个人的猜想。”孙佺开始认真了起来:“我认为,毛永生没有说谎,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这个是略微有点古板的,就算是喝酒应酬,也没有一般人狂放,要让他喝醉酒做出禽兽之事,除非是有人操纵一切,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意外。”
“这一点我已经相信了,如果他对自己的弟媳有想法的话,不用等到现在半老徐娘了才动手,年轻的时候一样有机会。就算找毛永新收为二房地那个丫头。也更加靠谱一点。再说,毛家内宅也少不了年轻漂亮的小丫头,就算想要换换口味,也是吃嫩草的可能性大,而不是去冒险侵犯陶氏。”
“咳、咳……”对于陆羽这么直接的话,孙佺虽然已经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但表面上还是装了一下正经。
“再说毛永新吧,我刚才说的也是实话,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嗯?”陆羽有点惊讶,他对于人性。还是比较失望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本能的就相信是弟弟为了家产阴谋害哥哥,难道在这古代,人还真地比较淳朴?
“这么说吧,毛永新这个人,是比永生能干一点。但是他对永生的尊重,也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毛永新只有十来岁,是在永生的影响下成长为人的。所谓长兄如父。而且他读书多一点,虽然没有入仕、现在已经全面经商,但在他的内心。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读书人的傲骨。不会做出有违圣人道德的龌龊事来。”
看陆羽似乎不以为然,孙佺笑道:“我也不是空口白话,毛永新经商已经多年,这两年更基本上是毛家地主事一般,但他做生意一向是诚信为本,从无欺诈行为,即便是对吐蕃等他国商贩。也是一视同仁。这样的人,我不认为会对自己最尊敬的兄长做出这样地事情来。”
“呵呵,也未必。人心是很微妙的,可能不会跟外人计较,但会跟自己人计较。就拿历代王朝来说吧,有些皇子为了皇位,可以对自己兄弟下手、手足相残,可以杀很多不支持自己派系的官员,但等他们当上皇帝之后。对于外邦的侵略,却没有残忍之心。反而畏畏缩缩的忍让割地。毛永新诚信经商。这是他的原则,但正因为他很能干。或许会不甘心,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
“你说地有一定道理,但我觉得不能先入为主的认定是毛永新的阴谋。若是你有了这样心思,或许你就不再是寻找真相,而是想办法去取证毛永新的阴谋了。”孙佺真诚的告诫。他很佩服陆羽,但陆羽到底年轻,还是有必要提醒的。
“孙老爷说的是。”陆羽欣然受教,他虽然倾向于毛永新是主谋,但其实从刚才吩咐毛永生做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还是能够客观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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