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紫琼一直这样融洽吗?一直这样相敬相惜吗?融洽的让我意外!相敬的让我嫉妒!相惜的让我只想参加!奇怪,我见过那么多的兄妹,他们也没有亲密的‘相知相诉’的程度。”皑雪凝视亚伟问。
紫琼笑的前仰后合:“皑雪姐!我一声姐姐叫的岂不冤枉!没想到你心灵单纯的像棵小草,连做我女儿都不够格!天下还有像你这样的大白痴,善良几百年前就被大灰狼偷吃掉了。你上当了,只有你才会相信我设下的骗局。善良只是人们欺骗的工具,而你把它变成了负担!”
皑雪哑然地看着紫琼,就像遇到个怪物似的。“我不能相信!你是多么的可怕,明明是演绎现代奇迹,却还掩饰真实言误天下!我羡慕死你的同时,又嫉妒你要命!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是诱导我犯罪!”
刘妈拥着夏凡婷婷袅袅地步下楼来:“什么样事又把你乐成这个样子,嗯!她的眼睛诧异地掠过皑雪的面颊。“亚伟一回来,你怎么就变成叮当鸟了,看把你高兴的成什么样子。”
紫琼热烈地迎上前去,突然像受了委屈似地,她嗫嚅着说:“妈妈!求您救救我吧?哥哥他和我作对,带了一个好飘亮、好善良的女孩子回来,诱引我上当,我现在离不开她了,求您收她做个女儿吧?不然我真的没命了。”
夏凡骇然大惊,抬头仔细看皑雪,嗫嚅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亚伟!你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飘亮的女孩子。”
皑雪微垂着眼睑,她看不清夏凡的面颊,但能感觉到她是惊讶、高贵不俗和慈爱的,她嗫嚅着说:“阿姨!”
紫琼装得更可怜了,她搂紧夏凡的脖子:“妈妈!她有飘亮的外表,可怜的内心,是个名负其实小流浪,我好希望您能把阿姨变成妈妈。妈妈!妈妈!女孩子都上门看妈妈了,您可不要懒帐嘛!”
夏凡晕怊怊地看皑雪,她放开紫琼拥住皑雪:“谁说我要懒帐了,这么飘亮的女孩子,满世界都找不到,她能主动上门认妈妈,我偷着乐还来不及呢,那还有理由懒帐!孩子,你叫什么名子,快告诉妈妈,亚伟和紫琼从那儿把你捡来的。”
皑雪给了夏凡一个怯意的微笑:“阿姨!
紫琼在一旁急坏了:“什么阿姨嘛!你这个小白痴,你再!你再!你再不喊妈妈,我……我非把你卖到非洲当奴隶!”
皑雪挣扎着,她脸犯羞涩,眉结惊喜,无助地看紫琼,濡眯地望夏凡;看到夏凡几乎是天下最慈爱的母亲,嗫嚅地说:妈妈!我叫皑雪,就是皑皑一片白雪。亚伟和紫琼也不是从什么地方把我捡来,是您的慈爱把我招来的。只是,您比天下的母亲更慈爱!”
“哦!哦!多会说话的女儿啊,见了面就给妈妈一个惊喜。其实天下母亲都是一样的,她们把苦楚隐藏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而不为人知,把爱心和善良都送给她们的儿女们。我也和她们一样,不过是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而已。皑雪!皑皑一片白雪,多好听的名字,多诗意的名子,我看你纯洁的就像像白雪!刘妈!刘妈!你看我又多了一个飘亮的女儿,皑雪像不像我。你也给我评评,皑雪和紫琼谁飘亮、谁可爱、谁更小鸟依人!”夏凡像个大孩子,好像自己年青了二十岁。
刘妈笃……笃……笃地跑来了,她很仔细地看皑雪:“唉哟!谁家这么飘亮的女孩子让你给捡来了!我看还真的像你,又有点像紫琼,她和紫琼就像一对姐妹花!”
皑雪看到刘妈和夏凡一样的慈祥,她热烈地拥住刘妈:“刘妈!紫琼说您是好刘妈,见了面才知道您是天下最好的刘妈!”
“皑雪!皑雪!你真会说话,刘妈已有点醉了。”刘妈窃视了紫琼一眼。“你可不要在恭维我了,紫琼在向我们瞪眼睛呢?这孩子最难缠,你在恭维我,她非把我嫁出去不可!”
皑雪听后笑了起来,暗说:“紫琼怎么嫁起刘妈来了,这个捣蛋的紫琼……”
夏凡在喊:“刘妈!刘妈!你评出来了吗,紫琼和皑雪那个飘亮。”
“哦!哦!我忘记评了,皑雪这孩子见面就把我夸得忘记自己是谁了。”刘妈握住皑雪的双肩。“哦!哦!我真的有点分辩不出来,紫琼在我眼中是独一无二的,皑雪飘亮的也是独一无二,在也找不到比她们更飘亮、更温柔软、更小鸟依人的女儿了。”
紫琼拉住刘妈:“刘妈!刘妈!您看看清楚,我们两个谁飘亮,可不准报负我,我知道以前老嚷着要嫁您,那是跟你说着玩的,要真嫁我还舍不得呢。”
刘妈笑的好开心:“傻孩子!有你在捣乱,我想嫁也嫁不成。你知道刘妈最公平,快给我看看。”她左看看皑雪,右看看紫琼。“我还真看不出来,你们那个更飘亮;紫琼光彩照人,皑雪亮美丽脱俗,两个都飘亮,分明是一对孪生姐妹。让……让……让我怎么办呢?对了,就独二有二吧。”
紫琼听后微微一怔,讷讷地问:“什么独二有二的,我听都没听说过嘛,那就谁也不飘亮了。”她一思索就笑开了。“噢,刘妈!您想跟我们姐妹斗成语啊?老刘妈!您还是投降吧,不然我准把您打的翻天覆地。”她笑望刘妈。“翻天覆地怎么改啊?我出国念了三年书,您就变成老学究了,如果我五年不回家,您准给家中拿个诺贝尔奖!”
刘妈接口:“我什么奖也拿不到,又没念过书怎么得奖,奖全部被书呆子得走啦。噢!对了!上次我给你买海明威瓜子,倒是中奖个了,害得我挤公车跑到和平广场,结果只领到一个只值二角钱的气球,气得我当场就把奖品丢掉了,分明在骗人,连公车票都不值!唉!老刘妈也学聪明了,所谓的这个奖啊那个奖的,都是商人骗钱的妖术。商人竟会骗人,没有一个肯把骗来的钱拿出来送人。从那以后,我是谈奖变色!到现在什么奖都没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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