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愣了下,用手摸摸寸草不生的秃顶,瞪大有些浑浊的双眼:“你是陈文荷?!”男人愣怔之后,嘿嘿冷笑数声:“缘分,真是逃不脱的缘分,我贾梦生正想找你呢!”
当年,贾梦生是清河县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主治医生,因为猥亵奸污抑郁症少女金小萍,被判十年有期徒刑,去年刚刑满释放。走出监狱后,贾梦生面临的是家破人亡的惨状:父母因为他被判刑入狱一个被气死,一个上吊自尽,老婆变卖房屋家产后,带着儿子远走高飞。清河县成了贾梦生的伤心地,他再无法混下去,就这么像孤魂野鬼似的漂到了省城黄滨市。再坏的人也有朋友,再好的人也有敌人,黄南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副主任医师赫景天曾是贾梦生的学徒,当年,在清河县人民医院神经内科,贾梦生曾手把手教赫景天。贾梦生来到黄滨市后,畏畏缩缩地找到正在医院上班的赫景天,赫景天没有看不起贾梦生,赶紧带他去饭店吃饭。贾梦生狼吞虎咽了赫景天给他搞的一桌子饭菜后,捂着脸压抑着哭起来,给赫景天说了出狱后生不如死的境遇:父母死了,老婆嫁了,孩子不得见,他因为蹲过监狱,找工作非常难,不是难,而是压根儿就找不到工作,来找赫景天时,他已经好几天都没吃饭了,因为没钱。他今天来找赫景天,就是看看赫景天能不能给他帮点儿忙,如果不能帮,他对赫景天这个徒弟绝无怨言。赫景天陪贾梦生唏嘘着,领着他暂时住进了家里。然后,赫景天通过在黄滨市公安局户政处上班的内弟,给贾梦生搞了一个新身份证,贾梦生的名字从此变成了贾庆生,从身份证上已经看不出他跟清河县有任何联系。改头换面后,贾梦生萌生了干老本行的想法,想开一个治抑郁症的私人诊所,但是又没资金。这时,参加完老乡聚会的赫景天回家给贾梦生说起了杨国泰,说杨国泰老家是清河县的,现在是黄滨市华行八一路支行抓信贷的副行长,可以搞来资金。说着说着,赫景天聊起了杨国泰的老婆陈文荷,说陈文荷的老家也是清河县的,据说长得性感美丽,万里挑一。听赫景天提及陈文荷,贾梦生顿时思绪如牛毛纷乱。
贾梦生被判十年有期徒刑量刑过重,因为他当时只是摸了金小萍的身体,就在想要进入时被陪同金小萍看病的姐姐金大萍发现。后来,金大萍一口咬定贾梦生猥亵并奸污了她妹妹金小萍,清河县公安局法医鉴定中心也出示非常有权威的鉴定结果,说金小萍处女膜确实已经破裂!贾梦生大呼冤枉,但是没用,还是被强制判刑!十年后,贾梦生出狱,在去自己的原单位清河县人民医院办事儿时,碰到了当年被县长刘忠信赶下县委书记宝座的张法明。那时,张法明已经是癌症晚期,在医院的病床上奄奄待毙,艰难地对贾梦生说了贾梦生被判刑的内幕,是因为贾梦生得罪了当时的县长刘忠信,公安局长董杰跟刘忠信是干亲,董杰是刘坤的干爸,贾梦生不蹲监狱谁蹲监狱?见贾梦生懵懂,张法明努着劲儿对贾梦生说:“你跟刘忠信的儿子刘坤,是不是有啥情仇?刘坤喜欢对情敌进行打击报复,刘忠信爱子如命,便借着金小萍的事儿想要置你于死地!刘忠信还制造了刘金宝的父亲刘兴旺的惨案,刘金宝被刑讯逼供后,说是我指使他炸的县公安局,刘忠信将刘金宝的供词交给了上级领导,我很快被罢了官。刘忠信的阴损狠辣于此可见一斑,所以,他赢了我这个当年的县委书记!”
“我跟刘坤有情仇吗?”听了张法明临终说给自己的这番话,贾梦生震惊了,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着十年前的人和事儿,陈文荷的形象在他的脑海里逐渐凸现出来……
当年,陈文荷在清河县一中上学时患了抑郁症,刚开始母亲朱可心陪她去清河县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看病,接诊大夫是贾梦生,神经内科就贾梦生一个大夫。后来,陈文荷的父亲陈凤臣遭遇横事,因公殉职,朱可心便无心陪陈文荷看病,就这样,陈文荷一个人去了县人民医院神经内科。那天,天气阴沉,就主治医生贾梦生坐在神经内科。乍见身穿粉红色连衣裙的陈文荷神情犹豫着进来,贾梦生眼前一亮,暗想:我一直纳闷这个美少女咋不来复诊,今天终于来了!
贾梦生示意陈文荷坐下,和蔼可亲地问:“咋不见你妈妈陪你来看病啊?”陈文荷眼泪唰唰唰流下来,几分钟后,说了句:“我爸爸死了!”
“哦。”贾梦生研究着陈文荷的言语动作,给她递过纸巾拭泪,陈文荷怔怔地看着纸巾,一分钟后才接过来,却又没擦泪,犹犹豫豫着将纸巾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自此再不发一言。几分钟后,陈文荷突然又哭,哭得还很厉害,身子颤抖着,胸部颤抖得厉害,就像跃跃欲跳的小兔子。
贾梦生呆呆地看着陈文荷,看她的白嫩无瑕肌肤,看她的雨中荷花似的凄美脸蛋,看她的若跃跃欲跳的小兔子般的乳,他的贪婪目光继续往她下身游走,不觉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奸人往往都很有心机,不会盲目行事,贾梦生沉默片刻后,站起身子,走到办公室门口,鬼鬼祟祟地探头看走廊左边,因为天气阴沉,走廊里暗暗的,没一个人。贾梦生又看走廊右边,不觉哑然失笑,右边是一堵墙,自己的办公室就在走廊右边尽头处,墙外边是一处废置的院落,几十年都没住人了。贾梦生又看左腕上戴的手表,已是下班时间,便轻轻锁上了房门。这时,办公室窗户玻璃外面,天越发昏沉,大雨犹如瓢泼,不时有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陈文荷目睹此景竟没啥反应,她还在不住地流泪,她想念刚刚逝去的父亲,她可怜生性懦弱的母亲,她悲愁自己和母亲以后咋活,她为自己一落千丈的学习成绩焦心忧虑,她紧张同学们看她的异样目光,她为自己的前途而迷茫,她越来越感到说不出的疲惫,想要昏昏沉沉地睡去。陈文荷的以上表现都是抑郁症的症状。
沉陷于自己的世界中的陈文荷浑然不觉贾梦生的罪恶之手已经在悄悄伸向她。贾梦生拉了拉她,故作亲切地小声说:“我要给你继续治疗抑郁症,并检验你的抑郁症治的咋样了,效果如何,希望你好好配合!”
陈文荷愣怔片刻,冲贾梦生点头,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套间。贾梦生叫陈文荷趴在套间的床上,他轻轻地掀起她的粉红色裙子,然后慢慢地褪去她的内衣,然后,贾梦生迅速脱掉白大褂,抽去腰间的皮带,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齐齐扒去,然后迫不及待地趴在了俯首向下的陈文荷身上……被贾梦生沉重压迫的陈文荷一惊:“大夫,你干啥呢?”
贾梦生气喘吁吁道:“你的反应好像不咋迟钝了,我给你治疗的效果看来不错。下面,我给你身体下面再塞一服神奇的药丸子,治你的抑郁症的药丸子,效果非常神奇非常好。”说着,贾梦生开始在陈文荷的臀部摩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袭击了陈文荷,她感觉下体说不出的难受,还说不出的快乐,她默许贾梦生继续塞“药丸子”,她甚至很期待这种“药丸子”接下来即将产生的效果。贾梦生很快找到了入口,然后他一鼓作气捅了进去……几乎是与此同时,陈文荷发出了一声凄厉尖叫,疼晕了过去,一滴滴鲜艳的处女血滴在了她身子下面的雪白被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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