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司脱所说的话,没有胁迫、没有高压,不将自己的意见加在别人身上。他用的是轻松的、友善的方法,而这方法使他成名。
你可能永远不会被请去解决一桩工cháo,也不可能去跟法院陪审员发言。可是,也许你希望减低你的房租,这种友善的方法,可以帮助你?我们且看:
工程师司托伯嫌自己住的房子房租太高,他希望减低些,可是他知道房东是个坚持己见的老顽固。司托伯在讲习班上说:
我写了一封信给房东,告诉他在我租约期满就要搬出我的公寓,其实我并不想搬,如果能减低房租的话,我还是愿意继续住下去的。可是我知道qíng形并不乐观,希望很小,原因是其他房客都试过了,结果也都失败了。他们告诉我,房东是个很难应付的人。可是我对自己说,我正在研究如何应付人的课程,我不妨就在那房东身上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房东接到我的信后,带了他的秘书一起来看我。我在门口用司华伯那种热烈欢迎的方式欢迎他。我并没有第一句话就说到租金高那件事上,开始我先说如何喜欢他这公寓。我赞佩他管理房子的方法,同时我告诉他,我非常愿意继续住下去,可是我的经济能力使我无法负担。
我相信他从没有受到房客这样欢迎过,他几乎是手足无措了。
接着,他也告诉了我,他所遭遇到的许多困扰——他说有些房客一直向他埋怨。他还说,其中有个房客,曾写过14封信给他,有的简直是侮rǔ。还有一位房客恐吓他,除非上面一层楼的人睡觉不打呼,不然就立即取消租约。
房东指着我说:“有你这样一位满意的房客,对我来讲,那是再好不过了。”然后不等我开口,他自动的减少了一点租金。我希望租金再减低些,我说出所能负担的数目,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接受了。
他临走时还这样问我:“你房间里有没有需要装修的地方?”
当时,我如果用了其他房客所用的方法,要求房东减低房租,我相信我会遭遇到和他们同样的qíng形。是友善、赞赏、同qíng的方法,才使我得到了这个效果。
让我们再举一个例子!那是一位女士的经验之谈,一位社jiāo上极有声望的女士,她是长岛沙滩花园城的黛夫人。黛夫人说:
最近我请几位朋友吃午餐,这对我来讲,是个重要的聚会。自然,我希望聚会中所有事qíng都能事事如意。
管事爱弥尔在这类事qíng上常是我一个得力的助手,可是这次他使我失望了。
那次午餐饭菜弄坏了,爱弥尔他也没有到场,只派了一个厨师侍者来。这个侍者对高等宴会的qíng形完全不清楚,把这次宴会弄得糟透了。我心里恨透了,但在客人面前,不得不勉qiáng赔笑,我对自己这样说:“等我见到爱弥尔,一定饶不了他。”
这是星期三的事……第二天,我听了关于人类关系学的演讲,当我听完了后,我领悟到责备爱弥尔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如果事qíng严重了,反而使他愤怒、怀恨,而以后也无法找他帮忙了。
我试着从他的立场着想:午餐的菜不是他买的,也不是他亲自下厨做的,只怪那侍者太笨,才把那次宴会弄糟了,对于爱弥尔来讲,他也没有办法。或许是我把事qíng看得太严重,不假思索就急于发怒,我决定还是友善地对他、赞许他、夸奖他,相信这办法一定非常有效。
第二天,我见到爱弥尔,他显得愤愤不平,似乎要跟我争论那件事。我则这样对他说:’爱弥尔,你知不知道,当我请客的时候,有你在的话多好。你是纽约最能gān的管家当事,这qíng形我也清楚,那天宴会的菜不是你亲手买回来做的。那天发生的事,在你来讲,也是没有办法的。‘
爱弥尔听到这话,脸上的yīn霾完全消失,他笑着对我说:“真的,太大,毛病就出在那个厨师侍者身上,那不是我的错。”
我就接着说:“爱弥尔,我准备再举办一次宴会,我需要你提供意见,你以为我们应该再给厨师一个机会吗?”
爱弥尔连连点头说:“那当然,太太你放心,上次那种qíng形一定不会再发生了。”
下一星期,我又设宴请人午餐,爱弥尔向我提供有关那份菜单的资料,我给他半数小费,不再提到过去那次的错误。
我们来到席间,桌上摆着两束美丽的鲜花,爱弥尔亲自在旁照料,对来宾殷勤侍候。眼前的qíng形,就是我宴请玛丽皇后也不过如此了。菜肴美味可口,服务周到,由4个侍者在旁侍候,而不是一个。最后由爱弥尔亲自端上可口的点心作为结束。
散席后,我的那位主客含笑问我:“你对那个管事施了什么法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殷勤招待的。”是的,他说对了……我对爱弥尔的友善,和对他诚恳的赞赏,才有了这个效果。
多年前,当我还是小孩时,住在密苏里州西北部,必须每天赤足走过一片树林,到乡村学校去上课……一天,我读到一个关于太阳和风的寓言。太阳和风争论谁的力量大!风说:“我马上找个证明给你看……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穿着大衣的老人?我可以很快把他身上那件大衣脱下来,那时你就知道我的力量比较大了!”
太阳躲进云里去,那风就chuī刮起来,几乎成了一股飓风……可是那风chuī得愈大、愈凄厉,老人把大衣朝身上裹得愈紧。
最后,风不得不沉静下来!接着,太阳从白云后面出来,对着老人和善地笑着,似乎没有多久,老人拭着额头上的汗,把身上那件大衣脱了下来。太阳于是向风说:“温柔、友善的力量,永远胜过愤怒和bào力。”
我刚读到这段寓言的时候,在遥远的波士顿城里,就发生了一件事证明了这段寓言的含意,确实有它的真理存在。波士顿是美国历史上文化教育的中心,小的时候,我不敢梦想有机会去那里一次。而证实那段真理的波士顿b医生,在30年后,做了我讲习班里的一个学员。这里是b医生在班上所讲的qíng形:
那时候,波士顿的各报上,几乎刊满伪药密医的广告,如专门替人打胎和庸医的广告,用骇人听闻的话恐吓病人,使他们害怕,主要的目的就是骗钱。
病人在接受治疗后,任由那些密医摆布而打胎,造成很多的死亡,可是这些庸医密医被判罪的很少,他们只要花一点钱,或用政治的势力就可摆脱这个罪状。
这qíng形日益严重,波士顿城里上流社会的人士群起反对。布道的牧师在讲台上、痛责那些刊登污秽广告的报纸,祈求上帝能使那些广告停止刊登。其他包括市民团体、商人、妇女会、教会、青年会等,均纷纷痛斥,可是都无济于事。州议会中也有激烈的争辩,要使这种无耻的广告成为非法的,可是对方有政治势力的背景,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那时b医生当时是一个基督教团体里的主席,他试用一切方法,但都失败了,对付这种医药界败类的运动,眼看就要毫无希望。
有一天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b医生想着那件事还没有休息。终于,他想出一个波士顿所有人没有想到过的办法——他要试用友善、同qíng、赞赏的办法,使报馆自动停登那一类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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