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你搏动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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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信写于1935年2月1日。
(2) means:意思是。
(3) case:和后面提到的condition,都是情形、状况的意思。
(4) Bertram、Helena是莎剧《终成眷属》中的男女主人公的名字。
(5) 此信写于1935年2月2日。
(6) sentimental:感伤的。
(7) 朱生豪大学毕业后曾把写的旧体诗词选编抄录装订成册,取名《古梦集》,后毁于日本侵略者的炮火中。
(8) 此信写于1935年2月3日。
(9) 此信原件上宋清如注:1935年。
(10) 此信原信封日期为1935年2月6日,自嘉兴寄往无锡栏杆桥(宋清如家在档杆桥,虽然隶属于常熟县,但邮件一般由无锡转,所以这样写)。
(11) 这是19世纪英国诗人兰多(W. S. Landor,
1775~1864)的一首诗,其中第2行的“4”原文是“four”。对这首诗,屠岸先生的译文是:你从来不说骄傲的话但总有一天/你仍不免要说出骄傲的话来。/你皙白的手支着发热流泪的脸,/对着我的摊开的作品,你声言:/“此人爱过我!”然后就起身离开。
(12) concert:音乐会。
(13) 指宋清如发表在《当代诗刊》第1卷第2期(1935年2月)上的童话诗《莉莉是一个从前的女王》。
(14) poems:诗。
(15) typical:典型。
(16) thrilling:令人兴奋的事。
(17) 回头,上海方言,意思是“答复、回答”。
(18) 此信原件信封上的邮戳日期为1935年3月20日。
(19) 太戈尔,即泰戈尔。
(20) 此信原件上宋清如注:1935年3月。
(21) the world's greatest tenor:世界上最伟大的男高音。
(22) inevitable:躲避不了的。
(23) play the gallant:献殷勤。
(24) play donkey:做傻事。
(25) tickle:挠痒。
(26) feeble-hearted:意志薄弱的。
(27) 此信原件上宋清如注:1935年4月。
(28) 杜思退益夫斯基,现译为陀思妥耶夫斯基。
(29) 戆大:上海、嘉兴一带方言,意为“呆子”。
(30) 写意:嘉兴、上海一带方言,意思为“舒服”。
(31) old spot:陈迹。
(32) 《块肉余生》:狄更斯的作品,现译为《大卫·科波菲尔》。
(33) All Star Cast:全明星阵容。
(34) 这是宋清如去世后在她的遗物中发现的诗稿(修改未竟),约写于1980年前后。
【第陆卷】切磋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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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生豪、宋清如除最初曾请中间人传递诗作外,切磋学问,交流诗文,是他们以后交往中的重要内容,也是朱生豪毕业离校后书信交流的重要内容之一。
在切磋中,朱生豪常常是老师,对宋清如的作品时时指点。两人不时地交换新作,在作品交流中增进着彼此的情感,希望有朝一日合编一本诗集是他们的心愿。不管当时环境多么恶劣,即使两地相隔,仍通过切磋诗词来传递着爱的誓言。
第[112]封 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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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如,
为什么不来信呢?不是因为气我吧?我所说过的话都是假的,你一定不要相信我。
星期日对于我往往是最不幸的一日,因为它全然是浪费而毫无用处,寂寞的人是不该有星期日的。
你现在快活吗?也许很有点倦怠是不是?你有不有点看不起我?
祝你一切的好。
无聊者 九日晚
第[113]封 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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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如:
气好了吧?即使不是向我生气我也很怕。什么委屈大概你不肯向我说,虽我很愿知道。我心里很苦,很抑郁,很气而不知要气谁,很委屈而不知委屈从何而来,很寂寞,生活的孤独并非寂寞,而灵魂的孤独无助才是寂寞。我很懂得,寂寞之来,有时会因与最好的朋友相对而加甚。
实际人与他朋友之间,即使是最知己的,也隔有甚遥的途程,最多只能如日月之相望,而要走到月亮里去总不可能,因为在稀薄的大气之外,还隔着一层真空。所以一切的友谊都是徒劳的,至多只能与人由感觉而生的相当的安慰,但这安慰远非实际的,所谓爱尽是对影子的追求,而根本并无此物。人间的荒漠是具有必然性的,只有苦于感情的人才不能不持憧憬而生存。
愿你快乐,虽我的祝福也许是无力而无用的。
汝友
第[114]封 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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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如,
我觉得,“小姐”比“女士”不肉麻得多,你以为如何?
“她”字完全是多事;“他对她说”固然明白,“她对她说”岂不仍旧弄不清楚,还要分写作“枕 ”和“ ”?
今晚 没事做,因此写信,虽然并不高兴写。
从前星期日也可以整天住在家里,近来老想“到上海去”(在我们这里是这样说的),太费时间,从提篮桥到抛球场一段电车总得一二十分钟,等车子的时间不算,到法租界去得四十分钟,没有特别的事总不大上算。我最常到的两条路是四马路和北四川路,四马路自然是因为书店的缘故,其实那是最最俗气的一条马路。静安寺路霞飞路(1)是上海最好的两条路了,但我不能常去,北四川路颇有名士风趣,夹在广东人和日本人之中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吊儿郎当。南京路是《东方杂志》,四马路是小报,霞飞路是画报,北四川路是《论语》、《人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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