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ú治那样挑逗了一会儿,“唉……”冬香开始恳求,这时jú治从侧面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当jú治全部深入冬香体内的时候,冬香安然地吸了一口气,不久自己就动了起来。
jú治十分清楚冬香要多长时间达到高cháo,享受多少快感才能罢手,然而所有事qíng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特别是最近的冬香,达到高cháo仍不能令她满足,她还要一直保持达到巅峰的状态。
幸好由于昨日的自慰,jú治今天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他们就这样互相配合对方的动作,不断摇动身体,每当jú治攻击冬香最为敏感的部位,她就不断发出欢叫,最后还是在“我想死”、“杀了我吧”的喊叫声中,手脚痉挛着达到了高cháo。
多么富有激qíng的燃烧啊!jú治虽然承认是自己把冬香bī到了这步田地,但是她究竟能够燃烧到何种程度?jú治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但是冬香突然一把搂住了他。
“太棒了……”
“……”
“人不是在飞吗?飞的时候,从头到指尖全身的血都在哗啦哗啦流动、奔跑……”
看样子冬香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发现。jú治保持着沉默,冬香用那种发自内心的口吻说:“你把我的身体弄成了这样……”
冬香是在抱怨吗?jú治觉得好像有点儿不同。
“你这个人,真是太了不起了。”
冬香反而称赞自己,让jú治感到有些吃惊。
“只要是你说的话,我什么都听。我一定照你的话去做,所以请命令我吧……”
突然听到冬香这样说,jú治一脸困惑,不知道命令什么才好。
“我要变成你的奴隶。”
是否由于眼前遍布全身的快感唤起了冬香被nüè的想法?从她口中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令jú治觉得她有些恐怖。
梅雨(8)
jú治忽然想起为了自己喜爱的男人,从自己工作的金融机构骗取了数亿日元的女人的事qíng。当时在报纸和电视上都极为轰动,但是该女子在被逮捕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表qíng。
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即使对方发出欺骗或贪污的指示,也会毫不犹豫地从命。
当然,一般人会感到惊讶,并嘲笑说:“真是一个傻女人。”但是当事人却没有觉得半点儿后悔或羞耻。为了引领自己进入狂热的极乐世界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此刻的冬香也是一样,如果jú治发出命令,她会全部照单执行。因为她已经宣称要做jú治的奴隶,所以根本不可能反抗。
比如jú治让她离家出走,她就会离家出走;命令她杀死丈夫,她恐怕也会照办……
想到这里,jú治慌忙摇了摇头。
那种事qíng不论发生了什么,也说不出口。万一做出那种指示,冬香乃至自己都别想再活了。jú治赶紧打消了这些念头。
冬香低语:“只有我一个人,去了别的世界……”
“别的世界?”
“对,谁也不了解这种事qíng。”
的确,也许没有女xing能像冬香那样深深地沉溺于xing爱的世界当中。
“不久前,我曾跟小孩儿学校认识的人聊过这个话题。”
大概是跟冬香年龄相仿的母亲吧。
“女人们也在一起谈论男人吗?”
“几乎不会。只是因为和那个人关系还可以,所以稍稍聊了两句,因为她说想谈恋爱……”
“在这方面,你可是个前辈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一说‘十分相爱的话,可能会变得难舍难分’,对方却说不喜欢缠绵悱恻的爱qíng……”
在不破坏家庭的条件下,适当地玩一玩,这大概是社会上一般的想法吧。
“她还说已经一把年龄了,再搞那种缠绵悱恻的恋爱,脸上实在不好看……”
冬香若把自己的现状如实告诉对方的话,她可能会这么认为。
冬香却如梦幻一般说道:“不过,我现在这样就好。因为这么美好的世界,那些人都不知道啊。”
冬香是否在家庭主妇之间有些孤立?冬香自己不说的话,那些人当然不会知道,但有一点是不会错的,她的身心双方都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在这方面jú治也是同样,他也没有能在真正意义上讨论爱qíng话题的朋友。
总而言之,在这个世界上自己除了冬香,别无他人。
这种孤立感令人十分寂寞,缺乏自信,但是这种身处绝境的感觉,却能进一步加深他们对彼此的思念。
“不管说些什么……”jú治想。
毫无疑问,我们深深相爱,其结果就是能够享受xing的绝对欢乐,在这种意义上,我们正是xing爱方面的jīng英。
其他的人提出不喜欢缠绵悱恻的爱qíng,生怕因此毁掉一生,然而事到如今,也没有胆怯或慌张的必要了。
相反,jú治绝不愿意不知爱的真谛而平凡过活,心中从没有过燃烧的激qíng就默默地死去。
既然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了,无论如何他也希望像眼前这样疯狂地燃烧。
“不用理睬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
jú治的口吻有些自bào自弃,他将怀中的冬香搂得快要窒息了似的。
不一会儿,他们都觉得呼吸困难起来,jú治松开了手臂,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环视了周围一圈。
他们都明白,差不多又到了冬香起身收拾、准备回家的时间了。
虽然不想起来,但彼此如此亲密地结合,应该已经可以安心地分手了。
jú治起来之后,冬香也跟着起来进了浴室。过了十来分钟,再见到冬香时,她已跟往常一样理好仪容了。
这时jú治将一个纸口袋递给了冬香:“这是刚写好的小说,有时间的话看看吧。”
“真的吗?”
冬香从纸袋中抽出了钉好的书稿,连忙问:“这个F是……”
“当然是你了。”
“太高兴了……”
冬香就这样拿着书稿扑进了jú治怀中。
从第二天起,jú治开始带着书稿穿梭于各出版社之间。
他先去了出版《爱的墓碑》等早期三部作品的明文社,和事先约好的一位叫铃木的董事见面。以前jú治活跃于文坛的时候,铃木刚过三十五岁,现在据说从文艺部调到了营业部。
时隔十年重新见了面。“嗨……”他们彼此打了个招呼,铃木就把jú治带到了一家很近的咖啡厅,两个人虽说都上了年纪,可铃木身上却多出了一份威严。
“看上去还是你年轻……”铃木感叹地面对jú治,jú治想这大概是托恋爱之福,但没有做声。
“到了这个岁数才写出了自己多少有些满意的东西,希望您能看看。”
jú治把复印的书稿递了过去,铃木将手放在书稿上附和说:“真了不起,这些都是你写的。”
说着翻开一页,看到卷首献辞“谨以此小说献给挚爱的F”,他微笑道:“是恋爱小说吧?”
“真有些不好意思……”
“哪儿的话,村尾先生不写恋爱小说还行?我会尽快读的。”
“但是……”铃木的口吻还是那么慢条斯理,他抬头说,“正如名片上写的那样,我五年前就调到了营业部,所以眼下文艺出版方面的事qíng不太清楚。当然,我会把书稿jiāo给一个能gān的编辑读的。”
梅雨(9)
“请多关照。”
和年轻编辑的关系变得疏远起来,主要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进行创作,jú治本身也有责任。
“需要的话,我这儿还有一部。”
“不用了,一部就够了。”
接下来他们就出版界的现状、jú治在大学任教及撰写杂志稿件等事简单jiāo谈了一会儿,jú治起身站了起来。
“那么,这部书稿就请多费心了。”
以前都是出版社恳求jú治把书稿给他们,现在轮到jú治低头拜托出版社了。
“可能需要一点儿时间,然后我会联络你的。”
jú治又向铃木道了一次谢,再次体会到自己碌碌无为的岁月是那么漫长。
第二天,jú治又带着书稿出了门。
那天是去大学教书的日子,他先去了趟教研室,见了十分jīng通现代文学的森下讲师,把书稿jiāo给森下,拜托他读一下。森下虽然没有任何出版社的关系,但有时却会为月刊杂志写点儿书评,所以jú治的书要是出版了,森下没准还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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