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处世哲学_[美]戴尔·卡耐基【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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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他觉得新公司和前一家公司没有什么不同。实际上,在他心目中, 这两家公司都像学校一样。就像他所说的:“我之所以喜欢在研究发展部门工作,是因为在这儿,你仍是‘你自己’。他们只在意你的研究成果。”

  在亨利念大学及研究所时,qíng况的确如此。事实上,我们得承认这使亨 利更能专心一志地做他的研究工作。就如他在大四时发表的意见:“如果我不需要费神去想我牛仔裤是否肮脏的问题,我就可以更专心些。”由于亨利 及校方都只在意他成绩好环,因此并没有什么麻烦发生。但这却使他贸然下了一个错误的结论:不但在学校qíng况是如此,在其他地方也应该是如此。他 以为任何公司如果希望他全力以赴,就得参照学校的方法行事,并且不在意他的穿着。这是一种不用言喻的互惠jiāo易:在工作上他会全力以赴,创造优 良的成果,唯一的条件是公司不要管他邋遢的外表。

  公司也没有管这些,起码没有对亨利如此表示。在这个时候,亨利已是 一位经验丰富的工程师,他对工作投入的程度实在令人没话说。每个星期他工作的时间比公司要求的还要多出 10 至 20 个钟头,且经常为雇主做些连他 们都不知道的额外工作。

  不过,我们仍想知道享利在这家公司的发展。薪酬及升迁对他很重要, 但他的独立xing也一样重要。如果保持独立意味着他必须接受较低的薪酬或较不易被升迁的话,他可能也会接受。问题是亨利根本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 么冲突。别忘了,他之所以选择在公司里的研究发展部门工作,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觉得只有绩效才是最重要的。

  就某种程度而言,他的看法是正确的。但一年年过去,他在公司发展的 qíng形并不像其他能力和他相当的同事那么顺遂。在这家公司工作的第 6 年,一位同事建议亨利买套西装。“为什么?”亨利反问道,“我又不是要参加 葬礼。”在同一个月之内,他又听到类似的讯息,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的——他在无意中听到一位上司说:“不,我不想派亨利到外面(去 见顾客)。他看起来像个流làng汉。我们不能给别人这种印象。”

  自此,亨利终于了解自己无法完全任意而为,虽然,他仍不打算改变自 我。在他的心中仍深印着以爱因斯坦为首的传统科学家形象:杰出,但衣衫褴褛。在偷听到他上司评语的同一年里,亨利说:“没有人可以告诉我该做 什么——我是指怎么穿着。”这是仅有的一次我们听到他脱口说出这种话来;但他把工作和穿着混为一谈却让我们明了整个事qíng的来龙去脉。

  这本书并不想讨论有前途的主管该如何穿着,而亨利为他破烂的牛仔裤 小题大做,也不是我们在这儿想讨论的重点。重要的是,亨利把他的服装当成是一种独立的宣言,他的服装代表他这个人。也许在很多地方,亨利都显 得很宽容,很愿意与人合作,但在衣着这方面,他是一点都不肯让步的。他认为,如果在这方面做丝毫的妥协,就是对他个人完整xing的一种威胁。“一 旦我让别人支配,谁知道以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他不只一次问道。这是一个他一心想防卫的领域,哪怕因此失去工作。

  当然,他并没有失去工作,但这并不见得是好现象。在工业界里,好的 科学家如果到后来不能升到主管的位置,那就像是棒球场上的老球员退休后不能获得教练职位一般地糟糕。两者很快地都会被年轻的竞争者取代。亨利 感到最痛苦的是,下列这种qíng形就发生在他的眼前:一些资浅的同事已超越他,并在最近被升到他认为自己早该获得的管理职位上。

  做一个有“个xing”的人

  亨利的许多同事认为他的薪水及升迁问题出在他的衣着上。他们错了; 因为我们发现许多十分注重穿着的男女也发生和亨利一样的问题。

  “我喜欢让人看起来觉得很舒服,”格儿。史梦思说,而她也的确努力 这么做。她并不觉得花时间买衣服、鞋子及化妆品有什么不对,她认为职业妇女本来就该打扮一下才对。“我会计划好第二天该穿什么衣服,”她说。

  “这只需花几分钟的时间。有时我会把先要穿的衣物摆出来,这样我第二天 早上就可准备得更快一些。”

  格儿在一家资产数十亿,拥有美国三大电视网之一的大众传播公司工 作。在大学时代主修英文时,她的态度及外表经常看起来很随便;然而一旦毕业,并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以后,她在这两方面都改变了。“怎么回事呢?” 我们问她。“我希望好好表现——”她答道,“在某些方面。但我还不知道是哪些方面。”

  在她工作的头 8 年里,格儿换了三次工作,而每一回她对工作厌恶的程 度都比以前更严重。“这里的组织一点都不完善,”她在第一及第三个工作任期内时都这么说。“在这儿,我没有什么发展的机会,”这是她对三个工 作共有的评语。这几年虽然过得不怎么得意,但她在不知不觉中还是从学校过渡到工作世界里,她不再像学生时代那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熬过这段过渡期以后,她准备安定下来,这回格儿特意选择一家规模大 而且多元化的公司,因为它可以提供她各种不同的事业途径。生产部门对她的吸引力最大。“这是业务的神经中枢,”当她决定接受这家公司提供的职 位时说。

  格儿做这份工作还不到 4 个月就与人发生争吵,而往后的岁月里,这类 型的争吵也经常发生在她身上。她的上司莎莉,一个肥胖的女人,对某项工作计划有些意见,而格儿极端不同意她的看法。“我告诉她我觉得这很荒谬,” 格儿得意地说道,同时又补充了一句:“那个胖女人连皮毛都不懂,却自以为什么都知道。”莎莉得知后很生气。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之间就经常发 生摩擦。“谁在乎啊?”事隔几个星期以后格儿说。“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就该早点让她走路。”

  这种微妙而又长期xing的冲突,不仅发生在格儿与莎莉之间,同时也开始 出现在格儿与其他同事的人际关系上。就某些方面而言,这种现象并不令人感到惊讶,因为格儿完全是以qiáng烈的个人角度来看工作世界的:不是朋友, 就是敌人,很少有人能处在中立的位置。格儿大学时代的室友就发现她是个很好辩的人,经过这些年后,这种qíng形更加严重了。也许在谋求生计方面, 她很乐意做某些让步,比如说早上早点起chuáng、准时上班,并认真工作等。然而,有一方面是她绝不肯做任何妥协的,那就是她的意见。“我觉得怎样, 就该是怎样!”她经常这么说。“我知道自己的想法。”而她也相当乐意让人们“领受”她的看法。

  除了同事外,她对上司也是这个态度。只要牵涉到任何判断问题,格儿 就希望能把自己的意见以qiáng而有力的方式陈述出来,并使人们认真考虑它。

  她和小她两岁、但职位和她相当的爱咪,就为了谁该管理新进来的行政助理 而发生口角。“她是个白痴,”格儿在事后生气地说道。“我们一天做的事比她那一组人一个月做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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