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同的文学奖对是否构成抄袭的标准宽松不一,对诸位评审最后将做出的结论,我们不便置喙;但我们诚挚且由衷地盼望,不论这次事件的过程如何「颠倒」,初次审查的结果,都不宜成为往后其它文学奖给奖的通例。
此致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印刻文学生活志
盖亚文化有限公司
中华民国九十七年二月廿三日
附表1 感谢读者smaljohn整理(颜色相同部份,即为雷同之处)
附件1 九把刀〈陈×宁阅读过<恐惧炸弹>的关键证据〉一文
"这篇小说我真的可以以我的人格发誓是自己想的,从理念、要表达的意像等全部。"
by陈×宁
这是他写给我的第一封信里,节录出的一句话。
我想陈×宁的这一句话也说明了多事。
我想把事情结束在今晚,会有两篇文。
第一篇文,我想用这个关键证据结束很多人的疑虑。
首先是大家都看过的,陈×宁的<算命师>跟我的<猎命师>的比对,这算是辅助性的<诚实>证据。
以下算命师。
以下猎命师。
而令我很失望的,是陈×宁在解释时,完全不提曾经参考或模仿或看过猎命师。
陈×宁,于97 / 02 / 21 PM.05:15说:「关于算命师,你说那是抄《猎命师》……灵感是来自于泡面一度暂的某个广告,对于光用泡面就能改运这点感到很新奇,所以我就开始写了。像猎命师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也是写「历史」吧,可是我的目标是把整本史记改写一次吶。」
我想陈×宁的诚实,是有问题的。
现在把证据拉到这次争议的焦点,恐惧炸弹。
陈×宁一直拒绝回答有没有看过恐惧炸弹的问题,但是在我询问新店高中教务主任这个关键问题时,
新店高中教务主任斩钉截铁说,她也问过,陈×宁说他看过我很多本小说,却没看过恐惧炸弹。
就著作权法上判定抄袭成立与否有两个关键,其中一个,就是是否能证明有跟原创作物「接触」的事实。
好,我们来看这里。
这是我在恐惧炸弹里,网络版本的第25跟第26回,所附录在下方的小语,当时是恐惧炸弹的重要特色。
这两个型录,同时也出现在恐惧炸弹的实体书里,p149跟p153页,那是语言的后续篇。
而陈×宁,在他的网志上有一篇叫<研究>的短篇小说中,最后也使用这个附录形式,与其创意。
简单扼要地说明了这个关键证据,
只是要说,陈×宁,我想你的确阅读过了恐惧炸弹。
这个证据是我自己找到的,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写过了什么,
两天前我就找到了,就等你自己说,给你台阶下。
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只要你向我说 "对不起我错了" 这六个字,奖杯你尽管留在书柜里,我不会再去跟任何人提出异议。
你成长与否我也担当不起。
但放心,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毕竟那六个字对你来说,还是太困难启齿。
晚一点,写好另一篇文,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可以睡得久一点。
大家,也别替我担心了。
以下第十届台北文学奖涉嫌抄袭事件懒人包,欢迎转寄
http://blog.pixnet.net/akizukichise/post/14629793
知识分子的典型
我很少去听演讲。
记忆中,或许从大学以后就没有听过任何人的演讲,主动想去听的演讲更几乎没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没有特殊动机,更多的原因可能是高中以前听过了太多制式化的演讲,重创了我的心灵。
前几个月,小内在静宜大学上的表演艺术课程,请到了一位大师级导演吴念真去演讲,我从来没有偷偷陪过小内上课,抱着新鲜好玩的心态去了。
岂料这场演讲,内容深深打动了我。
我的记忆力并不出色,但靠着常常回忆重要画面,以下叙述应该大致正确。
吴念真生在九份金瓜石,那里的人无不跟挖矿有关系,聚集了说着各式各样腔调、混杂了许多地方方言的人,大家一起靠着矿讨饭吃。当时所有人都很贫苦,某种程度也因为大家都半斤八两的穷,而感情很好。
村子里,除了正在上小学的小孩子,大人几乎都不识字,要与外地的游子书信往返,得靠一位先生(忘了正确的称呼,容我叫他……师傅)帮大家读信、写信。村子没有富人,这位师傅虽然也得挖矿,但因为看得懂字、帮大家做文字沟通,因而在村子里拥有崇高的地位。
师傅不挖矿的时候,很喜欢看杂志。
他订阅了一大堆文艺春秋之类的东西,也看一些日本的武士道小说、侦探小说。除了文学,师傅的吸收新知能力超强,也很有实验精神。
当时盘尼西林(一种很经典的消炎药)是很稀有的药物,如果村子里的人受了伤,伤口发炎,得靠「自然好」,时间往往拖了很久,有时伤口还会恶化。看医生?不都说了大家都很穷吗,当然是看个屁。
事情总要解决,那师傅单单看了杂志上对这种药物的介绍,想了想,就命令村子里的人凑钱,从外地乱买了一堆盘尼西林回来。
买回来了,乱打药可是会出人命的,于是师傅叫自己的儿子把屁股挺起来,让他先打一点点看看。过了许久,儿子的伤口比较不痛了,也没什么过敏反应,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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