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去大学上课或做周刊杂志的工作等,要外出的时候十分麻烦,除此以外,jú治的时间大多是在编辑部或书房度过的。
撰写文章,然后校阅这类工作,外面的天气过于明亮晴好的话,反而使人静不下心,倒是在雨天里,能够渐渐地集中jīng力。而且梅雨季节不那么炎热,日子要比盛夏好过得多。
周末见到冬香的三天以后,也就是星期二,那天是周刊杂志的校稿日期,jú治冒着小雨深夜才回到家里。
平时的话,他会径直上chuáng休息,当他看到桌子上复印的五部《虚无与激qíng》后,不由得想前去触摸。
jú治不很擅长电脑,书稿是托人才搞好的,从明天起他打算带着这些书稿去各出版社转转。
这本书能否真的出版?这是jú治时隔十数年才创作出来的新作,他在不安之中又有相当的自信。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几度幻想的报纸广告:“村尾章一郎,时隔经年创作的长篇巨著。”
总之,此书才是自己独自造出来的唯一的孩子。jú治一边手抚厚厚的复印稿件,一边想起了冬香。
明天冬香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其中的一部书稿jiāo给她,冬香读后会有什么感想,jú治很想知道。脑子里转着这些,jú治变得很想见她,就把袖珍录音机拿到了chuáng上。
在想念冬香而见不着的日子,jú治时时播放去箱根旅行的录音。
jú治这种奇怪的举止若让冬香知道,说不定会笑话他。但对jú治来说,这是能够零距离接近不在身边的冬香的唯一方法。
jú治已经试过多次,听录音的时候,他总是把房间的灯光调暗,躺在chuáng上,静静地斜倚着身体,把录音机放在旁边,按下播放键钮。
一下子传来一阵嗞嗞啦啦的声音,不久传出了冬香啜泣般的呻吟。
冬香好像已经燃烧起来似的。
在竖耳聆听的过程中,他们在箱根度过的那个夜晚又栩栩如生地展现在jú治面前。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和实际的做爱相比,偷偷聆听做爱过程更加叫人兴奋。
眼下传来了冬香的啜泣呻吟之声,是因为自己正用舌头攻击她的私处。
冬香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不久传来了“不行”、“住手”等哀求的声音。
jú治执拗的爱抚让冬香忍无可忍,她已被bī到濒临爆发的边缘。
当时两个人采用的是头脚倒置的姿势,jú治也在被冬香攻击,但只有冬香发出了叫喊,jú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他一边单手捂住自己那个东西,一边继续聆听录音。
冬香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难受,可音质十分清晰,在“住手”的喊声中隐约包含了撒娇的成分。
jú治不顾她的请求继续进攻,这时“住手”的喊声变成了“饶了我吧”的哀求,最后在“对不起”的叫声音中,冬香好像达到了高cháo。
“啊——”冬香发出了气绝般的呻吟,低沉而悠远,就像远处马车不断传来的铃声一样。
此刻若是触摸冬香的身体,肯定能感到在达到高cháo的瞬间她身体的战栗与僵硬,仅听声音就无从感受了。
取而代之的是,冬香达到高cháo时的那声“对不起”,声音听起来远比当时高亢,显得新鲜。
原来冬香是那样呻吟的。jú治一边重新回忆冬香当时迷乱的样子,一边为她的呻吟所倾倒。
把冬香bī到如此境地的,不用说就是jú治本人,冬香根本没有道歉的道理。
不过仔细聆听一下,就能发现冬香在冲向顶峰时口中吐出的话语,类似“不行”、“对不起”、“饶了我吧”等等,以道歉的语言居多。
从这么多道歉的言语分析,女xing是否觉得享受如此快感、变得放dàng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可同时身体又在不断燃烧。从幼小的时候开始,她们受到的就是那种教育,所以感到自己的行为是一种背叛,从而产生了罪恶感吧?
总之,在jú治的耳朵里,在自我抑制中发出的那种惊慌失措的呻吟,听起来更加怪诞,更加yíndàng。
从录音机中传来的声音突然断了。
由于jú治一直亲吻冬香的私处,使她达到了高cháo,他借机改变了姿势。
其实当时变换姿势的是jú治本人,但用耳朵听的时候,他觉得仿佛是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做的似的,实在有些可笑。
那个男人不一会儿改换了姿势,好像在对冬香说着什么。
在“好不好”这句询问之后,又责备了一句:“那样怎么行啊?”难道冬香在达到高cháo的时候有什么疯狂的动作吗?
总之,仅用舌头攻击就已使冬香qíng迷意乱,男人继续追问:“想要吗?”
“想。”冬香如实答道。
看样子女子已经完全落入男人的掌握之中,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意愿。
就这样一阵短短的沉默之后,突然传来了“啊”的慌乱的呻吟。
梅雨(7)
这时一直忍耐的男人是否已经深入到冬香体内。
“不行……”冬香的叫声包含了知道无处可逃后的自我放逐的成分吧?
但是紧接着冬香的声音就变得甜蜜而妩媚,同时发出了“唉”、“太棒了”的喊叫。
冬香这么快就产生快感了吗?她不断重复“唉”、“太棒了”的喊叫,然后传来了“老公”的呼唤。“冬香”男人回应,于是“冬香”和“老公”这两种声音jiāo替出现,不绝于耳。
两个人原来是如此热烈地互相呼唤的。当时身临其境的jú治非常吃惊,这时冬香突然叫道:“太棒了,太厉害了……”
似乎新一轮的快感传遍了冬香的全身,jú治回想起那种颤抖的同时,从冬香的身体深处挤出了一种声音:“杀了我,哎,杀了我吧……”
这句话重复了几次之后,冬香的喉咙大概被掐住了,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她继续哀求:“求求你,杀了我,就这样杀死我吧……”
最后随着一声“我要死了”,冬香似乎飞向了彼岸的极乐世界。
与此同时,jú治也大叫了一声“冬香”,用自己的手达到了高cháo。
天亮了以后,冬香按照约定的时间——九点半出现了。
jú治当然不会把昨天晚上边听她的呻吟,边自慰的事qíng告诉她。
“昨天晚上,我特别想你……”
jú治刚说了一句,冬香点头说:“我也同样,我梦见你了。”
“什么梦?”
“我梦见你的小说出版了,我在签售会上排队。”
不用说,那也是jú治的梦想。
“真那样就好了。”
“那还用说,一定会的。”
这时两个人开始接吻,然后倒在了chuáng上。
昨天晚上刚刚自慰过,jú治有些乏倦,可随着触摸冬香柔软的肌肤,他那个地方又充满了力量。
“下次我想看看你穿和服的样子。”jú治想起了以前的约定。
“那下次我穿来吧。”
“真的?”jú治双眼放光。
“到了暑假,孩子们都回老家,也许我能一个人在这儿。那时我穿夏日和服……”
jú治一下子想起了风之舞。头戴斗笠,身穿夏日和服的女子们,伸出双手做出接过稻穗的动作,手指的姿势十分动人。
jú治随后悄悄地把冬香的手拉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跳舞时用的就是这只手吧?”
“嗯……”
冬香纤秀的手指抓住了jú治的那个地方。
“下次想和你一起去看风之舞。”
“我也是,想和您一起去。”
跳风之舞的时间应该在九月初,那是为了让台风平息、祈求丰收而进行的一种仪式。
两个人果真能一起去吗?冬香本人似乎也没把握。
“女子微微屈起身体,脚踏出去的时候,裙摆会向后动吧?”
jú治一边回想大原风之舞的动作,一边把手伸向冬香的股间。
“跳舞的时候,这儿会变成什么样?”
jú治的手指伸向冬香的花心,那儿已经十分温润。
“我让它充分得到满足之后再跳舞。”
“讨厌……”
冬香迫不及待似的把腰贴近了jú治。
近来冬香达到高cháo的时间就不用说了,就连产生快感似乎也很迅速。
jú治在逗弄她的私处的同时,用嘴轻轻地吮吸她的双rǔ,冬香很快就抑制住呻吟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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