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就有了面对的预案和准备,这才是最重要的。从某种程度上讲,对政府而言,不做准备就是灾难。最好的危机管理就是避免危机。建立公共安全管理机制,建立监测、预警管理体系,可以有效降低公共和安全等各类突发事件的发生概率。
社会流言止于真相的公开,政府权威得益信息的透明。
当政府以公开透明的方式处理各种天灾人祸的时候,取得的效果显然是十分积极的,官民之间一种良性互动的生态已经逐渐成型;信息公开,决策透明既缓和了社会的紧张恐惧,又及时发现了问题,更 让政府赢得民众进一步的信任。
其实,信息公开透明原则,还可以应用到各级政府经常面临和处理的阶层矛盾与各类群体性事件。
首先,社会群体各阶层之间的矛盾,原因之复杂和解决需要的时间之久,远甚于人和自然界的矛盾,因此对政府的公信力和权威性的资源依赖程度也就更大,信息的公开与透明就越具有迫切性和实用性。今天的中国正处于深刻的社会转型期,各阶层都在不断分化、整合、沉淀,不同群体之间的利益纠纷和博弈往往有非常活跃的表现,相互间的矛盾和利益冲突经常会引起事件发生。为了维护稳定和解决更多的社会新矛盾的要求,作为仲裁者和调停者的政府,必然要遭遇到更高的要求和挑战。这一时期的许多矛盾冲突往往只能随着社会发展而逐步解决,非短时间内能够彻底解决的,而公开透明的原则有助于缓和社会矛盾。在一个信息流通已经十分迅速的现代社会里,客观、公正、中立的媒体是多重社会矛盾的“气象台”、“预警器”和“减压阀”,能发挥积极的建设作用。
其次,任何一个稳定成熟的社会,各阶层之间都存在着矛盾和冲突,这种矛盾和冲突的公开表达,是一种社会常态。一个社会的稳定与和谐体现在各种矛盾的动态平衡中,而非一种被“冻结”的静止状态。强调建设和谐社会,不等于各个地方没有矛盾和冲突,和谐社会不是“平静社会”。
如果对待各种社会问题和矛盾,多以“捂”的方式处理,不仅会因信息不公开、不透明而使政府失去公信力,在全球化的大背景和国外部分媒体非正常渠道及特定角度的关注下,甚至会获得完全相反的负面效果。
在一个资讯发达的时代,信息透明和政府公信力之间有着因果关系;而政府公信力和政府权威之间也有着因果关系。当政府公信力流失,不但无法解决矛盾,反会使矛盾深化,将政府拖入利益纠纷的质疑当中;另一个严重后果是,政府公信力一旦丧失,要恢复重建则需要一个漫长的时期——这是一个完全不必要的隐性代价。一个基层政府在应对突发性群体事件时,往往只顾及事件会影响到个人政绩和地方声誉,而忽视了信息的封闭和矛盾的压制不但无助于冲突的解决,反易遭遇反弹,酿成更大的冲突。这也是近年来此类事件一再发生的原因之一。
社会矛盾和信息公开之间是一种紧密相关的辨证关系:没有问题和矛盾的暴露,就无从及时发现和解决;冲突性事件发生后的处理是否透明,有助于全社会对引发事件的深层原因产生警觉。如果冲突性事件被封锁隐瞒,势必给更高一级的政府制造了执政难题。
官员学习应对媒体的技巧,说白了就是学习在面对媒体时应该如何表现,如何外在光鲜和魅力四射。这种学习固然能使官员在某种程度上掩盖自身外在形象的不足,但另一方面,会使官员竟相呈口舌之利,容易形成单纯重视外在表现形式而忽视实质性内容的官场作风。
官越做越大,隐私也就越显眼,销路也就越好,传播也越快,所以,没有一个远离和绯闻的好名声,就很难再往上走。
有许多人根本就是被新闻媒体判的死刑;报纸不管你是谁,它的煽动性会让整个事件失控。
得罪了媒体后患无穷,对无孔不入的媒体是防不胜防的。有不少地方政府和企业就是因为媒体的作用,最终倒台。(刘平)
在当今社会,在相当一部分党政官员眼中,能上媒体(尤其是央视之类的主流媒体)已经成为宣扬政绩、树立威信的最有效手段之一。至于当了几年官、做了那些事情、在领导眼中印象怎样、在群众心里形象如何这些事情,与其煞费苦心地一一落实,还不如请媒体来大肆宣传报道来得省心实在。媒体是面向大众的,只要媒体说你好,上级总不会反过来认为你不好吧?久而久之,媒体工作者在众多官员心目中就成了自己的吹鼓手兼智囊团了。
世界上没有不可以说的话,关键在于什么时候说出来,才能取得最佳的效果。会说话的人,看时机、看场合、看背景、看听众。
事情背后的原因,常常比渲染的原因要重要一百倍。渲染的原因,甚至可能不是原因,只是烟幕。
出版回忆录的自由度反映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的政府开明度和政治透明度。任何人或者组织、机关,不管级别多高、权力多大,即使认为某人的著作有“错误”,也不能擅自进行审查或者禁止出版发行。
在大陆,按照正常流程,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传记出版,首先要当地出版行政部门或者主管主办部门审核,并报新闻出版总署备案,再由新闻出版总署报中共中央办公厅并经中央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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