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宝贝。”他低哼,声音苦闷,阴郁的眸子里有着怒火。
“我没事。”我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他犹豫着不敢回应,但当我的舌头迎上他的,他的身体开始抵着我律动。
“不行,”他在我唇上低语,退了开身。“先把妳洗干净吧。”
他的表情很严肃,该死……他是认真的。我鳜起嘴,我们之间的气氛立刻轻松不少,他扬唇而笑,很快地吻我一下。
“干净了,”他强调,“不箫啰。”
“我喜欢脏一点。”
“我也是,格雷太太,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他拿起洗发精,在我还来不及说服他别这么做之前,他已经开始帮我洗头了。
我也喜欢干干净净。我感觉焕然一新、精神百倍,我不知道是因为沐浴、哭泣,还是我决定不再找克里斯钦麻烦。他用一条大毛巾把我裹住,另外拿了一条围在自己腰际,我小心翼翼地擦干头发。我的头很痛,那种持续的闷痛很难忍受。我有辛格医生开的止痛药,但她交代过,如非必要就别吃。
我擦干头发时,想到了伊新莎白。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伊莉萨白会和杰克混在一起。”
“我知道。”克里斯钦阴沉地咕哝。
这真是新闻。我蹙眉看他,但心里想的是其它事。他用毛巾擦干头发,胸前和肩膀依然湿流洒,水珠在卤素灯下闪闪发亮。他动作停顿了下,接着扬起嘴角。
“对眼前的风景还满意吗?”
“你怎么知道?”我问,试图不去理会我被逮到偷看自己老公这件事。
“知道妳对这景色很满意?”他亏我。
“不是,”我拉下脸。“关于伊莉萨白。”
“克拉克警探暗示过。”
我露出一脸“多说一点”的表情,又一个来自我昏迷时的恼人记忆浮上心头。克拉克在我房里,我希望可以想起他说了什么。
“海德手上有录像带,她们每个人的录像带,存在几个USB随身碟里。”
什么?我蹙眉,前额的肌肤绷紧。
“关于他侵犯她和每一个私人助理的录像带。”
噢!
“是的,这就是勒索的材料。他喜欢以粗暴的方式进行。”克里斯钦紧蹙双眉,我看到他脸上掠过一抹迷惑,随后代之以鄙夷的神色,但他忽然脸色发白,鄙夷转成了自我厌恶。是啊--克里斯钦也喜欢粗暴的方式。
“不要。”我还来不及阻止,话就脱口而出。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不要什么?”他僵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看着我。
“你一点也不像他。”
克里斯钦的眼神变冷,但没说什么,等于承认了这就是他脑子里正在想的事。
“你不像。”我的口气很坚决。
“我们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你不是。”我厉声说,然而我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他父亲在一次酒吧斗殴中去世,而他母亲每天都喝到不省人事。他孩童时期就在很多寄养家庭来来去去,也断断续续惹上许多麻烦。大部分是偷车,待过一阵子少年监狱--我回想着克里斯钦在飞往亚斯本的飞机上透露过的讯息。
“你们两个都有混乱的过去,你们都在底特律出生,就只是这样而已,克里斯钦。”我的手在身侧握成拳头。
“安娜,妳对我的信心令人感动,尤其是过去这几天。等卫区来了我们会知道更多。”他不想谈这个话题了。
“克里斯钦--”
他用一个吻阻止我。“够了。”他轻声说,我想起对自己的承诺,便不再向他打探消息。
“也别鳜嘴。”他补充?“来,我帮妳吹干头发。”
我知道话题到此结束。
穿上运动裤和T恤之后,我坐在克里斯钦的腿间让他帮我吹干头发。
“所以在我昏迷的时候,克拉克有没有透露其它消息?”
“就我所知没有。”
“我有听到几段你们的对话。”
梳子在我头上停了下来。
“是吗?”他问,转起来心不在焉。
“是。我爸、你爸、克拉克警探……还有你妈妈。”
“凯特呢?”
“凯特有来过?”
“来了一下。她也在生妳的气。”
我在他腿上转身。“不要再说每个人都生安娜的气这种废话了,好吗?”
“只是把实话告诉妳。”克里斯钦说,对我的怒气感到不解。
“没错,我是很鲁莽,但你要知道,你妹妹当时身陷险境。”
他的脸垮下。“嗯,她是。”他关掉吹风机,把它放在床边,手勾起我的下巴。
“谢谢妳,”他让我惊讶地说,“但不要再做这种鲁莽的事了,因为下次我一定会狠狠打妳屁股。”
我惊喘一声。
“你才不会*”
“我会。”他一本正经。要命,也太认真了吧。“我可是得到了妳继父的同意。”他扬起嘴角。他是在污我!或者不是?我朝他扑过去,他一个转身害我摔到床上,跌进他怀里,我一躺下,肋骨处的疼痛就贯穿了我,令我整个人一缩。
克里斯钦白了脸。“规矩点I他警告,忽然生起气来。
“抱歉。”我含糊地回应,抚摸着他的脸。
他用鼻子磨蹭我的手,轻吻它。“说实话,安娜,妳真的对自己的安危毫不在意。”他拉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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