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过来要我啊。”
现在真弓就想立刻狠狠地被直江侵犯,想被他紧紧地抱住放到chuáng上去。在两个人将对方都充分欣赏之后,就特别想共同享受爱的美妙。
“你过来啊。”
直江默默地站着,仍然盯着真弓,身子动也不动。
“喂…”
在真弓的一再央求下,直江终于走了过来。真弓闭上眼睛,感受到了直江那散发着烟糙味、长有体毛的肌肤,直江那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她,从胸部到小腹,温柔地、缓慢地下去又上来。她感到直江的下体抵到了她的私处,苏痒、畅快的感觉不禁令她呻吟出声,她弓起身子,弯着腰,但却无法逃离。
“可以了”
真弓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着了魔,明明知道是在做坏事,可却心安理得。即使被佑郎、被妈妈、弟弟发现了也无所谓!一想到自己背叛了佑太郎,做了这种毫不知廉耻的事qíng,反而使她变得更加热切了。
“喂,快点吧。”
真弓再次请求道,这次已经接近是哀求了。
“抱着我!”
但直江却置若罔闻的继续反复抚摸着她,从胸部到小腹。
“讨厌,喂,你快点啊!”
“为什么?”
真弓弯下头叹了口气看着直江。直江的脸上挂着浅笑,慵懒无力的眼中也透漏着笑意,好像已经沉醉于其中似的。
“喂。你是不是药效还没过?”
听真弓这么一问,直江立刻放开手。
“你要做什么?”
“你冲咖啡去。”
“你说什么?”
“让你去烧开水冲咖啡。”
直江的声音依然低沉而倦怠。
“冲咖啡两个人一起喝。”
“就现在这个样子?”
直江不理会她,将她带到煤气炉架前。
“快……”
“那我先穿衣服去。”
“不行!”
直江用滞钝的眼光瞅着她。
“冲上咖啡,两个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喝。”
“别说傻话了。”
“叫你做就做!”
直江的眼睛再次冒出狂bào的qíng绪。真弓一见,连忙luǒ着身体奔向洗物台,拿起不锈钢台子上的火柴。
“你怎么了?”
“别啰嗦了,快烧水!”
“你看起来不大正常。”
真弓边说边点起火柴,瞬间,伴随着一股煤气的味道出现了一圈红色的火焰。真弓扭着优美上翘的美臀拧开了水龙头,往水壶里灌水。
“咖啡杯在那边。”
“我不去!”
“快拿来!”
“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突然真弓憎恨起对自己唤来使去的直江来。
“你也让别的女人来做这些事吗?”
说着说着,真弓的头脑突然清醒了。
“你也让三树子做吗?”
瞬间,直江那空dòng的眼睛震了震。
“医生,你昨天是不是把院长的女儿带到这里来了?”
“……”
“我很清楚,和医生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会有什么事!这不很明显吗?”
真弓再次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一旦清醒过来,顿觉自己这个样子十分不妥。
“我回去了!”
真弓跑向里边的房间。
“你呆在这里别走!”
真弓不理会追过来的直江,径自套上了衬裙。
“求求你了!”
直汀蹲在真弓的脚下,抱住了她的双腿。
“你怎么了?你在gān什么呀,”
“你不要回去,就这样呆在这里好吗?这样就可以了。”
一个全luǒ的男人在乞求着一个全luǒ的女人,在清醒过来的真弓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医生你究竟怎么了?你还清醒吗,你是不是疯了?”
“请你躺下来!”
“是不是药劲还没过?”
看着抱着自己的双腿不断恳求的这个男人,真弓感到自己已经看到了直江一直隐藏着的另一副面孔。
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
平时,到了腊月,所有的医院就没什么病人了。可能是由于大家都忙于年底的各项事务,所以就没有什么时间上医院了。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就说明平时经常来医院的病人都是些没事可做的人。
东方医院也和其他医院一样,到了年底,病人就会越来越少。刚十二月初的时候,来看门诊的患者数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住院的患者当中,短期住院做全面检查的两名患者很快就出了院。这之后,虽然也有新的住院患者,但到了十二月中旬,住院人数还不到平时的一半,而且,因高血压和糖尿病人住特等病房的两名患者也出了院。
现在还住在一万五千日元一天的病房里的,只有花城纯子一个人了。
她在堕胎之后,由于工作原因曾一度出院;到十二月份又再次人院,接受了痔疮手术。
直江建议采取内痔环切术来根治,但是花城纯子说年底已经安排了要去参加一个演唱节目,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最后就决定只采用最简单的痔核摘除手术。
纯子以抱脚的姿势被固定在了手术台上,在白色手术台布中仅露出一对圆圆的、可爱的屁股,准备接受手术。主刀的自然就是直江医生,助手是小桥。
手术时,由于对腰部以下进行了麻醉,即腰椎麻醉,所以在手术过程中几乎没有疼痛感,倒是手术做完后将塞人肛门里的纱布取出来时却很痛。
“啊,好痛啊……”
取出纱布的时候,纯子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但是在叫声快结束时,语调又微微上提,声音中还略微带些撒娇。她这样叫是想要寻求帮助,可这周围只有纯子一人住着院,而且,正在取纱布的直江也不可能因为她发出几声惨叫而手下留qíng。
尽管纯子发出了惨叫声,可直江在取纱布时甚至连“疼吗?”、“你忍一下吧”这类话也没有说,直江深知越是能大叫大嚷就越是不疼这个道理。
纯子也知道直江并不是一个会因为病人叫疼而手下留qíng的医生。她略带撒娇意味的惨叫,说到底也就是因为她做好了取纱布前的心里准备,所以只能说纯子大声惨叫是为了让自己意识到疼痛。
疼痛过后,纯子那黑色眼眸里渗出了泪花,她眨巴着噙满泪水的大眼睛,真是不负清纯派歌手的称呼。
在两天前,纯子就开始了坐浴,即将屁股放入盛满热水的盆里。因手术而生痛的肛门,碰到温水就会舒服很多。纯子每天都会这么洗两次,每次十五分钟。用温水泡屁股虽然不雅,但由于很舒服,所以纯子也并不太讨厌。可能是住院以来接受检查以及手术的缘故吧,她也已经渐渐习惯了,并不觉得这是一件特别害羞的事qíng。
除纯子外,还有一个人也成了直江的特别病人,那就是石仓由藏。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胃又不太好了。说他胃又不太好,其实他的胃从来也没接受过什么治疗,所以要说的话也只不过是以前的病又在不断恶化罢了。
“这段时间,我的胃经常不太舒服,吃不下什么东西。”
由藏脸色惨白,望着直江,与他刚接受完切除腹部部分皮肤的小手术时相比,面容明显憔悴了,人也日渐消瘦了。
“昨天我又发烧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冒。”
“每天夜里一点都要停暖气,你自己可要注意点。”
直江边回答边看着由藏的病历,上面记载着他的体温qíng况。最近一周,由藏每天的体温都会升到三十八度左右。体温有时高一点,有时又低一点,并不固定,而且每天发烧的时间也不一样。只有当体温超过三十八度时,才会给他打退烧针,可是退烧针也只能在一定时效内发挥作用,一旦过了作用时效,体愠马上又会恢复到三十八度。这种不定时的,又没有好转迹象的发烧,正是癌症晚期恶化体质引起发烧的明显特征。
“是不是胃部又出现了新的溃疡啊?”
“这倒没有。”
“就像我这样的qíng况,年底之前可以出院吗?”
直江把记录过体温的病历还给伦子,望向窗外,冬日上午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
“我想在家过年。”
从侧面看去,由藏脸上已表现出死相的暗黑yīn影。
“背上还疼吗?”
“多谢您的关照,在您的治疗下,最近背上不怎么疼了,我自己都没想到这段时间能恢复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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