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金瓶梅_吴过【完结】(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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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莲不说话,望着他只顾抿着嘴笑。西门庆问:“莫非说错了话,惹得妹妹如此发笑?”惠莲说:“我就知道你要来的。”西门庆是个色胆包天的主儿,一手揽过惠莲的脖子,飞快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呐呐说道:“好个聪明妹妹,我有心事也瞒不过你,实话说了吧,自打前几天在公司见到妹妹的身影儿,我就再也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

  惠莲红了半边脸儿,推开他的胳膊,说道:“领导别拿我取笑了,谁不知道西经理在我清河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爱戴西经理的女孩儿用轮船载、用火车装,千船也载不尽,万车也装不完,哪里能看得上我们这种的。”

  西门庆笑道:“惠莲忒夸张了。天上的星星成千上万,我只摘那最亮的一颗;清河的女孩儿成千上万,我就看上了你一个。”惠莲妩媚地一笑,说道:“西经理,我可是个经不住哄的,你要再甜言蜜语哄我,不怕我粘上你了?”西门庆说:“粘上正好,惠莲是黑夜里明亮的灯光,我就是那扑火的飞蛾,即使被惠莲妹妹那把火烧焦了,也无怨无悔,人生难得一场快活。”

  说着上前将惠莲按倒在沙发上,就要做那云雨之事。惠莲喘着粗气,双手按住自己的裤带说:

  “没想到领导也是个性急的。”西门庆道:“什么领导,听起来好生分,叫我庆哥。”于是惠莲改口叫他庆哥,说道:“亲亲庆哥,来旺儿也不在,不如我们起来先喝酒聊天,亲亲热热说会话儿,再做那些事也不迟。”西门庆拍拍惠莲的屁股,笑道:“我的肉,你倒是个有情趣的,依你的,快去买些啤酒、卤菜。”说着从身上掏出张百元钞,塞到惠莲手上。

  惠莲也不推辞,接过钞票,整理一下方才弄乱的衣服,涂脂抹粉一番,兴冲冲出门去了。不一会儿,便买回一大提兜卤菜,计有猪头肉、猪耳朵、猪蹄筋、牛肚、凤爪,凤翅、烧烤羊肉串等。西门庆问:“好惠莲,这屋里就俩个人,买那么多作甚?”惠莲说:“俩个人不正好图个清静?多买些菜,是想把庆哥多留几天,省得再上街去买。”说着从提兜里拿出两瓶清河大曲,又道:“眼下冬天,喝青岛啤酒凉牙,我擅自作一回庆哥的主,就喝清河大曲吧。

  我酒量不行,也情愿陪庆哥喝几盅,逗个乐子。”

  西门庆见惠莲这般能说会道,高兴得把她抱起来坐在怀里,亲着嘴儿说道:“小乖乖,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人才呢,凭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谈业务说不定比来旺儿还强。等春节过后,你到我公司来上班吧。”惠莲道:“庆哥这是揶揄我吧?”西门庆道:“我句句说的都是真话。”

  惠莲兴奋不已,像只快乐的小燕子,贴在西门庆耳边呢喃低语一阵,又从他怀里跳下来,进到厨房拿来一摞碗筷,在小方桌上摆放停当,然后重新飞回到西门庆的怀里,端起酒杯往他口里喂酒。西门庆把那口酒吞了,第二口酒,却迟迟不肯吞下,要嘴对嘴往惠莲口里送,惠莲是个多情的,张开嘴将西门庆那口酒接了,脸上顿时飞上一朵红晕,目光也渐渐迷离,搂着西门庆的脖子道:“庆哥当心把我灌醉了,到时候玩不了个尽兴的。”

  西门庆道:“贵妃醉酒,是古代美人图中的一绝,今天让我饱个眼福,看看惠莲醉酒是啥样儿。”说着端起一怀酒又要往惠莲嘴里喂,哪知道惠莲是个有酒量的,也不躲闪,一口便将那杯酒吞下了。西门庆再喂酒时,惠莲不肯吞下,学着西门庆的样儿,要嘴对嘴往庆哥嘴里送,西门庆也张口去接了,却半天也不松开,用舌尖去舔她的舌头。

  就这样你递我一口儿,我递你一口儿,俩个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边喝酒边说话儿,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惠莲抬头一看,墙上挂钟指在11点上,于是说道:“平时一个人在家,总感觉时间那么难熬,今天一晃就到11点钟了。”西门庆像个哲学家似的说:“痛苦的时间各有各的痛苦,幸福的时间却是一样的——都是恨时间过得太快。”

  惠莲附在西门庆耳边小声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去歇息吧。——庆哥整天为革命工作操劳,怪辛苦的。”西门庆在她脸上拧一把,说道:“骚妮子,我也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

  惠莲扭着屁股,先进到卧室里边铺床叠被,然后又坐回到西门庆怀里,嗲声嗲气地说道:“庆哥,我要你抱——把我抱进去。”西门庆酒酣耳热,正在兴头上,听到如此娇滴滴的声音,恍若天籁,乘着酒兴把惠莲抱到床上,解开衣裤上床就寝。(此处删掉330字。)

  话说西门庆关了手机、呼机,在惠莲家中恣意贪欢,一晃到了腊月二十九。西门庆想,温柔乡虽好,但终归不是久留之地,再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公司、家里以及朋友十兄弟那儿,不知有多少人在找他呢。于是打开手机,给公司挂了个电话。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公司秘书张松焦急的声音:“喂,西经理啊,我正准备上中央电视台播寻人启示呢,这几天我到处找你,呼机呼烂了没人回话,手机拨破了还是说已关机,真是急死我了……”张松有个说话罗嗦的毛病,被西门庆打断了,问道:“有啥急事?”张松答道:“来旺儿在河北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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