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伟就像一位职业歌手,大踏步走向舞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其然地看着亚伟,就像发现个怪物似的。
年青的待者在后面喊开了:“给点掌声啊……!他是在为大家歌唱……!”
场内顿时掌声雷动,亚伟的脸色突然然变得深刻而激动,他扣弦而歌了起来:我曾经有个梦想,深深地把她珍藏。
走过了多少春、夏、秋、冬……
如今还是一片空茫,人生有多少失意和惊慌,人生有多少辛酸和惆怅,曾经的追逐,不灭的梦想,伴随着岁月流淌、流淌……
曾经的欢笑,不停的流浪……,拾掇起多少苦楚和凄凉。
时光悄然而去,爱情还在流浪,已不知回家的路在何方……
场内一片沉静,吉他声时而如行云流水,奔流不息,时而如穿云裂薄,悠扬绵长。特别是唱到春、夏、秋、冬。吉他一连串弹出四组重音符,配合他喷薄而出的混音,有种震憾的力量。众人都被亚伟的吉他声和歌声音奏出的合鸣惊的目登口呆。
亚伟一曲唱完,他低俯着头有二秒钟的沉静。场内鸦雀无声,人们的思绪好像跟着歌声飞走了似的。很久,众人醒了过来,顿时瀑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
有个小女孩手捧鲜花奔向舞台,把鲜花递入亚伟怀中。亚伟激动地抱起那小女孩在舞台上旋转着,小女孩坐在他的肩膀上不停挥舞手中鲜花,把阵阵笑声抖落在台前榭后。
亚伟放下小女孩,拉着她走向皑雪。皑雪激动地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接过小女孩,眼含光芒地看着亚伟。亚伟在她那灼热的注视下,围着她扣弦而歌了起来。
人们被吉他声和歌声感染了,跟着音乐的节啪打着啪子。一时间,掌声、歌声、吉他声响成一片。皑雪抱起小女孩,眼睛都笑的流出来了,她一直跟着亚伟唱,跟着亚伟笑,跟着亚伟转。两位女歌手也忘记了自己是主角,也跟着二人转,跟着二人唱了起来……
亚伟的体力似乎不支了,吉他声嘎然而止,他用吉他撑着地毯,气喘须须地站在台上。众人可不干了,掌声、笑声、喊声、鲜花齐抛了过来:“吉他手!唱……!吉他手!唱……!”
那年青待者跑过来喊:“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让吉他手喘口气!请大家回到座位上去!请大家回到座位上去……!”
大厅内有一刻的安静,众人不情愿地回到座位上去,眼光还情不自禁地向这边看。
这时场内又响起了明快的舞曲,灯光也变的暗淡下来,整个跳舞厅中影影绰绰的。一群人携肩搂背沉醉在舞曲的旋律中,放荡形骸地酣舞着。
那年青待遇者端着两杯咖啡,笑意盈盈地向亚伟和皑雪走来,身后还跟着位满脸媚笑的中年男子。
亚伟望了望咖啡,又望了望笑靥春风的待者:“喂!小姐,我们没点咖啡啊,你是不是送错了位置……!”
“我没有送错!请你不要介意,这两杯咖啡是免费的!”说完,待者两簇挚善的眼光在眼底眉梢荡动开了。
中年男子脸上的媚笑更浓了,哗啦哗啦都笑出钞票声。亚伟狐疑地看着那中年男子,心中涌出一股未名的反感,,他不知其然的问:“你是……!”
“噢!我是怡园咖啡厅的总经理,这是我的名片。”那男子双手恭敬地递过一张名片。
亚伟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怡园咖啡厅娱乐有限公司,金望前总经理。”他心中好笑:“不如改成金望钱,这种人眼睛就知道盯着钱,连笑容都带着哗啦哗啦钞票声。”
“噢!金总经理,看不出你还是很热情好客的,谢谢!咖啡不用你请了,我们买单。”亚伟不温不火地拒绝。
“嗯!我是诚心的,认识也是一种缘份,你不但歌唱的好,还是个兼兼君子,认识你很荣幸!认识你很荣幸!”他自嘲的神色盖住了那哗啦哗啦钞票声。
亚伟从那叫金望钱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他肯定是位小学没毕业的流氓商人,能开舞厅不是流氓商人才怪呢!也从他第一句话中听出金望钱送咖啡的意图,白痴商人才无缘无故白送咖啡呢?他为了尽早打发掉金望钱,就一语双关地说:“噢!是吗?我不认为唱歌是一种好职业,也不认为唱歌能兼多少钱,只是偶尔唱一唱,舒发一下情感而已,谈不上唱的好。”
经亚伟这一语多关的话一睹,那金望钱下面要说的话全被挡了回去,他有点站不住了,像只只会说‘那是’的应声虫:“那是!那是!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呢?”
“哦!很抱歉,我是不用名片的。”亚伟老实不客气地说。
那金望钱还是不知趣地说:“留给电话号码也可以,留给电话号码也可以。”
亚伟不友善地看了那金望钱,又无耐地看了皑雪一眼问:“你带笔了吗?我给金望钱总经理留个电话号码”
皑雪不知其然地掏出笔递给亚伟:“有!有!我带笔了。”
亚伟慢慢接过笔,暗说:“傻瓜!我明摆着不想跟那个金望钱打交道,你怎么竟捣乱!”他胡乱地写下大海二个字,和电话号码递给那个金望钱说:“实在不好意思,有事多联系,有事多联系。”
那金望钱笨头笨脑地奉承:“大海!好名子,有魄力!有魄力!见你就不像个平凡的人,今后还望多多光临指教,有事多联系!有事多联系!”他摇头晃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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