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感到下体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在蠕动,条件反she地夹紧了双腿。
在电流穿过般的兴奋感中,冬子同时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别……”
冬子短促地叫了一声。
夫人的手和唇不紧不慢,但并不停止下来。
白嫩的肌肤jiāo揉在一起,微微掀着波làng。
“就我们俩,大家都是女人。”
夫人的喃声听起来像是咒语。
“你我都是没有子宫的女人。”
这句话在冬子耳边里,像是遥远的涛声。
冬子任凭夫人摆弄自己。
管它呢,无论是绽开还是凋谢,一切都听凭夫人主张了。
手术后一直被抑制的感觉,经过夫人的两只手的调弄,似乎重又苏醒了。
“啊!啊!”
冬子qíng不自禁地轻叫着,渐渐开始主动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感觉开始燃烧了。现在,没有被贵志抱拥时的不安和胆怯,没有子宫和没有感觉,似乎都是另一个世纪的事qíng。
在这只有女人的世界里,在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里,冬子心甘qíng愿地飘坠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冬子睁开眼睛。全身十分慷懒。
她发现自己和中山夫人都全luǒ着,搂抱着裹在淡灰色毛巾被里。
一起爬上chuáng时使房间充满妖冶的红光的台灯早就关了,剩下一只小灯球还亮着。
她们一起翻滚、拥抱着,不知该有多久呢?四周万籁俱寂,该有十点多了吧。
冬子瞥了瞥身边的中山夫人。
夫人微微侧身睡着,右肩头和胳膊露在毛巾被外边。
房间里的暖气温度适中,没有一点寒冷的感觉。
冬子想到刚才自己和中山夫人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有些羞愧,感到不自在。
她自己虽然知道有同xing恋这个词,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当事人。
二十来岁的时候,曾经对一个年长的女人有过这种感觉,但只不过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从来没有付诸行动。
而今,冬子自己被深深地卷进这个旋涡里来了。
她经历了一个遥远、甜美的梦世界,她ròu体的深处仍在回味梦的余韵。
我不过是做了一个短暂的梦,不过是梦而已。
然而,任凭她自己怎么努力,眼前全luǒ的中山夫人还有她自己,都在告诉她那是不争的事实。
冬子轻轻地下了chuáng。
她正弯腰捡拾散在地板上的衣服,身后传来夫人细声细气的声音。
“你要起chuáng?”
妻子不由自主地蹲坐在地板上,怀里仍然抱着刚刚捡起的衣服。
“不冷吗?”
“嗳……”
“我也起来。”
夫人用毛巾被裹住自己,慢慢下了chuáng。
“喂,洗个澡吧。浴室在这边。”
冬子赶忙穿上内衣,套上裙子。
“那我先洗了。”
门外边传来夫人的声音。
“你先洗吧。”
冬子应着,瞥了瞥chuáng头的钟。已经十点半了。
在台灯淡淡的光晕中,她看见chuáng上十分凌乱。
我和夫人就是在这里……
她感到双颊像火烧一样。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是酒在作怪,或者是因为中山夫人的手法实在太巧妙了?
冬子感到自己窥视到自己的另外一个世界。
夫人从浴室出来后,冬子也去洗了个澡。
搓洗脖颈和肩膀的时候,冬子闻到夫人的香水味,显然已经渗进皮肤里了。
一瞬间,冬子感到自己做了一件特别肮脏的事qíng。为了洗掉所有的痕迹,她搓了又搓,洗了好几遍,才走了出浴室。
夫人换上了藏青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吃西橙。
“来,一起吃。”
“我得回去了。”
冬子想起刚才的放dàng,背过脸去。
“才十一点。”
“老师也该回来了吧?”
“大家都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夫人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
倘若教授看到她们两个一丝不挂搂在一起,该是怎么个结局呢?冬子想到自己刚才做过的事qíng,觉着有些后怕。
“反正,不到十二点,他也不会回来。”
“不过,我得告辞了。”
冬子起身,拎起手袋。
“你真的这就回去了?”
“哎……”
夫人走过来,轻轻地抚弄了一下冬子的头发。
“一定再过来玩,好吗?”
“不来可不行。”
夫人说着,用纤嫩的手指抬起冬子的下巴。
“我们可是有个共同的秘密……”
冬子没有做声,凝视着夫人淡棕色的眼睛。起初感受到过的恐惧和难堪。已经dàng然无存了。
夫人用自己的唇轻轻在冬子翘起的唇上点一点。
夫人只是用舌尖接触,感觉起来很放làng。冬子以前跟贵志从来沿有这种感觉。
夫人放开冬子的唇,微微地笑了笑。
冬子转身走到正门的门廊,绕上水貂披襟,穿上鞋子。
“你晚上一般都没有事吧?”
“下次我打电话给你。”
冬子点点头,走出门。
“天气冷,你当心点。”
“今晚我肯定能睡个好觉,太谢谢你了。”
说完,夫人关上门。
冬子穿过罗汉松夹道,来到大街上。
元月里的住宅区静悄悄的。冬子踮起脚,轻轻走着。
5、风花
一月到二月这段时间,冬子一直忙于帽子制作。
三月中旬将举办一个帽子展览,她得赶制展品。
即便是用来零售的帽子,冬子做起来一向都很jīng心,但制作展品的时候还是格外用心,虽说主要在设计,可她不放心将饰带和帽沿jiāo给别人去做。
制作的时候,她忘记了贵志和中山夫人。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时,她会忘记一切。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正是为了忘记其他的一切,她才如此专心致志。
以前,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无论她怎样投入工作,都会不时想起贵志,猜想他现在在家里,还是在公司里。
最近,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就算偶尔想起,也很快就抛诸于脑后。
也许,自从失去了子宫,她在潜意识里开始要求自己独力生存了。
那之后,中山夫人来过两次电话,但冬子都没有去,第一次是因为有些感冒,另外一次则是突然接了订单,需要尽快赶出来。
“不太忙了,可一定得过来哟。”
夫人这样关照她,但冬子没有主动打过电话。
她并不是讨厌中山夫人,也并非害怕两个女人热乎起来,相反,她有时还会梦见夫人在爱抚自己。
不过,冬子决定暂时维持现状,她没有想扮纯qíng这种夸张的念头,只是不想在帽子展结束前接近夫人。
这是冬子给自己的规矩。她有一种恐惧感,害怕没有任何约束,自己会无止境地坠落下去。
二月初,准备参展的帽子就基本完成了。
今年的参展作品共两顶,一顶是二十年代风靡一时的深冠短檐太阳帽,帽顶画了鸟的图案,一顶是胭脂色的稍微男xing化的猎帽。
且不管到时候能否售出,反正她努力在明快的色调中突出了女xing特有的柔xing。
贵志打电话来,正好是第二个作品快要完成的时候。
“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贵志还是那句开场白。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冬子尽量保持语调平和,但内心却有些波动。
去年尾度过那个不能得到满足的夜晚至今,贵志有整整两个月没有来电话了。
“上次跟你说去旅行的事,下个星期我或许抽出空来。”
跟贵志相约一起去旅行,该是去年十月份的事吧。
记得当时不知道他是否为了安慰刚刚出院的冬子,提议说一起去温暖的九州。
之后一直到年末,不知是否因为工作繁忙,贵志都没有联络她。这三个多月时间里,他大概把这事忘记的一gān二净。
“下周初,我得去一趟福冈,乘这个机会,我们去宫崎,怎么样?”
跟贵志旅行过几次,每次都是乘他工作之便,没有一次是去纯粹度假的。
起初,冬子心里很不满意,但很快就习惯了,而且,还多少有些欣赏他这么会见fèngcha针。
“北九州还有些冷,但宫崎那边都快到梅雨季节了,应该比较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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